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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栾清梦他这么说,余白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那什么,房就不出去开了,要不我找个地方,我带你去打麻将吧。”“啊?”
栾清梦有些不明所以,“你不忙回学校吧?”
栾清梦点点头。 余白开始盘算打麻将的事情,这个事情他一个人决定也不成的。 这个必须的章姐同意,一起发力,才能撺掇起来。 于是,傍晚。 太阳落山了。 章姐家里,我徐星河今天特别的殷勤。 客厅中,章姐端庄地翘着二郎腿捧着茶杯在沙发上看新闻,徐星河则在他们的里忙前忙后地收拾行李铺床挂衣服,上到大件儿,小到牙刷儿牙膏都要徐星河预备,主要他们家里人越来越多了,让外边人过来打扫,有些不方便。 加上徐星河也想做点事情,卖卖惨。 最后弄完以后徐星河一看表,立刻才去厨房切豆腐切菜,再准备好羊肉片儿和肥牛,端着电火锅放到餐桌上。 呼,累啊。 一小时都没闲着,徐星河满头大汗。 章姐见状,笑着一起身,“老公辛苦了,呵呵,我也给你搭把手,还有什么要干的?都给我吧。”
徐星河狠狠瞪了她一眼。 章姐眯眼笑笑,“怎么了?你章姐脸上长花儿了?”
“你说怎么了?”
徐星河无语的说道:“你就会说漂亮话,还都交给你?你说还有什么能给你干的?哥们儿房间也拾掇了,菜也弄好了,现在点上火锅就该吃饭了,你能做的活儿就剩了把筷子拿起来涮一块肉然后放进嘴里嚼,章姐,我是真服了您老人家了,你可真会挑时候,我看你就是懒的干活,成心的你!”
“你就这么看你章姐的?太伤我心了啊,呵呵,我是看新闻联播呢,一入神儿没注意,等新闻完了我说帮你干干家务吧,得。还招了你一通白眼儿,你说你章姐招谁惹谁了?”
章姐也总是有她的道理。
“反正我也认命了,谁让我摊上你这么个媳妇呢。”“好了,知道我老公不容易,来,你章姐今天也服侍服侍你。”
章依龄笑吟吟地走上去,抬手慢慢将椅子拉开,伸手请徐星河坐。然后拿起毛巾给他擦擦汗,随即还将碗筷都摆到他跟前儿。 徐星河满意道:“这还差不多嘛。”
“可以吃了吧?”
“等会儿。我去拿酒。”
“还喝什么酒?”
“我们单独两个人就不能喝点酒怡情了吗? 酒很快来了,是红酒,但不是什么名酒,超市货。 徐星河给她倒满一杯,“来,凑合喝吧。”
章依龄笑看看他。“你小子是不是没憋好主意啊?你给我老实交代,想把我灌醉以后干什么?嗯?”
徐星河不好意思道:“就是要点气氛,我能干啥呀?”
章姐笑孜孜道:“可我总觉得你没憋好主意,嗯。算了,谁让我老公今天这么辛苦呢,我就陪你喝了。”
“好,干杯。”
“干杯。”
几十块钱的红酒和几千块钱的红酒,徐星河喝着都是差不多味儿。 章姐估计能喝出来好坏,只见她唇角笑着牵了牵,却没说什么,摸起筷子涮了一块肉。夹给徐星河道:“来,先给咱们的一家之主吃块肉。这块是里面最瘦的,给,尝尝怎么样。”
徐星河美滋滋道:“哎呀,你先吃吧你先吃吧。”
章姐笑道:“你才是一家之主,你先来。”
“咱俩还客气什么啊?你先吃。”
“快点,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
“那,行吧行吧。”
徐星河吃了,咂摸了咂摸,谁了句“香”,接着马上就给章姐也涮了一大筷子肉夹给她。
“谢谢。”章姐也慢条斯理地吃起来。
饭桌上一片恩恩爱爱的氛围,徐星河很喜欢这种感觉。 又喝了一杯酒,章姐忽然朝徐星河招招手,在身边的椅子上拍了一下,“过来挨着我坐好不好?”徐星河笑道:“你怎么又来啦?”
