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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生日(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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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四点了。

  柳姨家,卫生间。

  徐星河抬起手臂问了问秋衣上的味道,有点洗衣粉的味儿,有点柜子里消毒球的味儿,更多的则是柳青菲身上的女人味儿,虽然不是那么香,但闻起来很舒服的感觉,特别好闻,反正也没有人看着,徐星河一连吸了好几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找了厕所里的几个衣服架把自己的衣服都挂了起来,拉开卫生间门。

  “柳姨?”

  “……嗯。”

柳青菲小脸还在纠结徐星河之前说的呢。

  “衣服晾哪儿?”

  “那边阳台。”

  一件……

  两件……

  徐星河只好把衣服晾到了一层的一个小阳台上,

  自己的衣服弄好了,徐星河就看向正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他正想坐下来和柳姨商量一下之前和她说的事情呢。

  嘟嘟嘟,嘟嘟嘟,他电话倒是很快就响了,瞅了一眼,居然是章姐打来的。

  “你在哪儿呢?”

  徐星河赶紧几步就小跑到了阳台上边去,“怎么了,我在一个,嗯,朋友家的。”

  章姐可以说是知道很多他的事情的,徐星河也不用瞒着她。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意味深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哦?男朋友女朋友呢?”

  徐星河咳嗽两声,暗暗的扭头瞅了瞅后边的柳青菲没回答,但亦然说明了一切。

  章姐在电话那头突然问道:“你知不知道最近是什么日子?”

  徐星河啊了一声,有点不知道。

  “哦,那你忙着吧。”

章姐声音奇奇怪怪的就是一挂,听着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忙音。

  徐星河拿着手机的动作就是一干,眼睛也眨巴眨巴了一下。

  不是,章姐这是生气了吗?

  这么冷淡?

  徐星河眉头一皱,最近冷落了她?也没有啊,晚上经常都是电话联系着的。

  哪儿招惹了她?

  她去外边开会了,这么忙,也没见过几次啊。

  徐星河站在阳台想了半天,揉了揉眼眶,有些凌乱的走进了客厅,看到那边的电子时钟才突然一拍脑袋,恍然。

  晕,今天不应该是章姐的生日吗。

  徐星河一下想了起来,然后就艰难的咽了咽唾沫,糟糕,这都忘了,赶紧给从厕所出来的柳姨打了声招呼,他得赶紧走。

  柳姨还有些不明所以呢,

  徐星河睡衣都没换,就快马加鞭的跑到了最近的商场,赶紧换了一套衣服,然后哼哧哼哧的给章姐挑好了礼物。

  又马不停蹄的开上车,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往主城赶。

  整个人都跑得喘呼呼的了。

  满头大汗,好不容易腾出手给擦擦,缓了缓。

  然后就轻轻按响了章姐家的密码锁。

  门一开,徐星河就满脸堆笑的把一个盒子递了过去,“送你的,生日快乐,祝你身体健康,步步高升。”

  章姐今天还穿着一身西装,明显是刚刚到家,看样子还是有些不怎么搭理人,哦了一声,接过来就扔桌子上了。

  徐星河无奈道:“您打开看看啊,看看喜欢不。”

  章姐眉头紧了紧,还是伸手打开了,只不过拆开盒子的动作里透着一股很不耐烦的色彩,迟来的礼物,好像是自己要来的。

  让徐星河要多郁闷有多郁闷,盒子掀开,荧光闪闪露了出来,章姐还是识货的,“项链?不便宜吧。”

  徐星河道:“嗯,卡地亚的,路过店里看着不错,觉得也挺适合你,就买了,我让他们调整表带了,你戴上看看?”

  章依龄道:“多少钱?”

  “嗨,没多少钱。”

徐星河没说。

  章依龄戴上一试,嗯,还是合适的,刚刚好,而且这个项链比她脖子上的可能还更适合她风格一些,毕竟徐星河送的嘛。

  徐星河期待道:“你觉着怎么样?”

  “……还行吧。”

章依龄回答得很敷衍。

  徐星河叹了口气,也没计较,知道自己这连她生日都能忘,要不是她提醒,都忘十万八千里的他没资格生气的,他看章依龄的眼神,其实觉得章姐对这个礼物八成该是满意的,不然不会没摘下来就这么戴在脖子了,徐星河也认为自己的眼光还是可以的,“蛋糕这玩意热量高,不吃那个,我就没买,那你这生日怎么过?以前一般都怎么给你过生日的?晚上吃什么?”

