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才是你最终的彼岸。”

程越的脸上一阵淡淡的笑。他似乎对程天的话感到很吃惊，然而，在他的脸上始终看不到任何的矫揉造作，给人的感觉虽然很冷，但是，说话做事也是既有分寸。程越想了想，最后还是极为狐疑的盯着程天笑道：“程爷爷，你留下来我一个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他心里其实也在猜测，程天究竟是什么意思，随后她又补了一句道：“程爷爷，虽然我平素里都很让人头疼，可是我从不会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往倒是渐渐的俗套起来。在外界人的眼里，程越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在帝都简直就是一霸，完全不会顾及帝都的一切，这个原因就很简单，因为他有一个很厉害的老爹，身后有着势力雄厚的人。程越虽然纨绔。可是。他也算是程家的传承人，自然在家族的地位也是很高，即便是刚刚在场的那些人也要敬畏三分，其实抛开这个因素，这个纨绔少年还有一个秘密，那就是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即便是家族内恐怕也就只有程天和程振华知晓，至于是什么，程天最清楚。程天望着程越，脸上带着一抹笑道：“程越，你这些年用‘纨绔子弟’来掩饰你自己，胸中藏着沟——壑，相信，即便是常人也很难做到，只是，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不要丢失了本心，不然以后即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他的语气极为低沉。正所谓说着无心，听者有意。程越的心里也是一阵惊讶，他做的事情难道程天都知晓，还是说他在试探自己呢？其实，这在程越的心里也是一阵狐疑，他不禁望向程天，咧嘴笑道：“程爷爷，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很多时候都很害怕麻烦，再说了，我能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他准备在程天的面前打马虎眼。可是。程天是谁？他是程家的人，再说了，他见过的岂能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即便还是如此，他一个没凭没据也不会拿出来说，这让程越的心里也是一阵迟疑。程天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很清楚，你一直都在容忍，可是有些事情，你必须要容忍，否则便是小不忍，便会乱了大谋啊。”

他的话依旧很平静。程越的心里也是一阵惊讶，不过，他依旧很镇定。似乎对程天的话也不怎么在意，反而是让人觉得很奇怪，甚至是给人一种很随和的味道，面对程天的问话，也是如此的镇定，这并非是一个纨绔子弟能够有次定力。程天也是一阵摇头。他知道问不出任何的信息。最后程天微微一阵叹息道：“你去吧，如果你要执意如此，我便只能送给你最后一句话。”

他微微一阵迟疑，似乎有些失落道，“你就好自为之吧。”

程越的脸上闪过一抹冷笑。他没有停留，身影早已经出了门。程天的神色也是一阵暗淡，程越的脾气倔强，这在帝都是出了名的，所以，即便是他程天也未必能左右，所以，这才是最大的症结所在，况且，如今少年已经今非昔比。在青城山的时候，他们从未见过少年修行过。可是。他却是最自由，哪里都去。然而，他们的范围被老头限制，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修行，所以，他们对少年的成见其实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沉淀下来，心中总是觉得少年便是他们心中的一个心结。这一次见到少年。他豁然间已经明白，少年并非是他们想的那般。陈凡对少年的态度可见一斑。他能够知晓少年的一些事情，也同样知道少年的一些秘密，即便是他和冯大先生不断的套话，可以就不能套出任何的话。可能是陈凡被烦的实在没办法，他每天都能见到两位坐在他的门前，便狠狠的甩出一句道：“不让你们和他一起是为了你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