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菲的身子好像有种魔力,这两天无时无刻不勾着他,徐星河上下其手地在她丰满的身子上磨蹭了一会儿。 渐渐就不满足了起来,吧嗒,快速将她衬衫扣子给拨开了,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衬衫下摆顺着肚脐。 柳青菲眼一冷,“我刚说什么你听不见?”
“知道你大姨妈来了。”
可是总感觉,嗯,更刺激了? 好吧,徐星河觉得自己多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来是现在的柳青菲太诱人了,他被撩拨了半天,不干点什么怎么能安心回学校啊,二来,领地意识,刚刚有人送她回来的事情让徐星河很不爽,心里也憋着一股火呢,而且好像认识到,虽然不能说爱吧,但他并不想,柳青菲真被阿猫阿狗给勾搭走? 所以很多情绪在心里没法释放,加上柳青菲的本身属性,继而转化为了对她的一种奇怪的感觉。 “有人送你回来,我也没说别的啊,还是那句话,咱俩都这个关系了,之前当着映纯的面吧很多事情都聊清楚了,是不是?有事儿你也提前跟我招呼一声啊。”
徐星河道。 柳青菲再次顶了回来,“咱们什么这个关系了?”
徐星河不吭声了。 直接将柳青菲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就找到了她的唇狠狠亲着。 柳青菲似乎很不喜欢,动作很大地扭开了头,还把徐星河给磕了一下嘴,徐星河一生气,干脆用力咬了一下她。 “啊!”
柳青菲吃痛。 徐星河继续又摸又亲着。 可能是疼了。 这会柳青菲不言声了,由着他折腾。 看到这里,徐星河忽然有些无奈,这也没谁了。 这让谁来也顶不住啊,以前几次也是这样,进入状态之后,自己无论怎么捏住她手腕,打她大腿,揪她头发,她都没什么反应的,甚至不但没反应,反而还更听话了一些。 那种和柳青菲正常状态下的反差,让徐星河有些难以放手。 “柳姐。”
徐星河先是试探道:“要不你......” 柳青菲脸色一变,冷冷地推开他,指了指门喝道:“小兔崽子说什么呢!你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徐星河壮了壮胆子,顿时把自己衣服给脱了,也不听她的,反而站在了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见她正要翻脸,徐星河稍微认真了些。 “滚蛋!”
柳青菲火了。 可徐星河却心一狠。 很快。 事后。 客厅里微微一静。 没有了唔唔的声音,只有一些渐渐平复的喘息声。 徐星河一脸地舒坦,虽然一个姿势站在那里站了足足二十多分钟,腰有点疼,腿有点酸,手有点累,可愉悦感还是压过了一切的疲惫,那个滋味啊,简直就别提了,根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什么词语也差点儿意思。 徐星河呼呼喘了两口气,他才低头一看地上的柳青菲,赶快拍了拍她的脑袋,身子一退,怕林映纯回来刚好撞见,徐星河立即穿衣服。 很快就穿完了。 可柳青菲还在那里,动了动腿,却怎么也没起来,一手扶着地支撑着身子。 徐星河有点羞涩忙弯下身子道:“柳姐,怎么了,起不来了?”
柳青冷冷的看着徐星河,一声不吭。 徐星河大概看两眼,也就知道了,柳青菲的身体本来就不算那种经常锻炼的,挺忙的,平常工作就挺累了。 刚才自己一把就将她从沙发上给赶了下来,还让人家蹲了半天,膝盖和腰能受的了才怪,肯定是肌肉僵硬了,徐星河也不好意思极了,知道都是自己造成的,光顾着自己了。 哎,也不全怪他,柳青菲就这种性子,很容易让徐星河犯错的。 徐星河也明白了,怪说不得,林映纯不放心,换他他也放心不下的, 刚刚理智短暂褪去,没考虑到柳青菲的身子骨,现在清醒了些了,于是徐星河慌忙蹲下去把手插进她的两个咯吱窝下面,将她抱起来,挪到了沙发上让她坐下。 西裤膝盖位置到下面还是挺干净的毕竟都搬过来住了,还是打扫了一个比较整洁的环境出来的。 “抱歉啊,都赖我。”
徐星河承认错误。 柳青菲还是冷漠地盯着他,“错?”
