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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姨很快就把奴奴送走了。
然后这边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早早的就出门了。 徐星河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呢,也有点无聊。 就去处理双选会的事情了。 搭台子什么的,和学校方面联系。 双选会呢,是山城理工先开始的。 这边徐星河就只是过去安排一下,挑了人负责的。 他们公司都是刚毕业的年轻人居多,对于能有机会坐在那边招人,面试人,还是很有兴趣的。 所以也不用徐星河多操心。 徐星河见都安排妥当了,才放心的走了,章姐最近忙,又去外地开会了,少见的和温姨俩单独相处。 于是,徐星河看了看时间,没有上自己的家,而是走向了温姨家的单元楼,上了去。 叮咚。 叮咚。 他按了按门铃。 结果半天都没人开门。 徐星河一怔,温姨不在家吗? 不是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了,大概这个时候就会回来吗。 怎么人还不在了。 徐星河愣了一下,随即,很快。 他便给温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嘟嘟嘟,明显手机铃声还是在门那头的,他能清楚地听见,随即那边有人接了。 “喂?”是温姨此刻略显困呼呼的嗓音。
“温姨,你没在家吗?我到你家门口了,敲门都没人开门呢。”“我家?门口?”
温姨声音有点飘飘的哦了一声,“等着。”
电话就断了。
然后过了五六秒钟,门才开了,扑面而来的除了温姨一张迷迷糊糊的脸外,还有一股浓浓的酒气! 酒精很浓。 也不知道她喝了多少。 徐星河呃了一声,“怎么了这是?你喝多少啊?跟人吃饭去了?”“吃饭?谁愿意跟我吃饭啊!”
温姨舌头有点大,显然这次从京城回来,又不太开心的,也没让他进屋,一指他,“等着,跟我出去!”
徐星河一愕,“出去干嘛?”
“散散心,不想跟家里待着,没意思!”
温姨就晃晃悠悠地回屋拿了瓶酒,然后就顶着徐星河出门儿了。
徐星河无语道:“干嘛啊?”怎么一天问题这么多呢? 温姨这又不对劲了...... “给我当司机!逛逛!”
温姨有些理所当然道。 徐星河道:“这大晚上的去哪儿啊?还下雨呢。”
“随便去哪儿都成!”
温姨呼了口气,哒哒踩着鞋子,径自下了楼。
徐星河心说你不能喝酒就别喝了啊,赶紧给她把门关上,才跟过去。 天早黑了。 时间也挺晚了。 不过因为是市中心,外面还是有一些噼里啪啦地吵闹声时刻飘着,从早晨到晚上,繁华的生活气息就没有断过。 笃笃笃。 温姨快步下楼了。 看她走得那么快,徐星河的心也有点悬着,生怕她一个跟头摔下去,别看徐星河有些时候嘴上吐槽得凶,看着狠,可真到了这种时候,徐星河还是紧着他的这些女人们的,他也不是那种幸灾乐祸的人,不然上一次映纯她俩喝醉了之后,那么闹腾,徐星河就不可能把她扶到了家里,还给她换衣服洗衣服了。 “温姨。”“……快点!”
“哎,你慢点儿!”
“车……在哪儿呢?”
“就楼底下,要不然回去吧,大晚上的。”
“出去溜达溜达!赶紧解锁!磨磨唧唧的还是老爷们儿吗?”
“我这不是看你喝多了么,什么就不是老爷们儿了?”
这温姨,喝醉了酒也不算太老实的。
“我没喝多!麻利儿的!跟你老那么多废话!快点行不行?”“你等等我,诶。来了来了,地上滑,你自己看着点儿嘿!”
徐星河刚把车笃笃解了锁,温姨就拉门上去了,一屁股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徐星河一瞅,真的是一脸无奈。 大晚上的,直接先把车开了出去再说。 外面。 马路上。 温姨嘎吱嘎吱地拧开了她从家里拿下来的那瓶酒,好像是瓶威士忌。没兑东西。度数也不小的。二话不说地拧开盖子就咕噜咕噜地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最后还打了一个酒嗝儿。 徐星河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抢过来。“你干嘛呀,怎么还喝啊,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啊。”
心情不太好的温姨,抢了一下,“给,给我。”
“不给!你别喝了!”
