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敕下了床发现自己被人换上了一套喜服,同时那把随身的横刀也不知去了何处,陈敕环视了一周忽然隐隐约约见床角处的墙上被什么人用利物刻了一行字"是真,亦假……",陈敕靠近仔细看了看惊道"不,不对,这是我的字迹。","砍——砍砍。"此时湘房的门再一次被敲响,但这一次陈敕没有打算再去打开房门,而是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就像是一位藏在暗处等待猎物的捕食者静得令人恐惧,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后就自己消失了。顿时四周再也没有了任何声响,安静的令其只得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突然房门开始吱吱作响缓缓打开了,走进一位待女她看了一眼陈敕转头说道"新郎官醒了。"随后几个中男人走了进来他们将陈敕带到池潭前,在他身旁站着同祥穿着喜服的青沉,在两人之间还放着一张木桌,上面立着两根烧以过半的红蜡,化了的蜡顺着蜡身流向中央碟中的心脏,一个穿着粗布烂衫满脸黑斑的老妇佝偻着半载身子,走到两人之间老妇与他们只相隔着一张桌子。老妇把声压低在喉中念叼着似言非语的声,底下的村民闻声发了疯似的拉扯着自己的脸皮,他们每一个人的口中都传出不属于他们自己的声,那些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小一个女人跪在地手里抓着被扯下来的皮,口中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不停的说道"老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是…哈哈哈,贱人,是…是你杀了我,对,对就是你"。她猛然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冲了过去把男人的手给解了下来,那个男人像一条虫似得爬行向陈敕面前缓慢靠近,男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皮血管清析可见,一对突出来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陈敕,口中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不停的说着"救我,救我,我不想死。"老妇停止了低语将一把匕首递到陈敕手上,指着青沉喊道"杀了她。"话落所有的村民看向青沉应声喊道"杀了她。"陈敕一把将匕首丢开拉着青沉逃出了人群,两人跑了一段时间后陈敕见已远离人群,便对青沉问道"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青沉顿了顿随后说道"过去这里曾是人与异人共存的乐园,没有人会因为血统而彼此敌对,人们互相帮助,尊重彼此,似乎一切都是美好的,直到那一天的到来,一个异人从村外抱回一个黑色的盒子,说里面有宝贝,能让村子变得更好,本是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对吧,可笑的是,人们却都信以为真,从那以后村子里多出了一位名叫阿祖玛的神袛。也是从那次后人与异人不再通婚,村子被分成了两半,以人为首的其蓝与异人为首狌禺,两族互不干扰各自发展,但是互相还是有所来往,就这样一直持续六年,极度信仰阿祖玛的狌禺一族在暗处偷偷将其蓝族婴儿献予阿祖玛,后来事情败露两族交恶彻底断了联系,其蓝一族也离开了这个地方,从那以后村子只有了狌禺,狌禺是一个善武的部族,以狩猎狌禺为尊,每一个狌禺人都要在成人时狩猎狌禺,并将它的皮毛披在身上,而那些没有或者没有狩猎狌禺能力的都要被处死。再后来狌禺有一名女子与其蓝男子相爱了,他们在池潭举行了一场只有两个人的婚礼并育有一女,后来他们的孩子因为忍受不了村子的生活,就逃离了村子,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陈敕静默了一会儿后问道"那这段时间里,狌禺是否还有给阿祖玛献婴儿?"。青沉思考了一会儿后回道"没有,整整三十六年。"陈敕接着说道"那就对,这就是为什么阿祖玛要把我们困在幻想里,但是它又是通过什么方式呢?",青沉突然看到了什么指着前方说道"会不会是这个。"陈敕朝青沉指的方向看去回道"桃林?对,是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