  徐星河确实是有些措手不及的,突然一个电话来。

  “晚上吃什么?”

章依龄重复了一遍。

  徐星河眨巴眨巴眼睛道:“是啊,吃什么?”

  章依龄理所当然道:“吃什么就看你会做什么菜了,喏,你不是买菜过来了吗?你捡着你拿手的做吧。”

  徐星河错愕道:“啊?我做饭啊?”

  章依龄道:“那你以为我打电话给你来干嘛?”

  徐星河无奈的笑了笑。

  没消气呢,得让徐星河伺候伺候她。

  章依龄看着他道:“你是不想给我做饭吗?”

  这话一说,得,徐星河心说该遭,谁让自己那么大意呢。

  得了,伺候你就伺候你呗,谁叫你今儿是寿星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徐星河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那都是拿得起放的下的,“好吧,那我去寻摸寻摸炒几个菜,现在也不早了,该做了,你有什么爱吃的吗?”

徐星河中午就没吃饭呢,也想早点吃了。

  章依龄语气有些淡淡道:“我无所谓。”

  “那我就看着来了。”

徐星河道。

  章依龄嗯了一声,就继续看电视了,一副没有再要搭理徐星河的意思。

  大概就这么个态度,这哪儿像叫徐星河来给她过生日的样子啊,好在徐星河理解今天章姐为什么这样。

  不过,难伺候啊。

  忘了自己女朋友的生日,还得她提醒,注定是不安生的。

  都怪林映纯,这段时间折腾什么呢?

  这一折腾把自己心情搞得不好,心情不好了,记性就不好了,这就忘了事儿。

  嗯,都怪林映纯。

  徐星河摇摇头,只能知我安慰和调解,溜溜达达地去了厨房翻开冰箱,找东西洗菜切菜了。

  五点了。

  章姐家。

  这边采光很好,又是顶层的复式房间,昏黄的夕阳慢慢洒进了屋子里,感觉像画卷一样柔美。

  当然,厨房里的画面就不是那么柔美了。

  徐星河一身臭汗,正吭哧吭哧地刮着鱼鳞,一屋子的鱼腥味儿也扑在他身上了好多,徐星河忍不住抱怨极了,麻痹,今天咱们第一次一起过生日,不说红酒香槟鲜花美人的,但总得有些氛围吧?

  自己这样子,倒是像你保姆了。

  “好了没有?”

外面的章姐还催。

  徐星河听着无奈的有气无处发泄的,“还没收拾完呢。”

  章依龄这叫一个金贵啊,道:“快一点儿,要不然把厨房门关上,听着刮鱼鳞的声儿我闹心。”

  徐星河都恨不得出去给她一脚了,嘴上也顶了一句她,“你这儿吃现成的,就别那么多讲究了行不行?”

  章依龄很不高兴,“你再说一遍?”

  明明是你忘了我生日,还去别人家里了,让你做点事情怎么了?

  铃铃铃,手机响了,是章姐的电话,她也就没再顾得上那边,接起电话道:“喂,我……嗯……嗯,知道了……行了,这个事情昨天开会都已经说了......有什么事情找法务部,我请他们来不是干坐着的......这件事情处理不好,你就让他们不用来了。”

  徐星河听见了,心说章姐之前办公还是没有现在这么暴躁的,好吧,看来自己还连累了别人被骂,无奈摇了下脑袋,徐星河把鱼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看看时间,开做吧。

  炸鱼。

  炖肉。

  炒菜。

  徐星河一人忙活上了。

  章姐则在外头客厅老神在在地看电视,今天坐的那叫一个稳重,压根儿也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而且你不帮忙就不帮忙吧,她还事儿妈一个,一伙儿说油烟味大了让他把油烟机调大一些,一会儿又说让他炒菜别放那么多糖,她不爱吃太甜了,反正老跟那里发号施令了。

  气得牙痒痒——这个已经完全没办法形容徐星河现在的情绪了。

  造孽啊。

  早该想到的。

  女人多了之后,接踵而来的破事也会多得不行。

  恨不得一屁股把女人给坐死——这个形容还勉强差不多反映出了现在徐星河的真实想法。

  都太气人了!

