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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星河想睡觉,然而一瓶红酒下了仨人的肚子,章姐却还是没有提出睡觉,反而呼了口气,“今儿挺开心的,呵呵,要不然打会儿扑克牌?”
徐星河咳嗽了一声,也不知道章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扑克?”
柳姨生怕现在关灯,羞的,赶紧道:“可,可以的。”
徐星河知道柳姨是怕尴尬不想睡觉,可他却哭笑不得道:“章姐,这都快十二点钟了,咱是不是……” 章姐突然淡笑道:“谁输了脱衣服,玩不玩?”
一听这话,徐星河很干脆利落,想都没想道:“玩!来吧!”
章姐笑眯眯的盯着他,然后又看向柳姨,“你就说他们这些男人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就这么一说,他还真当真了啊?”
徐星河脸垮了。 章姐接着对着柳姨指了指徐星河道:“看见了吧?他们这帮男人啊,真的,没一个好东西,脑子里整天就是那点儿事儿!”
徐星河道:“媳妇……” “行了行了,难得和你计较了。”
章姐也不知从哪儿翻出了一副扑克牌来,笑呵呵地往床上一扔,“玩牌吧。”
“玩啥?”
“仨人的话,当然斗地主。”
“成,那我发牌。”
第一局,章姐叫了地主,结果却被徐星河和柳姨的围杀下输了。 章姐无奈摇摇头,把牌一扔,忽然就在柳姨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睡衣扔在了那边的椅子上,顿时,章姐上身的一件黑色衣服就露了出来,看得很清楚。 章姐虽然说是踩呼了徐星河两句,但依旧是为徐星河谋福利的 柳姨此刻却慌了,“不是,不脱衣服吗?”
徐星河也一愕,“你刚不是开玩笑呢吗?”
章姐微笑道:“怎么?不敢来了?”
“敢,有什么不敢的啊。”
徐星河当然同意了。
柳姨却紧张了,浑身上下都僵硬在了那里,很别扭。 章姐却说道:“青菲,你就是太害羞了,咱俩那天晚上,嗯,该有的都有了,都是过来人了,还有什么好遮着掩着的?就是玩一个高兴,大大方方的就好了,也都不是外人,这有什么好变扭的?”柳姨嗯了一声,但还是很窘。 “行了,下一把吧。”
“好嘞,那我发牌了啊?”
下一局还是章姐叫的地主,本来她牌很好,可徐星河却有一手很顺的牌,虽然很小,但都连上了,结果又是章姐输了。 “看来我今晚还挺背的。”
章姐苦笑着摇摇头,一欠身,把睡裤也慢慢给脱掉了。 徐星河看得眼珠子都圆了,此刻章姐大腿上也没丝袜,就她最白皙的大腿露在空气里边,这是别样的感觉,特别有质感。 不过有一说一,章姐还是特别能压得住场子的,老神在在的,没有一点异样。 章姐道:“再来。”
徐星河问道:“还有酒吗?”
“还喝?”
一边问,一边大大方方的下床,章姐又拿出了一瓶红酒。
其实几人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已经喝二锅头喝得有点醉了,刚又喝了一瓶,醉意显然更甚。 但酒这东西啊,越醉才越喝的。 仨人又倒了一杯,全一口都干了。 在他们仨略有些眯醉的眼神下,第三局开始了。 这一次是徐星河叫的地主,牌不错,章姐和柳姨只出了一手牌徐星河就赢了。 章姐没说什么,当时就当着徐星河的面儿把手伸到后面,将上边衣服给解下来扔掉了。 可柳姨却纠结道:“我,我里面……里面什么也没,刚睡觉之前都脱了的。”但徐星河可不管,瞪着眼珠子偷偷瞄了柳姨几眼后,就把目光落在柳姨伸手,等着她脱。 章姐笑道:“不好意思就算了,再下一局吧。”
她这话一说。 柳姨一咬牙,干脆把被子拉过来钻了进去,然后轻轻脱掉了上身的睡衣,扔在下面的椅子上,“我,我好了。”
徐星河咽咽吐沫,已经有些醉了的他又抄起高脚杯灌了几口红酒,“再来。”
“来吧。”
章姐道。
脱了一件,柳姨也显得不那么拘束了,嗯,当然这里面酒精的作用占了大多数,仨人今天都没少喝。 还是得章姐出手啊。 一套组合连击,三人的隔阂都被消散了大半。 人一醉,有些事儿也就不那么纠结了。 一局…… 一局…… 又一局…… 几人的衣服都一件件地少了下下去! 十二点多了尽在 章姐的卧室里一片混乱。 暧昧的气氛掺杂着酒精味儿在屋中蔓延了开来。 徐星河的衣服已经没了,秋衣秋裤加上,他输了三把就全部贡献出去了,不过章姐和柳姨也好不到哪儿去,这一局过后柳姨也红扑扑着脸蛋从被窝里扔出了后一件衣服。 而章姐则只剩了一件,其他的部分都暴露在空气,就这么静静坐在徐星河面前。 “你俩都没了?”章姐看看他们。
柳姨脸红道:“我,我没衣服了已经。”章姐淡淡一笑,“牌也打完了,酒也喝光了,睡?”
