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臣景华也没有想到自己姐姐,竟然会说出这么过分的话,不由得低声劝了一声。虽然他也是很看不起苏瑾凌的家人,但是对于苏瑾凌他还是十分喜爱的。“怎么?这都是咱妈让我转述的话!”
臣薇薇直接瞪了他一下。听到是自己妈的主意,臣景华直接闭上了嘴。只听一声“砰!”
苏军州再也忍不住,直接刷的站起来,巴掌拍在桌子上面,怒瞪着臣薇薇。这个偌大的空间,都变得战战兢兢,可以想得到,现在苏军州的怒火。“你告诉你们,你们臣家简直太过分!这让我们嫁女儿,还是卖女儿?”
将凌儿嫁过去,臣家会赔偿二百万?这简直就是在触犯他们的尊严!甚至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凌儿嫁过去,是苏家八辈子修到的福分!看到苏军州发火,臣薇薇依旧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甚至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要不是,我们家景华太喜欢苏瑾凌,你们不会真以为,就凭你们家这丫头,配得上我们臣家吧?”
“你!”
苏军州满脸怒意的瞪着她。包厢内的气氛剑拔弩张。看到这一幕的苏瑾凌焦急的动了动臣景华:“你赶紧帮着劝劝你姐呀!说说话!”
臣景华却将她的手扒拉来,为难的说道:“我能怎么办啊,你又不是没听到,是我妈让这样说的!我……”苏瑾凌看到他这般懦弱,直接气的眼泪流了下来,一脸失望的看着他。“凌儿,过来!这门亲事,咱们不定了?看他们的架势,哪儿是要结亲,分明是雇佣下人!”
苏军州当即怒声,直接上前拉住苏瑾凌,将其拉在身后。“哼!”
臣薇薇冷哼一声:“这门亲事,成不成由不得你们说了算!不然外人还以为,我臣家软弱那!”
顿时,从门外冲进数名膀大腰圆的黑子保镖,一脸凶神恶煞的挡在门口。“你,你们这般作为,跟土匪有什么差别,还有国法吗?”
苏军州看着门口这些保镖,转身朝臣薇薇怒斥道。“国法?呵呵呵,在上市!我臣家的话,就是国法!”
臣薇薇嘻笑一声,满脸轻蔑的看着苏军州几人。这时,一阵突兀的响声响起。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纷纷望去。只见苏瑾竹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笑,翘着二郎腿,鼓起掌。“啧啧啧,真没想到,这上市还真是牛逼,区区一个豪门家族,竟然可以代表国法,难不成,你们臣家,连国务院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到这么一顶帽子扣上来,臣薇薇也知道刚刚话,确实有些过分了。要是传出去,指不定会被人当做把柄。只不过,在苏瑾竹这样的市井平民面前,她可一点不虚。“你算个什么玩意,不过是一只可怜的低贱奴隶罢了,有什么身份,竟然敢威胁我们臣家?”
臣薇薇冷笑着,不可一世,话语阴狠毒辣到了极致。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道声音。“虎联林晓生,携九大堂主,前来给苏先生请罪!”
只见一个领头的老者,头发花白,年事已高,身穿一身麻衣大褂,跪倒在包厢门口。身后,紧跟着九位气势轩昂的人,男女皆有,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让人望而生畏的冷意。若是平常人见了,都会升起惧意。但是这些看起来都十分厉害的人,却都跟着那个自称为“林晓生”的老者,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若是这一幕被穿出去。必定会震惊整个上市,乃至整个华夏暗黑世界。虎联现任总堂主,晓字辈的林晓生竟然重出江湖,并且还带着手下九位都成为人间枭雄的堂主,给一个年轻人下跪?换做谁,都难以置信。“什么人,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叫嚷!”
包厢内的臣薇薇,通过保镖留的缝隙看到门口跪了一群人。“要饭的滚远点,别给我污染空气!”
臣薇薇满脸嫌弃,皱着眉头,起身便要找人将他们赶出去。可是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看清下跪人的脸,顿时懵在了原地。像林晓生这样,叱咤上个世纪的大佬,他不认识。但是身后的九个人,好几个都是她见过的。臣薇薇看着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惊声问:“杜……杜姐?您怎么在这儿?”
她所称的“杜姐”的女人,身穿紫色旗袍,面容绝美,人称杜鹃娘,乃是虎联十大堂主之一,杜家堂堂主。她的手下,掌握着许多华夏娱乐场所,包括娱乐公司,很多名门花旦,都是她一手捧出来的。就连臣薇薇,也是几年前,跟在长辈的身边,见过一面杜鹃娘。那时候,她只能远远看一眼,交谈资格都没有的女人,竟然跪在面前?怎么回事!杜鹃娘抬起她那绝美的面庞,疑惑的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臣家大小姐,臣薇薇呀!”
听到被问其身份名姓,臣薇薇十分惊喜,连忙回应道。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跟自己闺蜜们,炫耀显摆跟杜鹃娘面对面交谈后,那羡慕的表情了!“臣家的人?滚!别挡着我们虎联,给苏先生请罪!”
杜鹃娘脸上升起一模子不耐烦,冷冷的斥道。听到她的话,臣薇薇直接蒙了。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自己哪里说错话了?”
臣薇薇脸色尴尬的又说到:“杜姐,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这包厢里,可没有您找的苏先生啊!”
在她想来,今天的订婚宴,除了自己臣家的人,剩下的都是苏家那群穷光蛋了嘛!“苏……苏先生?”
见这群大佬们依旧不起身,她想起刚刚从京都回上市的苏瑾竹,不由得心里有些惊慌。“不可能!他只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奴隶而已!苏家那样的穷人家,怎么可能会有大人物!”
臣薇薇摇摇头,随即跟杜鹃娘认真的说道:“杜姐,您怕不是被那小子忽悠了!”
话语未尽,就有一声“啪”的响亮声音。一个实打实的巴掌,甩在了她精致的脸上。“放肆!苏先生是你能议论的?”
杜鹃娘毫不留情,连忙愤怒呵斥道。她的脸上此时已经冷汗渗出。这群臣家有眼无珠的玩意,竟然敢当着这位的面,称为身份低贱的奴隶?要是他的身份底下。那便放眼整个华夏,乃至于世界,又有几人,能够称的起那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