  你们瞎折腾什么啊你!

  有本事你过来做饭啊??

  把厨房门重重一关,徐星河来了个眼不见心静,也不指望别人帮忙了,自己干脆连炒菜带刷锅带盛菜地都给办了,末了一开厨房门,徐星河就端着几盘炒好的菜走出去了,“都好了,开饭!”

  一出门就看见她还在讲电话。

  忙啊。

  最近章姐到处飞的,听语气,这次回来好像都是临时决定改的行程,为了和他一起过生日,诶,这么想想的话,徐星河之前被章姐气出来的气儿也散了许多,都怪自己,自己在章依龄眼里太特别了,忘了她生日,纵然章姐平常已经够让自己放纵的了,但肯定还是有些小脾气的。

  想到这里,徐星河也就想开了,算了,哥们儿不跟你计较了,“章姐,吃饭吧,今儿上午有点累着了,手挺酸的,也不知道做没做好,多少你就凑合着吃吧,还有俩菜,我拿去。”

  章依龄嗯了一声,将手机放在桌上。

  徐星河又去把另外的菜都端了出来,还盛了米饭,“对了,今年多少岁生日?”

问完就后悔了。

  章姐看都没看他,直接无视了这话。

  徐星河咳咳了一声,知道女人都这个岁数了,肯定是不好问年龄了,“那什么,家还有酒吗?没酒的话过生日也没意思啊,肯定得喝点儿。”

  章姐指了指一个柜子,“里面有,你自己拿,我晚点有事,今天就不喝了。”

  “行,那你就喝茶。”

徐星河从柜子里找出了一瓶国窖,好像还挺有年份的,看上去不错的样子,便打开给自己倒上了,也没动筷子,直接举杯过去,“章姐,我敬你一杯,祝你永远这么年轻。”

  章依龄眼角还是挺柔和的,但面上是爱答不理地拿茶杯和他碰了下,好歹喝了一口。

  徐星河就不管她了,自己咕噜咕噜地干了杯,酒一下肚子人也暖呼了起来,舒坦极了,酒也好喝,“呼,吃菜吃菜,尝尝我手艺。”

  章姐已经吃上了。

  “怎么样?”

徐星河笑呵呵的道,也不是第一次吃了,但徐星河总是喜欢问问,得到自己在乎人的认可还是挺舒服的。

  章依龄道:“就那么回事儿吧,能吃。”

  徐星河哭笑不得,今天哥们儿费半天劲炒了半天菜,合着就是一个“能吃”的评价啊?

  徐星河自己也尝了一口,今天超常发挥,比起平常分明是很好吃的啊。

  “你再尝尝这个。”

  “嗯,还凑合吧。”

  徐星河最后也不问了,自己边喝酒边吃菜,他是真饿了,也不管什么评价,自己吭哧吭哧地开始大快朵颐,没办法,早上和中午就没吃饭啊,学校折腾半天,洗澡折腾半天,路上折腾半天,到了章姐家里又折腾半天做饭。

  他早饿得不行了,这下是越吃越饿的感觉,也不讲究什么风度了,跟章姐面前也没有这个必要,俩人什么关系了。

  章依龄放下筷子一抿嘴唇问道,“你饿几顿了?”

  徐星河嗨了一声,开口就卖惨,“这不这两天,我们公司去参加双选会了吗,忙呢,一天没吃饭,饿极了,别光看我啊,你也吃。”

  章姐听着话,面色好了很多。

  章姐吃得很慢,慢条斯理地很优雅,这可能是她打小就养成的习惯和素养,毕竟是大家挺里出来的嘛,徐星河吃得虽然快,但却吃的很多,加上又喝着酒呢,于是这顿饭拖拖拉拉地吃了很长时间。

  饭后一看表,都是七点多钟了。

  徐星河今天没张罗刷碗,他摸着肚子喝着最后那点酒,也不动窝了,又洗菜又做饭的,他还刷碗?扯淡去吧。章姐也没动,连餐桌也没离开,就打开了电视,看了半天,章姐才抄起小脚轻轻踹在了徐星河大腿上,吆喝了一声:“嗯,去洗碗。”

  徐星河摇摇头,伸手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不洗,我帮你洗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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