“呵呵,想让你挨着我,不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啊。”
徐星河就端着碗坐了过去,和章姐肩并肩腿挨腿。 章依龄唇角泛起笑,呼了口气,“喝了点儿酒还挺热的。”
说着手上就接了一颗扣子,将衬衫第二颗扣解开了,露出了一抹衣服的边缘,“我可把衣服脱了啊?没关系吧?”
“呃,脱吧。”
徐星河紧巴巴道。
章姐又解开了一颗扣子,她胸前的细汗也可以看到了。 忽然间徐星河想起了什么,赶忙站起身踱步到了窗户边上,将窗帘全部拉上,这才坐回去,生怕有人从外面楼偷窥。 这会儿,白衬衫已经被长进从肩膀上扒掉了,轻轻丢到对面椅子的靠背上,她上半身顿时除了一件黑底青花儿的真丝衣服和项链以外,就全是白花花的肉了,章姐有肉,但锁骨的骨头清清楚楚,鸡蛋估计都能放下去还不掉,胸前却一点儿也不瘦弱,反而肥满极了。 徐星河看的眼热,频频喝酒。 章姐微笑着,故意撩拨了下,“还是热,呵呵,那我裤子也脱了?”“嗯嗯!”
徐星河同意道:“脱吧,晚上也没人来串门了。”
章姐浅笑着欠欠美臀,优雅地解开皮带,徐徐将黑西裤也顺着光滑的大腿褪了下去,丢到一旁,接着,两只短款肉丝袜也让她一条一条地扔过去。 章姐翘翘一丝不挂的二郎腿,继续吃饭。 徐星河却已经没这个心情了,眼里全是章姐迷人的身段。 “饿”极了的徐星河把手摸上了章姐的大腿,揩了把油。 章姐微笑着打掉他的手,“别闹,吃饭。”
“看着你我就没心思吃了。”
“呵呵,那也先吃饭,我还没饱呢。”
徐星河一听,强自让心里一冷静,给她夹菜道:“那你多吃点,别光吃菜,捡肉吃啊。”
“我是怕胖。”
章姐拍拍没有任何赘肉的小肚子,“万一把肚囊给吃起来,你多坏呀,后边那么多人排队呢,稍不注意,你呀,以后估计就不会对我这么热情喽。”
“你瞧你说的什么话呀,我是那种人吗?你就是吃成一个大胖子,就是眼角一堆皱纹了,我也喜欢你,再者说了,你天生就是这么苗条的身段,吃多少也胖不了。”
“嘴巴抹蜜了吧?”
“嗯,抹了。”
“呵呵,那我尝尝有多甜。”
章姐一低头,在徐星河嘴上抿了一口,在他嘴唇上扫了一圈儿,抽回去抿抿。 “甜吗?”
“没味儿。”
饭后,章姐慢慢悠悠地进了卫生间洗澡去了。 徐星河明白章姐的意思,当即就把桌子拾掇了,碗筷刷干净,而后一头扎进了主卧室里,挂上窗帘,脱得光光溜溜翻身钻进了铺好的被窝里,徐星河伸了个懒腰,耐心等着。 半个小时后。 卫生间门一响,拖鞋声啪嗒啪嗒地走了出来,越来越近。 当徐星河看见走进卧室的章姐后,眼珠子就是一突,章姐居然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反手关上门,站在原地笑眯眯地望着床上的徐星河,抬头看看表,“八点钟都不到,睡觉是不是太早了?”
徐星河掀开被窝,“不早啦,快进来。”
章依龄眼角一笑,“我要是就这么钻进去,会不会显得我太主动了啊?嗯,有点没面子,呵呵,还是你抱我上床吧,好不好?”
“不好!”
“那就算了,对了,新闻我刚才没看全,我先去看看重播。”
转身就要走。
“别介啊你!行了行了!我抱你老人家还不成?真难伺候呀你可!”早晨,天儿亮了。 房间里,铃铃铃,铃铃铃,徐星河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喂,星河。”
那头传来温姨的嗓音,“还睡呢?昨天说好陪你的,结果突然有点事,回了一趟京城。”
徐星河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应道:“嗯,几点了。”
温姨低声道:“八点不到,你也该起了,别一休息就睡懒觉,你下楼运动运动去,对身体也好。”
“运动啥啊,我还说跟章姐多睡会儿呢。”
“咦,你昨天又去姓章的家里了啊。”
“嗯嗯,还没走。”
“对了,我是想问你,我在山城看了一套房子,也是姓章的那种户型,以后我们也不能光在她家里,也要让她来我家里啊,你要是有空,就帮我去售楼处看看。”
“还用麻烦什么,章姐家里这么大。”
“寄人篱下你懂不懂啊,你去不去?”
