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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也行,随便弄一件衬衫就可以了,”
“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去了,门给您关上了啊?”徐星河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呼了口气,属于是老天眷顾了一下的,徐星河便下楼钻进了衣帽间,到了附近一个服装店转了一圈儿,柳姨的衬衫被她喝多了以后吐到了东西,印象中她秋裤好像也在那时候沾了些玩意儿,所以徐星河干脆一口气多买了几件,衬衫啊,秋衣啊,秋裤啊,最后才拿着衣服回了去。 章姐的衣服多。 一上楼。 徐星河进了卧室关上门,就闻见了内卧的浴室里面淡淡的浴液味。 章姐家里还是特意改造啊一下的,对着床头那边还开了一个玻璃,是磨砂的,看不到里面,却也能看到一些细细微微的影子,有些像外边酒店的感觉。 等徐星河把衣服放到床上后,就侧头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见浴室里的柳姨好像洗完了头发,正在往身上打浴液,手臂在胸口和反复搓着,也不知道是在洗什么地方,反正影子上看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很是有些暧昧的味道。 洗啊洗。 冲啊冲。 好半天后,水声才停了。 不一会儿,卫生间门开了一条缝,一股水蒙蒙的雾气和柳姨成熟磁性的嗓音同时飘了出来,“星河,上来了吗?”
“啊,上来了。”
徐星河赶紧站起来。
只听柳姨在里边道:“洗完了,你姐的衣服帮我拿来吧。”“行,秋衣秋裤我也帮你买一个拿了一身,你先试试看合不合身。”
“嗯,刚才一看,秋裤还确实有点脏了......” 徐星河把包装拆开,当然给她拿得新的,取出衣服搭在手臂上快步走到卫生间门口,只见那道门缝隙里伸出一只手,隐约还看见了一条毫无遮盖的丰腴大腿,显然柳姨正光着脚站在门后面,应该是没穿什么衣服,徐星河也不敢多看,立刻将衣服挂在柳姨伸出来的手臂上,然后手就回去了。 坐回床上,徐星河端详着磨砂玻璃后的柳姨。 秋裤,衬衫,丝袜,从柳姨的动作上徐星河显然能知道她在穿什么衣服,看得有些眼热不已。 不久,柳姨从浴室出来了。 徐星河起身问道:“衣服还合适吗?”
柳姨微笑道:“还行,挺合身的。”
“那就好。”
“嗯,你也进去洗洗吧,挺脏的。”
“今天用不用上班?”
“我请了两天假,不急着走呢,你先洗吧,我看看新闻。”
好家伙,这次和林映纯吵架,柳姨假都请了。 “那……成,我去了。”
“刚才水温有点不够,你也凑合吧。”
徐星河的里边的也脏了,不过这边章姐家里他当然有换洗的衣服了。 柳姨没看他,把电视打开看着。 脱掉衣服,徐星河开始洗澡了。 不过洗的时候他也忍不住瞎想了一会儿,自己脸上脖子上还残留着柳姨,或者是章姐的汗水吧,虽然一宿时间早干透了,不够水一冲,好像那粘糊糊的感觉又被“唤醒”了,徐星河摸摸脸,有点腻呼的滑,身上的其他地方也都有着俩人留下的一些东西,昨晚三个人可是没少...... 唉,洗吧。 徐星河打上浴液搓起来。 突然间,徐星河一愣,下意识地往旁边那面磨砂玻璃上瞅了一下,自己跟外面能看到柳姨的动作,那柳姨现在也能看到自己的啊,怪不好意思的,于是他马上一侧身过去,干脆背对着玻璃洗起来。 十分钟后。 徐星河洗好出来了,“你衣服脱哪儿了?我先帮你洗了?”
“不用了,拿回去再说吧,这里洗了也干不了。”
柳姨把眼神从电视新闻上抽了回来,下巴努努浴室对着床的那面磨砂玻璃,“你家都是这种玻璃?”
