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但这次却是从骨子里的不服。怕人说呀?怕人说你别做呀!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做了不让人说算什么?再者就算我不说,你还能堵住悠悠众口?道上的人迟早都会知道这件事!谁让你一开始装大爷,非要自报家门的?当然,这些话冷冽可是不敢说出来的,但宫皮九何许人也?一看他那小表情,就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宫皮九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混账东西!”
“本堂主怎么可能跪秦浪!”
“我跪的自然不是他!”
冷冽听着这话心中一百个不信。你说的再好,还能有亲眼所见来的真实?他虽然心里不信,但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一副你说什么都对的样子。宫皮九见冷冽那贱模样,恨不得当场就宰了他。碍于是自己人,他也不好痛下杀手,于是他面容抽搐的说道:“你看见秦浪身边坐着的那个女人了吗?”
“女人?”
冷冽面露狐疑。“那可是邪皇啊!邪皇!”
宫皮九激动中带着惧怕。“邪皇?”
凌冽难以置信的说道:“她老人家怎么会跟在秦浪身边?”
宫皮九见冷冽终于停止了乱想,这也才渐渐冷静下来。他坐回椅子上,又拿起了另外一壶酒。咕嘟了两口之后,苦苦摇头说道:“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
他这话说的怨气极重。邪皇说要来帝都,他就早早的开始准备,甚至让血月谷的人停止了所有任务的接单。可到最后呢?连续发了无数次信号,一直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担心邪皇会出事,又亲自带人在方圆百里之内搜寻,最终也是一无所获。可她老人家倒好,居然跟在秦浪身边!那可是秦浪啊!这让宫皮九,心里除了埋怨之外更多了几分委屈。邪皇,你到底有没有把兄弟们记在心里啊?你来到帝都城,居然对我们不闻不问,还和姓秦的那小子走的那么近。那个姓秦的有什么好?让你把这群兄弟都给忘了?“原来堂主是看到了邪皇啊,难怪、难怪……”冷冽恍然大悟。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所有的事儿都合理了。宫皮九是个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他冷冽还能不清楚吗?当看到他在法会现场大义凛然的样子,冷冽的三观都扭曲了。这还是堂主?他不会被人下了降头吧?对宫皮九来说,就没有他不敢杀的人,那些越正派越高尚的人,他杀起来就越痛快。“当时我就要得手了,突然就注意到了邪皇的存在。”
“她就坐在秦浪身边,意思很明显是不让我动秦浪。”
宫皮九一脸郁闷的说道。“我为了收回那一击,差点没死在现场!”
“我想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总得有个解释吧?”
“情急之下,我大脑一抽就说出了那样的话。”
他回想起当时自己所说的话,都恨不得抽自己俩嘴巴。太尴尬了!话是他能说得出来的?就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冷冽沉默了。要是如此说来,堂主还真够惨的。他怜悯的看了一眼堂主,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再想咱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下属觉得,当务之急有两件事。”
“第一,咱得查清楚邪皇为什么跟着秦浪,她和秦浪是什么关系?”
“第二点,咱也要尽快联系上她才行。”
堂主点了点头,强迫自己不再想当时发生的事。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会尽快联系上的,这点没什么好说。”
“不过我就奇了怪了,邪皇怎么就和秦浪扯上关系了?”
“我当时离这很近,看她那表情好像和秦浪关系很不一般啊!”
宫皮九又忍不住回想起了当时的情况。平日里,邪皇见人都是冷漠无情,性格刁钻古怪的。她那高冷到令人胆寒的性子,很少会与人坐的那么近。而且,也没见过她会去保护谁呀?虽然当时她没有出手,但她出声就够说明一切了!“能不能是……”冷冽想到了一种可能,突然抖了个哆嗦。“什么?有屁快放!”
宫皮九我不想跟他打哑谜,厉声呵道。冷冽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邪皇干柴,秦浪烈火,二人……”冷冽双手比划着亲亲,但嘴里实在不敢说出来。这个猜想实在是太大胆了,但这也不失为一种可能。没办法,以邪皇那种性格的女人,指望她去救人?谁能让她破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