“行吧行吧,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徐星河哼哼道:“我算发现了,你们两个,我是谁也惹不起啊我!”
温姨乐了,“姓章的欺负你了?”
徐星河打肿脸充胖子道:“她敢!给她俩胆儿!”
“你是男人,凡事也得多让着让着女人,别老耍脾气,懂不懂?”
“我明白,我够让着她了,您放心吧。她再怎么招我烦我也不会揍她的,顶多骂她两句完了。”
“是吗?那我不打扰你骂她了,先挂了,” 挂了线,徐星河将手机往枕头旁边一扔,抱着脑袋躺下去,看了旁侧熟睡着的章姐一眼。 可突然间,章姐的嘴唇毫无征兆地动了,“你刚说你要揍谁?”
徐星河吓了一跳,“我靠,你醒着呐?别吓人行不行啊?”
章姐唇瓣挂着浅笑,也不睁眼,淡淡道:“你电话里跟姓温的说,还要骂你章姐?还给我俩胆儿?”
徐星河一呃,赔笑地凑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呢嘛。”
章姐微笑道:“我听着可不像开玩笑。”
“瞧你瞧你,又找后账了吧?”
徐星河亲亲她的头发,把手伸进被窝里握住了章姐的小手儿,“你对我这么好,我疼您老人家还来不及呢,哪儿舍得骂你呀,我骂谁也不能骂你呀,你说对不对?”
章依龄终于睁开眼,瞅瞅他,笑道:“呵呵,我可没那么好哄,去,先给我倒杯水来,渴了。”
“得嘞。”
徐星河就哼哧哼哧下了床,自己先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杯后,又给章依龄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夫人请用。”
“嗯,平身吧。”
“哎。”
喝罢,章姐端庄地打了个哈欠,“再睡一会儿吧,困。”
徐星河嗯了一声,把被窝一盖,手上很不老实地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捏着,“温姨要买新房子了。”
“刚才听见了,买在那里了?”
“他说好像也就在你附近,你们也真是,吵吵闹闹的像小孩子一样。”
“呵呵,什么小孩子?你不懂,她想买房子其实是好事,这样也是想和你有个家,属于你们的家……好了,别捏了,捏的我都脸红了啊。”
徐星河放在她肚腩上的手被温姨拿开了,扔到了一边儿。 “你知道脸红什么样吗?”
“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儿。”
“得了,我看你高兴着呢。”
“是吗,我有吗?”
徐星河从后面抱住她光溜溜的后背,感受着印在胸口那丰腴的身子,他暖笑道:“现在你高不高兴我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我看你挺高兴的,一晚上都是你主导的,你还上瘾了是不?不对啊章姐,我突然发现,你和柳姨挺搭的呀。”
章依龄当然知道他这个很搭的是个什么意思,笑着看看他,“换个话题,好吧?”
“不好,我就想说这个。”
“你就给我留一点儿脸成不成?”
“不成。”
徐星河爱慕地亲了章姐的脑门、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巴,末了将嘴巴埋进她香喷喷的长发里,搂着她道:“章姐,你说你怎么这么长的啊你,身材这么好,脸蛋这么漂亮,气质还这么雍容......你这么好,我想有件事情你一定会答应我吧。”
“你给我丢糖衣炮弹砸我呢?”
章姐笑眯眯地一侧头,“看你昨天表现不错,什么事情你说吧。”
徐星河咳嗽两人,嘴巴就慢慢贴近了章姐的耳朵,然后悄咪咪的说了一堆。 章姐的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盯着徐星河,半天没说话,然后说话还是疑问的说:“打麻将?”
徐星河抿了抿嘴唇:“打,打麻将......” “只是打麻将?”
徐星河打着哈哈:“那我也不能打人吧,哈哈......” “呵呵。”
章姐也不留情面:“我看你呀,就是想要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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