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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两人(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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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河额头有点冒汗,知道章姐是故意的,她俩见面就要互掐,都养成习惯了。  这下徐星河总算是没个清净了。  温姨有些责备的把徐星河看着:“要不是姓章的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就得把事情瞒着我了?”

“没,第一时间就想着你了。”

徐星河抿了抿嘴唇。  章依龄在那边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哦?是吗,不是第一时间想到我吗?”

徐星河咳嗽一声:“都想都想。”

“呵呵,我可没听说,第一时间想我,但转手就给别人打电话的。”

温姨没看章依龄,而是转头瞅瞅徐星河。  徐星河就知道,今天他没那么好过的,支支吾吾了起来,早知道就该给温姨先打电话的!  给章姐打了,人家立马让他别给温婉打了,她来联系,徐星河都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章姐去联系温姨过来。  这一联系,就出事情了。  温姨有点小别扭呢。  章依龄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唇角挂着浅笑:“怎么的,还想着第一时间告诉姓温的呢?”

“这个,这个......”  “是本来就该先联系我。”

温姨眉角一沉。  章依龄皮笑肉不笑:“哟呵,请问你是谁呢?为啥要先联系你呢。”

温姨淡淡说道:“徐星河是我男人,你说我是谁。”

“你男人?我怎么记得,星河是要和我结婚的呢。”

徐星河听得心惊胆战,赶紧道:“章姐,温姐,你俩少说两句,都少说两句。”

“我也不想多说呢。”

温姨找了个地方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也翘起二郎腿看看章依龄,微笑道:“不过她得改了她的态度,是,我是同意了让你们先结婚,但不是说我就差人些什么!”

“你还想什么?”

章依龄眯着眼睛,笑吟吟:“和我平起平坐吗?”

“章依龄!”

温姨突然怒视了章依龄一眼,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抬手捂住了眼睛,呜呜哭出了声来。  “诶诶,温姐,你这......”徐星河赶紧掐了章姐一下莫说了,人都哭了,然后就起身,他这右手也不方便的,只能用左手,不算熟练的拍拍她的背,“......你怎么哭起来了。”

章依龄也一愣,然后叹了口气,起身就自顾自推开病房门,去到了走廊上边,给他们腾出个空间。  “说好的,我和章依龄在你心里都是一样的,可是现在呢?你受伤了,第一时间只跟她联系,还让她联系我......”温姨只是哭了几声,把眼角一抹就平静了些,然后目光幽幽的看着徐星河。  “不是,温姨。”

徐星河赶紧抓住了她的手,她往回缩了缩,显然是有情绪在的,徐星河无奈的凑近了些,然后抱住了温姨,声音低沉了下来:“我本来都不想告诉你们的,怕你们担心,可后边想了想,伤疤在背上,瞒肯定是瞒不住你们的,所以......”  徐星河极其的机智,果断的就把温姨的手,稍微拿起来了些,让她的手心,能稍微感受到绷带。  果然是有用的,温姨就轻轻推了一下徐星河,徐星河放她从自己怀里出来,她心疼的沿着白色绷带摸了摸,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也不在多说什么,瞅着那边柜子上的苹果和小刀,她起身走过去,拿在手上:“吃苹果吗?”

“吃。”

“好,我给你削。”

“嗯嗯,温姐你真好。”

“下次不准先给姓章的打电话。”

话出口之后,又意识到这么说可能不对,就连连呸呸呸三声。  徐星河当然懂什么时候需要卖乖,点头眨巴着双眼就朝着温姐的耳边靠了过去,他越来越会哄人了:“下次有什么我就跟你一个人讲。”

“哦,是吗,我可给你记着了。”

温姨是把苹果削成一瓣一瓣的了,还亲手给徐星河塞进了嘴里。  徐星河美滋滋的笑笑:“真甜,你也吃。”

“成......嗯,张嘴。”

.......  次日。  清晨一大早,略微带着暖意的阳光照亮了病房。  徐星河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耳边传来女人的说话声,声音很好听。  “我叫人买几份早点,你吃什么?”