徐星河重重点头,早等着这句话了,“睡吧!不早了!”
章姐瞅瞅柳姨,开口就是:“我家也没什么被了,咱仨盖这一条行吧?”
额,这哄小孩呢! 章姐家里怎么可能没被呢,瞎说。 柳姨速一点头,然后就赶紧翻身躺下了,一声都不敢吭。 章姐捂捂脑门,“今儿是喝多了,呼,我也睡了,老公,青菲,晚安了。”
“嗯,晚安。”
徐星河说完,就见到章姐躺在了左边的位置,衣服也没穿。
徐星河也进了暖呼呼的被窝里,不过他没有去边缘,而是大着胆直接躺进了两个人的中间,这边贴着章姐的手臂,那边碰着柳姨光溜溜的腰肢,还有一股股成熟女人的味道飘进鼻尖里。 徐星河觉得自己幸福极了,他来之前可是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幕画面等着他啊,简直……嗯,简直就别提了,酒精不好?扯淡,他可爱死酒了。 一分钟…… 五分钟…… 见俩人似乎都睡了,徐星河也不老实了起来。 章姐没吭声。 徐星河就知道应该不离十了。 ....... 第二天。 早晨,八点多钟。 天放亮了,带着温暖味道的阳光徐徐照了进来。 被阳光晃了一下眼睛,徐星河睡醒了,眯起眼睛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哈欠,只感觉周围都是软绵绵的触感,手上是,腿上也是。 他揉揉眼珠子一睁开,这才发现自己身边正躺着两大美人儿,徐星河在床上躺的并不是很正,两只手臂勾着章姐光滑的腰肢,两只脚则贴着章姐的大腿,横七竖八地躺在这张不算很大的双人床上,连被子都撩开了许多,旖旎极了。 看这俩人的身子,徐星河深吸了一口气,才想起了昨夜仨人胡天海地的场景,心头不禁一跳。 乖乖! 要不是说还是得章姐啊。 徐星河此刻真是又激动又忐忑,情绪上复杂极了。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了,徐星河也就不再多想了,身子略略一正,他慢慢挪到了枕头的位置躺下去,然后左看看右看看,见俩人还在熟睡中,徐星河便左右手往两旁一身, 舒坦啊! 感觉真是太好了! 徐星河也没有叫醒她们俩,就这么静静地搂着两个美妇,闭着眼继续打盹儿了一会儿,神清气爽。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徐星河实在睡不着了,见俩人还在闭着眼睡觉,他只好从被窝里轻悄悄地爬了起来,给她们盖上被子后就下了床,瞅瞅床下和地上扔着的一些衣服,徐星河弯下腰从里面捡了捡,终于才找到了在章姐衣服下下面卷着的自己的衣服,拿起来,一件一件地穿上。 先做饭吧,做完再叫她俩。 徐星河就去了厨房一关门,开始忙活了。 昨天夜里,仨人起码有两个多小时,从夜里十二点到凌晨两点左右左右,徐星河自己倒是没什么事,因为里面有他体力变态的功劳。 但章姐她俩怎么说也是正常人,还是会累的,就不吵着他们了,徐星河蹑手蹑脚的下了楼。 摊鸡蛋。 炸香肠。 熬小米粥。 徐星河一通忙叨,总算弄出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早饭,看着自己弄出来的菜,徐星河还是比较满意的,点点头就端出了厨房放在客厅桌子上。 九点了。 一回头,徐星河对着楼上卧室道:“吃饭了!”“……”没人回应他,似乎还在睡。 徐星河大声道:“章姐,柳姨,开饭啦!”