徐星河板着脸道。
“我让你给我!”温姨抿着嘴唇道:“你别管我。”
徐星河道:“我不是管你,我是为你好,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你喝什么酒啊,有什么意思啊?”
“是没意思。”
温姨瞅瞅他,“那你陪我喝!”
徐星河道:“……” “不喝啊?那给我!”
温姨又伸手抢。
“行行行,我喝我喝,你别喝了啊。”徐星河也不管是不是开车呢,把车子停下,大不了不开了,就是直接把酒瓶对嘴,感受着辛辣的酒精窜进喉咙。
车没开了。 温姨见他一口干了这么多,也是很满意,眯着眼睛往座位上一靠,呼了口气,“看你小子瘦瘦弱弱的,不过关键时刻还是挺有男人气概的。”徐星河不爱听道:“什么叫关键时刻,我平常也有好不好?”
“怎么开的这么慢啊?”
温姨显然已经上头了,指了指前面儿,“开快点儿。”
徐星河无语,“大姐,我这才喝了酒呢,这么大的雨,路上滑,我肯定不能再开了,不安全。”
温姨不讲道理的说道:“我让你开快点你就给我开快点,哪儿那么都废话啊,往前开。”
“去哪儿啊你说?”
徐星河没搭理这一茬道:“你得给我个目的地我再开吧?”
温姨道:“去哪儿都成。”
“喏,这边不是有个公园吗,要不就去这里转转吹吹风?一会儿也好回家去......” “好。”
…… 大概九点四十左右。 汽车停在了公园东门附近。 这里白天人是很多的,因为温姨这边小区品质可不低,周围配套的公园是个国家级的,白天还是有些人流量的但晚上,尤其是这个时间点儿,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的,连工作人员都下班儿了啊,谁跟这边守着啊,里面虽然有灯亮着,却是空无一人的。 温姨倒是潇洒,下了车就一挥手,“进去!”
徐星河苦笑道:“人家都关门儿了啊,怎么进?”
“那边不是有栅栏儿吗?”
温姨倒是真了解这边,毕竟自己的家附近嘛,指了指那个方向,“从那边栅栏儿翻过去!”
徐星河有些不确定的道:“你确定你翻的过去?”
温姨理都没理他,径直往那边走。 徐星河只好跟过去,“全是水你看着点儿,地滑。”
温姨今天上身虽然是貂皮大衣和白色长裤的打扮,可脚下裹着黑丝袜的脚面上还是踩着一双很性感的黑色高跟鞋,走在这种厚厚积水的路面上,总忍不住打滑一下,站的不是太稳。徐星河快步过去扶住她左胳膊的貂皮大衣,帮助她掌握一下平衡,心里也是叫苦不迭的,心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怎么每次这些个女人们喝多了都得叫我给碰见啊,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栅栏到了。 但还是很高,一人高吧。 温姨此刻估计在京城受到的伤害有点大,此刻喝了酒要发泄,倒是真的彪悍,扒着栅栏就要翻过去。 徐星河吓了一个激灵,“别别别,你下来下来,我先过去,我过去接着你再说,哎呦喂,你先下来。”
温姨蹙蹙眉,才没动。 徐星河有点好笑,现在的温姨真直白的跟个小孩儿似的,别说,还是挺可爱的,于是徐星河抬眼一看,手上一扒就窜上了护栏,跳到了公园里的草地上,然后才对温姨道:“行了,你试着过来吧,我扶着你。”
温姨就伸手开始爬了。 果然跟徐星河预料的没错儿,这女人哪儿懂趴这种栅栏啊,温婉跟自己可不一样,徐星河打小就是普通家庭里出身的,什么事儿基本都干过,人比较皮实,但温姨呢?虽然说有些姥姥不疼妈妈不爱的,但耐不住家庭真的好啊,只是缺爱,但一家打小儿就跟娇生惯养的主儿,还是个女同志,这种栅栏她就算爬上一辈子也不可能爬上来的,动作太笨拙了。 徐星河只好伸手隔着栅栏去帮她,“哎呀,慢点慢点,你踩着我胳膊,对,踩着,往上往上!”