是章依龄的声儿。  “我吃豆浆和油条吧,星河他,给他喝粥吧。”

“嗯,那就一碗粥,两袋豆浆外加四根油条。”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远去,门一开,听到章依龄在和外面的一个护士说着什么,不多会儿,高跟鞋的响动又迈进了病房里。  一般医院只管病人的三餐,家属的伙食人家可不管,更不会帮你下楼买去了,不过那当然是对一般人来说的,章依龄有钞能力,人家巴不得给她跑腿儿呢。  徐星河睁开了眼睛,“温姨,章姐,你俩怎么跟这儿呆了一宿?不是让你们晚上回酒店休息吗?”

昨天徐星河吃了药,特别的困,睡得早,睡之前让两人回家了,两人也没回。  “醒了?”

温姨昨天被徐星河的花言巧语哄得有些迷糊,此刻露出溺爱的笑容,伸手捏捏他的鼻子,“你一天病不好,我们哪儿能睡得着。”

章依龄慢慢坐在床尾,笑道:“今天感觉好点了吗?”

徐星河点点头,“好多了,谢谢你俩,辛苦了。”

“辛苦啥。”

章姐翘翘嘴角,“你要是心疼,就赶快恢复好。”

徐星河看看她俩眼睛上那两圈疲惫的黑眼圈,顿时不落忍道:“说真的,今天比昨天好受很多了,没什么大问题,听我的,章姐,你找个酒店先住下,好好睡一觉,温姨,你不是说京城还有些事情要在电脑上处理吗,你也去,别耽误工作,完事后休息一会儿,我真没事了。”

说着,徐星河还想抄起伤口已经有些发痒手臂抡一圈,来证明自己很健康呢。  温姨赶紧按住他,瞪他一眼,“你又折腾什么了?忘记上次刚出院一天,伤口就感染了?别动了!好好躺着!”

徐星河讪讪一笑,很不好意思。  这时,一个小护士拿着几份早餐敲门进了来,紧张道:“章总,买,买好了。”

“噢,谢谢你了。”

章依龄笑眯眯地接过来,说着就要掏钱给她。  温姨却快了一步,摸出一张二十元塞给护士,“多谢了。”

两分钟后,还没等徐星河他们吃饭,那小护士就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盒药是徐星河早上饭后药,主治医生洋主任也走了进来,跟章依龄和温婉说了说徐星河这两天的治检查结果,还有说他伤口恢复需要的注意事项。  对于同时两个这么美的女人,加上之前那个,能在医院陪了徐星河一宿的事情,医院的众人有些意外,同时,感觉他们的相处好像......嗯,很微妙?就更奇怪了。  等病房再次清净,三人就开始吃早饭。  这时就看出性格不同了。  温姨没有自己吃,而是夹起一个油条托在手上,小心喂着徐星河,等他吃完以后温姨才笑了笑,夹着油条再往自己嘴里送,简单吃了几口后。  她又扶着徐星河后背喂他喝粥,然后才再顾上自己吃。  而章依龄见徐星河有人照顾了,便端庄地坐到小桌子前面,翘起二郎腿,没有用筷子夹着油条用嘴撕,而是拿刀将油条切成一段一段的,末了才优雅地夹起来轻轻噘着。  一个温柔贤惠,一个雍容端庄,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  饭后,徐星河道:“温姐,你赶紧忙你的去吧,别晚了。”

温姨这次呢有拒绝,嗯了一声,“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我忙完再过来看你。”

徐星河说不用,主要怕她一天没睡觉受不了,再说昨天温姨估计一路赶过来,看着他伤了这么大一片,也受了不少惊吓的,但温姨却没再说什么,摆摆手,打了一个电话给司机,让他开车过医院接她,然后就下了楼。  “老公,去不去卫生间?”

章姐除了第一天,故意和温姨掰扯了两句,后边可能是因为徐星河还伤着躺医院的吧,就还是有分寸的不多说什么了,当着温姨的面,称呼他都是星河的,她走了之后才喊的老公。  “呃,不了。”

“那再喝点水?”

