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的脸色瞬间变得黑沉,周身萦绕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他这一刻看着危险莫测。 “哒哒哒!”
就在这时,牙齿打颤的声音传来。 方承宣回神,看到吓得脸色苍白,牙齿打颤的方怜云,忙勾唇一笑,安抚道:“怜云不怕,来,拿着这块布你去找你晓娥嫂子,就说哥哥麻烦她帮你做两套衣服。”
说完,摸了摸方怜云的头,将放到柜子上的布递给方怜云,又给她口中塞了一个大白兔奶糖。 “乖,不怕,去吧。”
方承宣柔声的安慰着,牵着方怜云的手走出屋子,冷冷扫了一眼何雨柱,对着方怜云挥挥手。 方怜云害怕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又看了一眼方承宣,在方承宣挥手下,抱着布一溜儿小跑跑去中院。 望着方怜云的身影跑的看不见,方承宣脸上的笑容一收,抄起脚边的板凳就朝着何雨柱砸过去。 砰的一声。 方承宣一板凳砸在何雨柱的脑袋上,瞬间给何雨柱脑袋开了个口。 不给何雨柱惊诧反应的机会,方承宣一脚踹向何雨柱腹下三寸。 “啊嗷!”
何雨柱惨叫的音的变色了,双手捂着私处,整个人痉挛成虾米,左摇右滚。 方承宣一脚才踩在何雨柱胸口,居高临下俯瞰:“何雨柱,谁给你的胆子踢我家的板凳,吓我方承宣的妹子?”
说着一脚猜向何雨柱的嘴巴。 “你吼啊,再给我吼一个!”
周围随着何雨柱动静出来观望的四合院众人,瞪圆眼睛,屏主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同样来看乐子的许大茂,双腿一紧,下意识捂住小腹,脸都白了。 “方承宣,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报案告你?”
何雨柱痛的眼前发黑,被人踩脸的耻辱,让他恨不能杀人。 然而,刚一动,就被摁回去,方承宣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巍峨不可撼动。 “去告啊,到时候也跟执法者说说,你打算怎么欺负我与怜云这没有长辈的孤儿!”
方承宣冷冷一笑。 “打你怎么了?我就是把你打死了,你信不信,执法者也不会抓我。”
懂了一点鸡毛蒜皮的法,就拿来威胁他。 原告变被告,真以为没有过的事? 方承宣胸腔中怒气翻滚,何雨柱找他麻烦,他认了。 但吓到方怜云,就不一样了。 “报案不,赶紧报,我在这里等着。”
方承宣余光瞥到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聋老太太,一脚踢开何雨柱站定。 聋老太太一走出来,脸色就一阵阵难看。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到方承宣与何雨柱中间,隔开两人。 “你问问何雨柱。”
方承宣将凳子放到地上。 聋老太太看着方承宣,转头看向何雨柱,拿着拐杖轻戳了两下何雨柱:“你个傻柱子,好好的闹什么?”
“聋老太太,我可没闹,是方承宣,他打贾张氏,贾张氏脸都被打肿了。”
何雨柱气愤望向方承宣,眼睛里闪过忌惮,恨恨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贾张氏,没好气的又用拐杖打了一下何雨柱,“你个傻柱子,人家方承宣跟贾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情?”
“行了,赶紧走,吓到了怜云,也吓到我老婆子。”
聋老太太息事宁人道。 何雨柱一脸委屈,不满叫嚷道:“聋老太太,你怎么偏袒方承宣,你看看我,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
“你被打是活该,你也不瞧瞧你,踢板凳,别说吓到怜云那丫头,就是我在里面坐着,险些被吓的心都跳出来,打你也是该打,行了行了,赶紧走,贾家的事情,就让贾家来找方承宣,你个姓何的掺和什么?”
方承宣双手抱胸,淡淡望着这一幕,聋老太太果然把何雨柱当孙子看待。 知道他不好惹,怕何雨柱吃亏,赶紧把这事情揭过去。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能不能理解聋老太太的这一份心。 “老太太,不是吧?方承宣就给你送了两顿饭而已,你的心就偏的没有影了?白瞎我之前给你送过那么多次饭。”
何雨柱指着自己被打的头,推开聋老太太。 “我的事情你别管,今天这事不得完,我要方承宣赔偿我医药费,还要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