“啊?什么意思?腿疼?那我给您揉揉。”
徐星河就给她捏了捏膝盖,又拍了拍她西裤。 柳青菲又横上徐星河了,“揉?”
见她黑着脸没好气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徐星河才一拍脑门反应过来,“忘了忘了,我给你拿水去。”
“来了来了。”
柳青菲一把就抢了过来。 “呸!”
估计是对徐星河意见是很大了。 徐星河跟一边也不说话了。 刚刚确实不理智了,但总归是有贤者时间冷静下来的时候。 冷静下来之后,他是心知理亏,一见柳青菲将纸扔在木地板上,徐星河就二话不说地低头一捡,很殷勤地扔到了卫生间的纸篓里,然后帮柳青菲按摩起膝盖。 片刻后,柳青菲动了动腿,才算是缓了过来。 她简单捋了一下此刻乱糟糟的头型,也是没得形容了,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了,高跟鞋有点不稳,感觉她一起来也是颤颤巍巍的。 徐星河不知道她要干嘛,就立即扶住她。 “你干嘛去?”
徐星河咳嗽两声问道。 “卫生间。”
柳青菲语气很凉。 “我扶着我扶着。”
徐星河就搀着她进去了厕所。 一进里面,柳青菲就趴在了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捧起一些清水灌进嘴里。 呼噜咕噜地漱口了几下,吐了出来。 来回了好几次,最后可能还是觉得还不够,她又拿起牙刷呼哧呼哧地把牙给刷了一遍,这一刷就是足足四五分钟啊,好像把牙床子都要给刷破了,末了才长长吐了口气。 徐星河就在旁边看着。 漱好口,柳青菲才一抬头,顾上把身上乱糟糟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稍微紧了紧后,将衬衫的一颗颗扣子系上。 “柳姨?”
徐星河跟着林映纯的叫法试探地叫了她一下。 柳青菲搭理都没有搭理他,挤开他就大步出了卫生间,回了她自己的屋子,也没关门,似乎在翻箱子。 徐星河跟过去,站在客厅往里瞅瞅,就看见她从一个衣柜里取出一条黑色的短裙来,往床上一坐,解开了身上黑色西裤的腰带,将脏了的裤子给脱了,扔在一旁,旋即伸出一条丰满的美腿在半空,插进了黑色的短裙里,紧接着是另一条白花花的大腿,最后穿着短款黑丝袜的美脚踩入地上的高跟鞋中,柳青菲人一站,将裤子一点一点地提上去,系上腰带。 整个过程她都没有掩耳盗铃的遮挡,可能是破罐子破摔的。 都给徐星河看在眼里,他几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喜欢看这个,感觉特别养眼。 几分钟后。 柳青菲出来了,坐在了沙发上板着脸一言不发,身子微微前探,轻轻揉着自己的大腿和膝盖。 “我来,我来!”
徐星河殷切极了。 柳青菲却一点不领情的一把推开,喝道:“你给我滚蛋!”
徐星河此刻一阵芜湖之后,一切变得索然无味的放松下来,陪着笑脸道:“别啊,我给你揉揉就好了,我按摩技术很好的,摁摁就能轻松很多。 柳青菲指了指门,“以后你不要再住这里了,也不用再来了!”
徐星河赶紧又放低了几下姿态,“那哪儿行啊,映纯还说了呢,让我把学校里和她的东西都搬过来,柳姨,你看你,怎么就急了啊。”
柳青菲冷言冷语道:“你他妈说我急什么!你还上瘾了是吧,看了我和映纯的事情,你就以为我一定要像对映纯一样对你?你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徐星河腆着脸道:“你看,映纯肯定想我们和平相处的,那咱们俩谁跟谁啊,这哪儿还能是外人?”
柳青菲火道:“和平相处?你就是这么和我和平相处的?和平在哪里?你所谓的和平就是对你自己一个人的?”