他硬生生将温姨给托了上来。 但到了上面,问题又来了,温姨上去了,下不来。 徐星河一拍脑门,只好喘了口气,顶着头上呼哧呼哧飘下来的大雪花儿勾着手去托上面的她。 “我下了。”
温姨道。
“慢一些!”徐星河点头,急忙护住。
结果温姨还是没慢,直接前半身先望下坠了过去,徐星河生怕她摔着,忙一把先拖住,呼哧一下,左手还好,抓住了温姨的肩膀,但右手明显托住了一个软乎乎的地方,很腴,很厚,正是温姨的胸口,纵然是裹着一件外套呢呢,可她外套里好像没穿太多的衣服,, 嘶。 还有点……热乎! 徐星河当时就咳嗽了两声,“咳咳。”但温姨好像没什么反应,悬在栅栏上不上不下的,不小心一滑,整个人都好像要掉下来的样子了! 徐星河一惊,也顾不上多想了,立即上去一抱,还扒拉了一下她的腿没让她裤子被栅栏刮到,然后一下子将温姨坠下来的沉甸甸的身体一把接住,饶是徐星河这个身体素质,也是把脚给蹲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了起来,没办法,温姨是那种丰满型的三十岁大姐姐,重量肯定不一般,他能接住就不错了,那可是两米左右的栅栏啊。 换了一下,徐星河才回过了气儿,呼呼喘了一口,顿时发现现在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自己手掌里,臂弯里,身上,都是沾着温姨衣服下面暖乎乎的身子,感觉在冷冰冰的大雪天里特别舒服的样子,很暖呼。 香喷喷的。 滑嫩嫩的。 嗯,各种不错的感觉。 呃,唯一那啥的就是……这温姨啊,确实稍微有点沉。 徐星河咳嗽了一声,见温姨看了自己一眼,他便给温姨放在了地上,也是自己真的抱不动了。 徐星河拍了拍身上的雪,一低头,倒是没忘了那瓶还没喝完的威士忌,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里,“走,里面坐!”
徐星河心说你倒是真不客气,“让人逮住可麻烦啊,人家公园儿都关门了。”
“人少还清净呢,看看,环境多好,灯还挂着呢。”
温姨倒是思路清晰,走走看看,倒是一点儿没当回事儿。
东门栅栏后面就是山。 还是那种没有路的山。 他们只能往上爬,下雨天又都是水,嗯,徐星河只能继续过去扶她,冒着大雪,俩人一点点往这不高的小山上爬,徐星河都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怎么今天就赶上这么个事儿啊,他跟家好好睡一觉好不好啊?? 公园。 天黑昏暗,大雪飘飘,空气中还有一股雾气笼罩在头上。 徐星河和温姨几分钟就爬到了山顶,找了一个凉亭,俩人钻了进去并排坐下,眼前是灯火通明,耳边是鞭炮齐鸣,不过整个公园儿现在可能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还是显得有些孤零的凉意。 徐星河问道:“干嘛上这儿来?”温姨看着远处,声音有些不喜不悲的,道:“想找个清净的地方,有问题?”
“这个没问题,可这都几点了啊。”
徐星河叹了口气,还是抱怨了一下。
温姨很不高兴道:“不愿意你自己回去,我可没逼着你!”徐星河道:“你都喝成这样了,我能放心回去吗我?得了得了,我陪你待会儿吧,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徐星河的反应第一时间没让温姨满意,于是温姨硬邦邦道:“......跟你没关系。”
徐星河道:“你就跟我说说呗,反正这里也没别人了。”
温姨先没吭声。 空气里都是安安静静的。 “你冷不冷啊。”
徐星河安静的坐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不冷。”瞎说。 夜晚的风带着花儿呼地一下穿过了亭子,俩人都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哆嗦,这个天儿,不冷才怪。 ...... Ps.求月票,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