徐星河看看她疲惫的神态,拉住她的手,“章姐,瞧你这两天累得都睁不开眼了,从晚上开始你就没合眼吧,这哪行啊,别再把你给累倒了,快,那边不是有张陪护的床吗,你赶紧躺一会儿。”

章依龄强撑道:“不碍事。”

徐星河不高兴道:“章姐,听我一次成不?”

见徐星河这次态度有些强硬了,章依龄眯眼笑着不忘再帮他整理了一下铺盖道:“好好,好好,我睡觉还不行吗,瞧你,是不是还想骂姨了?”

“我哪儿敢骂你呢。”

徐星河催促着她去休息。  大白天的,说不准有谁会来呢,章依龄也没脱衣服,往陪护床上一躺,拉着一条毛毯盖在身上,旋即面朝徐星河的方向温婉道:“哪不舒服了就叫我起来,对了,按铃叫护士也行。”

“知道,快睡吧。”

“嗯,你自己看电视吧。”

过了不到两分钟,徐星河就见她呼吸越来越匀称,已经睡得很熟了。  徐星河这才放心,拖着无力的胳膊拿起桌上的手机,钻回被窝,将近中午的时候。  两个护士敲门进了屋,就要带徐星河去换药,身上的药已经包了有两天了。  徐星河立刻把手指头竖在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护士俩一看旁边睡着的章依龄,就明白了,尽量压低了声音,小声儿跟徐星河说了几句话,然后推着一个轮椅拉着他去照片子做化验,化验结果都算正常。  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章依龄才醒。  她从床上坐起来,惊讶道:“老公,几点了?怎么天都黑了?”

徐星河道:“快八点了,困了就再睡会儿。”

章依龄砸了下嘴,赶紧起来披上一件外套,“怎么也不叫姨,真是的,今天换药如何了?医生说恢复得怎么样了?”

问了些后,她就去找徐星河的主治医生那里了,打听了一下治疗计划和很多忌讳的东西,默默记在本子上。  八点不到,温姨回来了。  进屋跟徐星河打了个招呼,章依龄就和温姨出了屋子,“怎么样?”

站在走廊上的章依龄低声道:“还好,恢复得很不错,伤口已经在结疤了,其他都没什么问题,还是不能沾水,也别太用力。”

温姨呼呼松了口气道:“那,要多久能康复?”

“大夫说只要保证心态平稳,康复应该很快。”

章依龄叹了口气,道:“但只是身体上的康复,他得疤痕是留下了,面积不小,皮肤组织损伤的程度一点不轻,这种伤不是一天两天能去根儿的,得慢慢做手术消去痕迹,最重要的就是看他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了,恢复得不好,可能有心理方面的问题,你可别说他疤的事,他可能会很在意。”

温姨微微点头,“那我们在家就不要提他背上疤痕的事。”

“……嗯,还有,我可能等些日子带他去国外看看,皮肤修复这方面好像韩国比较厉害。”

章依龄说罢,就和温姨重新走回来。  徐星河警惕道:“你俩偷偷摸摸说什么去了?”

章依龄眯眼笑笑,打趣道:“我俩商量着等你出院以后怎么收拾你呢,呵呵。”

徐星河呃了一声,“怎么收拾?”

走过来,章依龄在床尾一坐,“先把你吊起来臭揍一顿,然后给你扔大街上自生自灭,这主意如何?”

徐星河脸一白。  温姨也笑了道:“对,打死你才好,让你让我们瞎担心,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重视自己的身子了。”

徐星河哭丧着脸道:“臭揍就臭揍吧,你俩不揍我一顿,我心里都不舒服。”

“呵呵,是吗?”

到了晚上也没什么治疗了,没多说什么,章依龄就走到病房门那儿将门反锁了上去,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徐星河身旁的空地上,后背靠着床头,温姨一看,也在徐星河另一边坐下了,和章依龄同样的姿势,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石榴,一点点给徐星河剥着,一边剥一边一粒粒地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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