徐星河呃了一声,“好像是。”
都是章姐嘛,觉得这样比较刺激。 “哦。”
柳姨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徐星河知道柳姨肯定看见自己了,同时也知道自己也瞧见她了,顿时有点窘,“那啥,你怎么请两天假呢?”柳姨刚想说什么,手机忽然响了,一看号码,柳姨就有点疲惫,“映纯的。”
徐星河张了张嘴,柳姨就已经接过了电话,“喂,我不在家,是请假了,我......我没,你......” 见柳姨打着电话都有些节节败退,徐星河也看不下去了,在柳姨有些慌张的摆手下,接过电话,“你发什么神经?有什么你找我说,一天欺负柳姨干嘛?”
“她还说没有找你,骗子。”
“找不找我关你屁事,你有事?没事我挂了,有事你当面给我说。”
“你现在见到我就走开,我怎么当面说!”
“你疯,你一天找我的事儿,我不躲你躲谁?啊,你说说。”
“我,我没有找你的事......”林映纯听到是徐星河的声音之后,气焰就越来越弱,被徐星河冷落两天,哪儿里还要之前要掌握主动权的样子。 “那你就找柳姨的事?”
“我......”林映纯在电话那头声音有点委屈了,好像还带着点哭腔,“你有些偏心......” 可能这个世上,也只有徐星河能压得住林映纯了,现在有些可怜,但是气人的时候又真的是气人。 徐星河一听,就叹了口气,还是绷得严厉:“你要是像现在这样,正常一点,谁他妈躲你啊,还我偏心,人家柳姨对你这么好,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的,你呢,整得人家身心俱疲,还要请两天假休息一下,你多能啊你......” 林映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 “你好好先反省一下吧!真的反省好了,给柳姨道个歉,不然你看老子搭不搭理你。”
徐星河算是拿捏住了林映纯的脉门,被偏爱的才有恃无恐嘛。 等电话挂断,徐星河把手机递还给了柳姨,“行了,你也是,你比她空长了这么多岁,她闹你,你骂她呀,实在不行,电话不接,不理她呀。”
柳姨张了张嘴,可没吭声,耷拉下头,默默听着徐星河的埋怨,看上去唯唯诺诺的样子,越来越有面对林映纯时候的状态了。 徐星河看着也于心不忍,这柳姨啊,真是个受气包,“好了,下午咱们出去转转吧,散散心。”
...... 溜达回来已经是晚上了。 十一点多。 家里的徐星河也哄住了章姐,让她今晚先别回来,柳姨自从徐星河帮她出头之后,今天是彻底丧失了主动,越来越有应必求,像是徐星河要怎样他都可以。 于心不忍是于心不忍,但柳姨这种性子给徐星河带来的感受,大男人真的很难拒绝啊。 神清气爽的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就钻进了被窝,仰巴脚儿一趟,舒舒服服地看着天花板,天一黑,床一靠。 徐星河还没开始睡觉呢。 咚咚咚,敲门声儿响了。 今天知道柳姨请假为了休息,专门分房睡呢,徐星河蹙蹙眉,大半夜又敲门过来,只好翻身下了床踩上拖鞋,随便从旁边抓了一条浴巾裹在身上,才走过去开门。 “星河,睡了?”
柳姨现在穿的还是那条弹性十足的紧身裤,将丰腴的身子和大腿裹得紧绷绷的,其余的衣服则是徐星河早上刚给她从衣帽间拿来的,衬衫啊,衬衫领口里那肉色的秋衣啊,看上去很是熟美的感觉,一下就把徐星河洗了澡刚刚压下去的心思又勾搭了起来,变得有些躁动了,压都压不住。 柳姨很随意地往桌上一坐,看看徐星河,小声的道:“你,你也别站着......”她轻轻拍拍旁边的空地儿。 “嗳。”
徐星河坐下,“你有事儿?”
柳姨沉吟了一下,低头抬头低头抬头,看了徐星河好几眼,“还是得跟你道个谢,今天……” 徐星河立刻打断道:“哎呀,举手之劳而已,没事儿的,再说了,你的事儿那不就是我的事儿嘛,林映纯的这事儿归根结底还是怪我……呃,不对。”
徐星河直接无奈说道:“这事儿就怪她太神经......你不用谢我的。”
你说柳姨,林映纯那么对她了,她还是要帮林映纯说话,轻轻拉起他的手,拍拍他的手背,“嗯,不过映纯......坏心眼是没有,不过毕竟年纪还小,做事还是没分寸。”
“她这个不是有没有分寸的问题了,要不是我自己......算了,不说了。”
“给你添麻烦了?”
