“哼哼,说到底,还是我们没用啊!人家不重视我们!”
王楚月冷声道:“不过没关系,傲蕾现在已经进入巡抚衙门了!”
“很快就会平步青云,到时候看谁还敢不巴结我们家!”
“楚月,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王楚英皱眉道。“我说的是实话!”
王楚月哼哼着道:“别看你们家现在很威风,但是,你们家没有一个为官的!”
“大乾王朝盛世,谁能为朝廷做事,谁才会有前途!”
“没办法,我们家傲蕾有本事啊,虽然只是一个五品的女秀才,但是就是能进入巡抚衙门!”
“姨娘,是我的不是,我这几天会抽出时间多陪你们的!”
苏羽墨这个时候赔罪道。她也不喜欢王楚月母女,但是这是她姨娘和表妹,她也没有办法。“还是不用了,表姐!”
沈傲蕾这个时候摆摆手,表情傲慢,“我马上要上任了,没那么多时间!”
“那我们上去吃饭吧!”
苏羽墨哼了一声,微微有气。“那边那个废物,连话都不知道说一声吗?”
这时,王楚月却是又忽然对叶离发难,“人废物也就罢了,嘴巴也哑巴了吗?”
叶离眉头微皱,眼中精芒一闪而逝。王楚英羞辱他,他能够容忍,是因为王楚英是苏羽墨的母亲,叶离没有办法。这个王楚月算什么东西?叶离刚刚要有动作,苏羽墨在一边拉住了叶离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气。被苏羽墨柔软的小手拉住,叶离的怒气也消了下去,淡漠叫道:“姨娘!”
“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不把这个废物休了!”
王楚月蔑视的扫了叶离一眼,“留着扫地做饭吗?”
“表姐,我听说你拒绝了唐情,是真的吗?”
沈傲蕾这个时候忽然道。“唐情是个卑鄙小人!”
苏羽墨眉头一皱,想要解释,“他……”“够了!”
沈傲蕾打断苏羽墨,一副怒其不争,“唐情为了你,不惜屠杀千里,背负血债,现在被全国通缉!”
“你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苏羽墨摇头道:“那些事根本不是唐情做的,他也不是薛衣人!”
“他只不过是……”“我不想听你解释……”沈傲蕾哼了一声,眼神狠厉,“如果你不是我表姐,我现在肯定会抽你一巴掌!”
“为了一个废物,辜负这么一个深情的人!”
“你落得今时今日的地步,真是活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你……”苏羽墨怒极,“这件事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问问我娘,那个唐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羽墨!”
王楚英这个时候喝斥了一声,“错了就是错了,有什么可辩解的?”
“错过了唐公子,就是你一生最大的遗憾!”
“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你好好把握就是了!”
……“娘你……”苏羽墨瞪大了眼睛,“难道你忘记了唐情做的那些龌龊事了?”
“忘记他怎么对你的了?”
她没想到,王楚英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为唐情说话。“唐公子当时只是一时心急!”
王楚英目光看向一边,厚颜无耻道:“这件事到底如何,没有人完全说的清楚!”
“总之,是你失去了一个绝佳的女婿!”
“以后,你不要再那么倔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王楚英是死鸭子嘴硬,死不认错,哪怕唐情和小翠的奸情当场揭露,哪怕唐情诬陷叶离是事实,哪怕唐情当场骂她是贱人,她也依旧为唐情说话,把一切罪责归结到叶离身上。因为如果她承认了唐情是卑鄙小人的事实,岂不是啪啪的打她自己的耳光?所以,她必须没有错,错的是苏羽墨,是叶离!“看看吧!”
沈傲蕾抱着胳膊,冷声道:“唐情看上你,真是一生最大的错误!”
“你现在还死不承认,你的良心真的一点都不会痛吗?”
“我……”苏羽墨几乎气疯了。“这件事……”苏涣这个时候站出来,不愿看到女儿受委屈,想要说清楚真相。“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还说什么?赶紧上去吃饭!”
王楚英一把拉住苏涣,向前走去,“望月楼的饭菜还堵不住你的嘴!”
沈傲蕾鄙夷的看了苏羽墨和叶离一眼,和王楚月也跟了上去。“她们……”苏羽墨气苦。“娘子,没事……”叶离这个时候宽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管他们说什么干什么!”
苏羽墨也只能叹息了一声,跟叶离一起跟了上去。遇到这么一群亲戚,一个娘,她也没有办法。到了楼上,叶离和苏羽墨发现,王楚英正在和一个侍女争吵着什么。“怎么回事?”
苏羽墨到了近前,问。“原本我们订下的包厢被别人给占了!”
苏涣也带着火气。这简直是不尊重人!“太过分了!”
苏羽墨眉头微皱,走上前,“你们凭什么把我们订的包厢给其他人?”
“对不起几位,是我们搞错了!”
这个侍女的表情却是十分高傲,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是我们的工作失误,这个包厢原本已经有人先一步订下了!”
“我们可以帮你们在大堂安排一个好一些的座位!”
“凭什么?”
王楚英炸毛,“我们可是苏家的人!”
“你们敢把我们的包厢给其他人,是不给我们苏家面子吗?”
“我倒是要去看看,是谁敢抢我们的包厢!”
“苏家?”
这个侍女嘴角微微上扬,带起了一抹不屑,“不好意思,苏家在东临城,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
“我也劝告你们,最好不要招惹包厢里的人!”
“那不是你们能够得罪的!”
“如果你们执意要去,出了什么事情,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苏羽墨听到这话,眉头再次皱起,这个侍女如此有恃无恐,完全不把苏家看在眼里,说明这个包厢里的人物肯定是非同一般。她做事一向持重,便是道:“娘,要不算了!”
“我们就在大堂里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