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厂长为什么内心有些动摇，而不是坚定的认为林氏集团设备是个宝贝呢。这个设备实在太令人惊掉眼球。按照宁厂长的想法，你就在在牛逼，也就把污水处理到颜色不那么黑黄，能达到排放标准就行了。但现在看情况，这特么排放出来的水源，这么透明清澈，有点让人无法相信啊！这里面是不是有鬼啊！一个生物膜法净化污水，尽然能达到这种程度？这就好比你在路上开着烧着汽油的汽车，头上突然行使过来一辆反重力汽车。这特么不是做梦，还能是什么？太惊世骇俗了！可能有猫腻啊！在场的工人也震惊了。这特么是什么情况！造纸厂的污水是假的嘛？竟然没有毒死生物？这怎么可能啊！没有毒死就不说了，勉强可以理解里面的生物活性强悍。但特么排放出来的清水是什么鬼！这水箱连接的是自来水管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你要是排放出来黄褐色的水源，想黄河一样，我们也就拍手叫好了。这特么不是自来水吗？拍手叫好，好像都无法与之魁美啊！怎么办？叫不叫好？大家都很纠结啊！这时，有工人喊道：“有鬼啊！怎么可能排放出清澈的水源，绝对有假！”
此话一出，工人们纷纷露出怀疑的表情。宁厂长欣慰的点点头，这个工人午饭加个鸡腿！真特么懂事！自己不好意思喊出口的话，被你喊出来，一定要加鸡腿！宁厂长转头看看林辉和郑飞。林辉笑道：“有假？我特么演示2个小时，赔那么晒太阳呢啊？”
工人继续质疑道：“我怀疑这个水箱里事前盛装了清澈的水源，然后装模作样的在排放出来，真是狡猾啊！”
郑飞喊道：“胡说八道！”
林辉把这个工人请出来说道：“来来，我让你检查，看看有没有夹层！”
这个工人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这个工人将脑袋探进去，四处查看，到处敲敲打打。过了一段时间后，这个工人脸色难看的收回身子。其他工人问道：“有没有鬼？”
“发现什么了？你都是说话啊！”
“完蛋玩意，哑巴了啊？”
宁厂长也皱着眉头，难道真的什么也没发现？这设备属实牛逼？宁厂长心中一震，真的不敢相信啊！这个工人在其他工人质问下，叹口气，随后摇摇头，说道：“什么都没发现……”此话一出，全场震惊！这特么竟然是真的！所有人看向林辉和郑飞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崇拜，有惊讶，有呆滞，还有人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我靠！这么牛逼！”
“我服了！我真的服了！”
“我为之前的言行道歉！科技真是进步了！我落后了。”
“我们没文化，两位别介意，我们道歉。”
林辉白了一眼，让你们冷言热讽，小嘴叭叭的，挺能说啊！现在不装逼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们装逼了？风水轮流转，你们咋不跳了呢？这时，郑飞将流淌的水源关掉。工人问道：“关了干啥？让我们多看一会啊！”
“就是啊，这种奇迹怎么也看不够啊！”
“快去去污水，一定要看个够！”
郑飞哼了一声说道：“看个球啊！我不得留着水源给你们喝吗？忘了之前的赌约？你们可不是绝对不怂的啊！”
“这个……”工人们尴尬了。刚才好像吹牛逼吹过头了。这家伙还记得这事呢啊？虽说这水源清澈无比，但鬼知道里面蕴含着什么东西啊！这一口干下去，会出人命的好不好？工人们笑嘻嘻的恭维说道：“别这样，我们没文化，别追究这个事情了。我们也要活命养老不是？”
郑飞说道：“得了吧，你们吹牛逼的时候一个个词语喷发，汉语大词典都查不到的词语啊！那文化程度，博士后都汗颜吧？”
工人们一阵咳嗽，纷纷看着宁厂长。都是给我们解围啊！我们给你打头阵，你闷声闷气的干啥呢？玩呢啊 ？郑飞继续说道：“别墨迹了！正好我这有杯子，谁先来？”
工人们推推嚷嚷，纷纷说道：“小王，就属你叫唤的最欢，你先！”
“尊老爱幼，你老先！”
“妈的，平时怎么不见得你尊老爱幼呢？打饭的时候看你比谁跑的都快！”
郑飞在一边笑嘻嘻的说道：“都别急啊！排队一个个来，都有份！保证让你们都喝到净化过的水源，可解渴了！”
“妈呀！别闹了！我要回去工作了。”
“拜拜了您呐！”
工人们说着就要跑，被郑飞逮到一个人就往嘴里灌。郑飞这小体格肯定按不住经常干活的工人啊。所以，郑飞一声大吼：“秦朗，给我按住他！”
秦朗单手就掐住一个工人，郑飞将杯子里的水直接灌进去。郑飞笑嘻嘻的问道：“怎么样？口感如何，甜不甜？”
工人一脸懵逼的吧唧吧唧嘴说道：“额，好像，可能，应该有点甜。”
郑飞瞪着眼珠子问道：“你这回答是什么逻辑？”
“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呗。”
靠！郑飞一松手，从包里拿出化验报告说道：“这是净化后的水质报告，自己看！”
说完，郑飞接了一杯水，直接灌进肚子，说道：“给我渴完了，终于舒坦了。”
在场的各位，包扣宁厂长看着工人。也没见他七窍流血，口吐白沫，顿时松一口气。看来不止能净化污水，排放标准还特么高的令人乍舌啊！宁厂长抢来化验报告看了看。顿时惊呆了，妈的，竟然达到二类水质，还摸到一类水质门槛！这么不是技术，是尼玛的魔法吧？太玄幻了！连科幻故事也不敢这么写啊！这特么是不是意味着，造纸厂可以摘掉重度污染企业的名头吗？简直天秀！宁厂长立马换了一幅表情，怒骂着工人：“胡闹！人家林氏集团来给咱们送温暖，你们竟然冷言嘲讽，没有规矩！真是欠教育！都给我滚！”
工人们翻着白眼，这会装起来，刚才你咋不吱声呢。这是让我们背锅呢 啊？滚就滚，正好食堂开饭了。民已食为天，吃饭去咯。呼啦一声，工人们撒丫子跑没影了。宁厂长笑着对着林辉说道：“哎呀，我这个工人，你看看，就是没素质，你可别介意。”
林辉嘴角抽抽着，这都不是你安排的吗？现在被打脸了，反而贴上来了啊？宁厂长再次说道：“这里太晒了，走走，我们回办公室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