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
“第二春?”
大炎皇眨了眨眼,旋即大笑一声,跟周沉碰杯:“不错,的确是第二春,老头子感觉人生都充满了活力。”
是啊,吃上了梦寐以求,辗转两千年的嫩芽,能没活力吗?不过您老也要注意一下,嫩芽吃多了,您老身子骨也吃不消啊!“老爷子,注意,细水长流。”
周沉又举起杯子。“长流什么?你小子说什么呢!”
“老爷子,细水长流能长久,小河涛涛不禁耗,啥也别说,干一杯再说。”
“对,管他细水长流,还是小河涛涛,先干了再说。”
周沉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老爷子,真猛。看得出,大炎皇是真的开心。看不出,周沉是真的假开心。很快,两人便喝的不省人事。被大炎皇连番刺激,周沉是真的想大醉一场。夜色缓缓降临,大凶女人走了进来,满屋子酒气,与满地狼藉,顿时皱起了眉头。她走到周沉面前,踢了他一下:“赶紧起来。”
周沉一动不动,然后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吓得大凶女人后退了一步。周沉直直的盯着大凶女人,两三秒后,道:“我走了,不……不影响你们。”
说着,他扑通坐了回去,脑袋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本该轰隆一声,结果落下无声。原来是大凶女人伸手垫在了周沉脑门与桌子之间,托住了他的脑袋。“不能喝,偏偏还要这么喝。”
大凶女人摇了摇头,然后将周沉抱了起来。“大凶啊。”
周沉趴在大凶女人肩膀上,瓮声瓮气的道:“你说……你说你早点跟老爷子……好,不行吗?或者躲着我点啊,非要……非要当着我的面,男宠也是……也是有脾气的。”
周沉一张口,酒气扑面而来。一口老酒,熏的大凶女人都有点发晕,本能的想要震动肩膀,将周沉抖落出去。可肩膀轻微震动了一下,却是平静下来……第二天,周沉在脑瓜子抽抽疼中醒来,他捂着脑袋,好一会儿才醒神。“唉,以后真不能这么喝了。”
周沉叹了口气:“酒精麻痹,那是懦弱之人做的事情。”
起身,一番洗漱之后,他脑子也彻底清醒下来。刚打开门,就看到大凶女人端着一碗汤水走来。“这是?”
“我让人做的醒酒汤。”
大凶女人道。周沉也不客气,端起一碗就喝了。“你别说,皇宫中的醒酒汤还真不一般,有一股说不出的灵气,喝完顿时神清气爽。”
周沉咂了咂嘴。他朝客厅走去,发现大炎皇还趴在桌子上,睡得跟死猪一样。周沉眨了眨眼,看向大凶女人:“我昨晚怎么回去的?”
“自己走的。”
大凶女人淡淡的道。“自己走……”周沉看了眼大炎皇,最后瞥了眼大凶女人,道:“你说你,你们好歹也……怎么就不把人家扶进去,万一夜里冻着咋办。”
大凶女人面无表情。周沉又看向大炎皇,意味莫名的道:“看来还是年轻好啊,身子骨禁得起耗,老爷子的身子也就几分钟热度,耗不起,新鲜劲过去,一抖擞,就索然无味了。”
“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
大凶女人哼道:“走吧!”
“走?去哪?”
周沉问道。“张家的事情,自有小炎子处理,不用你操心。”
大凶女人道:“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了,还留在这里干嘛,你不是早就想走了吗?”
“小炎子,叫的真是亲切。”
周沉嘟囔一声,然后瞅了眼大凶女人,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从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既然来了,就好好放纵一段时间吧,反正我也不急着回北太学府。”
说着,周沉顿了一下,悄悄瞥了眼大凶女人,道:“当然,我只是男宠,没资格管你的事情,你也可以留在这里,过你想过的生活。”
“至于我,反正在北太学府有雅天王照顾,还有冷学姐,慕学姐,在外面,也有祸姐这个人道至尊,也没什么好怕的。”
大凶女人眼睛眯了起来:“你到底走不走?”
“你确定现在就走,不陪你的小炎子?”
周沉问道:“先申明,我可没催你。”
“你再说一遍?”
大凶女人眸子一竖。“走吧,走吧!”
周沉一缩脖子。大凶女人指着周沉,道:“以后再敢用这种肮脏的想法想我,你知道后果。”
“不敢,不敢。”
周沉嗤笑一声,嘴上说着,脸上的表情却……大凶女人深吸一口气,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也懒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