徐星河狡辩道:“我感觉我们刚刚挺和平的吗?”
“我觉得最和平的,估计就是刚刚我没有把你弄成残废!”
柳青菲道。 徐星河此刻也还没有强势,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他还是有分寸的,于是服软道:“我错了柳姨,真错了。”
“不用跟我废话了!赶紧给我滚蛋!”
柳青菲再次指着门。 见她真急了,徐星河哪儿能走啊,“诶,柳姐,咱们之间本来就有些误会,也都到这种地步,你又这么诱人,嗯,你说跟我一般见识干嘛呀,我年轻,不懂事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徐星河唧唧喳喳了大半天,赶紧往回找补。 徐星河突然觉得很神奇,原来有些时候上头了,和冷静贤者了,是两个人。 他感觉只有,猪油糊了脑,那什么的时候折他才觉得无所畏惧,一完事儿,徐星河此刻还是有些不敢跟变了一个性格状态的柳青菲叫板了。 人家好歹也是宇宙尽头的一员。 简直就是作死,他只能放低姿态任打任骂,不过徐星河还是觉得值了。 现在可以说,除了林映映,还有谁能这样对柳青菲这种女人? 没有了,肯定没有了。 以后估计都没有了。 徐星河觉得他这次算是一步步步入了林映纯的陷阱,但却并没有太过生气的感觉, 于是此刻。 一个劈头盖脸地叱喝。 一个心甘情愿地听着。 这个状态持续了五分钟,屋里才沉默了下来。 柳青菲也没再轰他滚蛋了,而是采取了无视的方式,看起了电视。 徐星河瞅瞅她的表情,就知道柳青菲应该对他也有了种异样的默契,这种默契估计就是林映纯担心她对别人的,但又想送给徐星河的。 有些绕。 但,柳青菲显然是气消的差不多了,松了口气,“映纯也快回来了,那我先回学校了啊柳姨。”
柳青菲没理他。 “明天我就回来。”
徐星河加了一句。 柳青菲还是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可正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咚咚地响了,“柳姨。”
徐星河呃了一声,看看柳青菲,只见柳青菲眉头一皱,伸手理了理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地上有没有什么,这才疏开了眉头。 徐星河盯着她等了一下,才过去把门打开。 林映纯进来了,“你还在?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回学校吗?”
徐星河哼哈了一声,“以为柳姨出差嘛,你又说你没带钥匙,等了半天,柳姨也刚回来,我正说要走呢。”
“找苗苗去了?”
柳青菲没理会徐星河,看看林映纯,对她招招手,拍了拍沙发的空地儿。 林映纯笑盈盈地坐过去,“是啊,苗苗,她早就约我看电影了,嗯?柳姨。”
她眼睛还真尖,“您怎么换裤子了?上午走的时候不是穿的这条啊?不是西裤吗?”
柳青菲说瞎话草稿都不带打的,“吃饭的时候弄脏了,回来就换了。”
“噢,是吗?”
林映纯看似很乖巧道,说完,又奇奇怪怪地看向了柳青菲脸蛋,“柳姨,你说你脸怎么那么红?嘴唇好像也特别红?”
林映纯绝对不是傻子,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睛不经意间还看向了徐星河。 柳青菲没说话,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徐星河强装镇定赶紧道:“可能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吧。”
“哦,是吗?”
林映纯笑眯眯的,像只狐狸,伸手就要去摸,“那给你抹点唇膏,牛奶味的,我带了呢。”
“别,没,没事儿。”
柳青菲捏住了小玲的手,没让她碰,“唇膏一会儿我自己抹,你洗漱吧,时间也不早了,都快九点了,你洗完了我们再聊。”
林映纯收回手,眯眼意味深长的看着徐星河,才道了一声:“好。”
说是让林映纯去洗漱,此刻其实就是送客徐星河呢。 这个时候,颇有抓奸感觉的徐星河当然也顺势道:“那我走了啊,有事你们给我打电话......” “呀,柳姨你这里好像破皮了诶?”
林映纯一惊一乍的,“确定不要一只牛奶味的唇膏涂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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