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出来说话的人,自然就有第二个,只是这位婶子似乎与孙大娘有过矛盾,说话非常难听,“我看啊就是这孙大姐心狠呗,也不瞧瞧之前秀秀被她家折磨成什么样子,那么俊的一个闺女要是生在我家里,那还不疼的跟什么一样?”
……除了这两位率先站出来说话的婶子大娘,陆陆续续还有其他人在下面窃窃私语,那一些话就像是一根根银针般,刺中了孙大娘的心,她看着虞锦扇的目光带着仇恨,一副恨不得要杀人灭口的样子。而被这副仇恨的目光注视的虞锦扇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到处跟大家展示手上的伤口,还时不时的抹一把眼泪,把一个受委屈的女人演绎的是入木三分。虞锦扇本就生得貌美,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是吸引了周围那些男人的目光,一个个都垂涎的看了过去,更引得孙大娘厌恶不已。孙大娘最是见不得那些勾搭男人的女人了,她年轻的时候若不是被一个女人勾搭走喜欢的男人,她也不至于会嫁给孙大壮,以至于现在背了一身的债,一家老小的性命还都捏在别人的手里。所以现在孙大娘看着虞锦扇的目光更是愤怒,双手撑地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虞锦扇破口大骂,“你这个到处勾搭人的贱女人,你说那些伤是我弄的就是我弄了吗?我呸,都是群什么破烂玩意儿,竟然相信这婆娘说的话!”
这么一段话前面是针对虞锦扇的,后面则是针对那些帮腔说话的人,很明显孙大娘把大部分人给得罪了。不过一般人可不敢和孙大娘吵架,今日那些站出来说话的人也是因为这里有那么多人在,不怕孙大娘一人,所以才敢站出来说话,不然大家都没人敢搭腔。整个清水村谁不知道孙大娘的名声,平日里就是胡搅蛮缠的主,有的时候闹疯了,连六亲不认孙大壮都会害怕,更不要提示其他人了。别人怕孙大娘,虞锦扇可不怕,她那张嘴也不是光用来吃饭的,那怼起人来也是呱呱响。“孙大娘,你今天早上是吃屎了吗?怎么一张嘴就臭气熏天的!”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顿时哄堂大笑,那种幸灾乐祸的眼神让孙大娘无地自容,气的肝疼,“我呸,你才吃屎了呢,你个贱人,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有本事你就来?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我动手?反正最后我出了什么事情,也有那么多人作证!”
虞锦扇扔出这么一句话,立刻让孙大娘安静了下来,这是他那依旧不甘心的怒火,却怎么都没办法平息。见孙大娘不说话,虞锦扇假装不经意的指着孙大娘的外衣的下摆问道:“孙大娘,你这衣服下面为何少了一块?看着痕迹倒像是刚刚撕破的,不知你这块布落在了何处?”
一听虞锦扇提起布条,孙大娘突然想起昨日自己为了堵住她的嘴,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塞到她嘴里,顿时惊慌不已。可看见虞锦扇手中空无一物时,孙大娘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继续否认,“跟你有什么关系?”
虞锦扇猜到了孙大娘不会认罪,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布条在众人面前晃了晃,那相同的颜色和材质很明显与孙大娘的外衣相符,不用多说大家都心里有数。孙大娘一看到那一块布条当场就慌了,倒打一耙指责虞锦扇,“好啊,我就说谁这么缺心眼儿撕坏了我的衣服,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