“都说了不麻烦,没事的,你看你,你今天都这么客气客气一天了,弄得我浑身不自在了。”
“那,那好吧。”
柳姨瞅瞅徐星河小声询问道道:“你能不能帮我捏捏肩?”
呃,徐星河看着柳姨突然明白她的一点深层的意思。 于是,咽咽吐沫,“那我锤了?”
“你要是准备睡觉了,我,我就回去了。”
“没没,我躺下半天睡不着呢,那你坐正了。”
“那,那一会儿,我也给你捏捏?”
“到时候再说,还是我先给给你弄。”
徐星河以前给柳姨按摩过,柳姨也给他按摩过,所以这事儿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徐星河就挪到了柳姨的背后,轻轻摸住了她的肩膀,慢慢在上面按了起来,很软,很香,也很有手感,她过来的时候就没穿外套,一件衬衫和秋衣,徐星河甚至连她肩膀上的带儿都摸到了。 “怎么?”
柳姨闭着眼睛小声道,“可,可以。”
“力度行吗?”
“行,正合适。”
“我看你就是这些天因为林映纯没休息好,累着了,感觉肩膀里的筋挺硬的。”
“是的是的,一直惦记着她的事儿,这一周都没怎么睡好觉。”
“诶,林映纯的事,你也别太操心了,现在有我了。”
“好的好的,我,我不操心的。”
“她现在是还没习惯,过了这阵就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
柳姨倒在床上,闭着脸,再次小声道:“那个,能不能帮我捏捏腰,和腿......”
“行,别客气你。”徐星河把手摸到了柳姨后背上锤了锤,然后捏住了她那弧度很自然的腰肢,在她腰上左右捏了捏,腰上的紧身裤触感挺好的,这么一捏,不但能感觉到柳姨余下来的丰腴,特别的有质感。 徐星河越捏越心动,口干舌燥的很。 还说今天让柳姨早点休息呢。 他按照她说的揉了揉,“行吗?这里是不是扭了?”
柳姨闭着眼道:“好像似的,昨天晚上被那个女......诶,你累不累,用不用我帮帮你。”
一说到那个女人,徐星河就有些尴尬,“昨天赖我赖我......还是我帮你揉揉。”
“跟你没关系,对的对的,就是这里。”
揉到最后,柳姨微微转了转身子,“我,我给你按一按。”
徐星河摇手道:“真不用,我哪儿都不疼。”
柳姨真是纯纯的服务型人格。 没办法徐星河只能强硬的说,加重了语气说,“我就是想捏你,躺好别乱动。”
然后柳姨果然就老实了。 “我去给你拿浴袍,衣服就别穿了。”
“好的好的。”
徐星河去卫生间拿了浴袍回来后,发现柳姨已然主动钻进了自己刚盖过的被窝,旁边搭着一件件女人的衣服,显然是刚从柳姨身上脱下来的。 ...... 哼哧哼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徐星河正过身子看向天花板,满脖子带着些满足的红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柳姨嘴巴留下的水,呼呼喘气道:“快点吧,你也穿衣服洗澡,洗了再睡吧,不然明天更难洗。”
“好的。”
柳姨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徐星河让怎么就怎么,踩着拖鞋绑着头发就乖巧的下了床。 徐星河见状,就特别想逗逗她, “呼,不过我说柳姨,你也是真够可以的......”徐星河从床上光着坐起来,装作吃痛地捏了捏大腿,“大半夜的让我帮你捏肩,你那是捏肩吗?我都难得拆穿你,生产队的驴也得让休息一下呀。”
闻言,柳姨更窘了。 徐星河微笑道:“行了,逗你玩呢,我没事儿,快点儿洗澡吧。”
说着,越过了柳姨先一个光着脚下地进了浴室。
柳姨还愣在原地。 然后徐星河的声音就从浴室飘出来,“进来啊,一块洗,这样还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