终于,卧室里传出章姐疲惫的嗓音,“……嗯。”
徐星河便去准备碗筷,等弄好后还是没见俩人出来,他只好走过去推开卧室门,“章姐,章姐?”
床上。 章姐正靠在那里揉着脑门。 柳姨也醒了,脸色通红地捂着脸,呼呼喘着气。 呃了一声,“早饭好了,那啥,您俩快起床吧,凉了不好吃了。”
章姐把手一放,看看他,“昨天我喝多了?咱仨晚上……” 徐星河用力咳嗽了一嗓子,“好像是喝多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最后又加了一句,“其实我也喝醉了。”
柳姨忙道:“我也是的。”
章姐无奈摇摇头,“昨天打牌玩的太疯了,事儿我也差不多想起来了,唉,赖我赖我,怎么喝了酒就没个把门儿的了。”
章姐当着柳姨的面,把责任揽她身上,这样徐星河那边责任就少了很多。 柳姨自然而然也不会太觉得徐星河是个混蛋。 大妇确实有大妇的样啊。 徐星河摸摸鼻子,“那个,对不起啊柳姨。”
章姐摆摆手,两人配合得还是挺娴熟的,“跟你小子没关系,是我太过了。”
柳姨也立刻红脸道:“赖我,也赖我的。”
“都已经这样了,赖谁也没用了。”
章姐叹叹气,捋了下卷卷的长发道:“起床吧,先吃了早点再说。”
柳姨一嗯,看了徐星河一眼。 章姐也拿眼角瞥了瞥他。 徐星河马上会意,“那我先出去,你们穿吧。”
出去后,徐星河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弄了些咸菜切好,也盛在了一个小碟子里端了出去摆上桌。 这时,章姐和柳青菲都出来了。 章姐神色还可以,跟平时一样,柳青菲的表情却有些不太自然,很尴尬的样子,出来后就低着头谁也不敢看。 昨天仨人都喝醉了,胡闹的程度也有点超乎了寻常,那可是......所以清醒了,尴尬是肯定的。 徐星河主动道:“那吃饭吧。”
“我去冲了澡。”
“我去洗个澡。”
章姐和柳姨几乎异口同声。 说完章姐就笑了,“你先去吧青菲,毛巾用我的就行,那条白的。”
“别别。”
柳姨一向谦让人,飞快道:“还是你先去吧,我,我等等再说。”
章姐笑眯眯道:“没那么多客气的,嗯,要不咱俩一块吧,一个浴缸一个喷头,俩人洗正好儿。”
“也,也行。”
“成,那走吧。”
俩人说话就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徐星河饿了,也不等着了,就坐下一口口地吃了起来,然后又端着碗筷站起来,在屋子里转悠,可能时不时的还会转悠到浴室旁边的,耳朵还竖着听着,听她俩在里面谈论什么。 哗哗哗。 只有水声,听不见说话。 二十分钟后,俩人裹着浴袍一前一后地出来了。 见她们俩这身打扮,徐星河眼睛又看直了,盯了几眼后立刻端着菜给她们去厨房热了热,这才拿出来。 席间。 仨人都没怎么说话,气氛很那啥。 最后还是章姐开口了,“夜里的事儿,我呢,虽然有点印象,不过还是想确认一下,咱们仨人真一起了?”
徐星河咳嗽一声道:“啊,嗯。”
柳姨此刻头一低,一声都不吭,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章姐又问,“后来咱们几点休息的?”
徐星河脸热道:“大概,嗯,大概三点吧。”
“几点咱们打完牌的?”
“十二点吧。”
章姐愣了愣,然后苦笑着和柳姨对视一眼:“你瞧吧,你问我,为什么对他这么放纵,青菲,你说这,我一个人怎么坚持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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