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眼前是密密麻麻看起来像蜂巢一样的酒架,闻轻识货,知道这里随便一瓶酒就是一辆夏利。 昂贵! 她穷! 闻氏查封破产,她卡上的钱也全都冻结,都是商应寒的钱,可以说她现在寄人篱下身无分文,就差拿个破碗披件烂衣裳出去要饭了。 闻轻往酒窖里面走了走。 走着走着,她忽然在一排酒面前停下来。 她抬头望着酒架上摆放很高的那一排红酒,识货的她认出来,那是罗曼尼康帝,她记得这酒在拍卖会上拍出了三百多万的天价。 闻轻下意识想离那瓶酒远点,后退时,后背撞上了什么硬物,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想喝酒?”
“啊——!!”
闻轻被吓一跳,惊叫了声。 她转过身来,一看是不知道什么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的商应寒,闻轻叹了声气:“是您啊五叔,吓死我了。”
商应寒面上没什么表情:“怎么来酒窖了?”
闻轻摇头,解释说:“我误入。”
回答完,她又傻乎乎的反问:“五叔,您怎么知道我在这?”
商应寒靠近了她一些:“我一直在你身后,是你没发现。”
“你就唬我吧,才不信呢。”
她进来的时候左右前后张望,根本就没看到他。 商应寒低笑了声:“越来越不好骗了呢。”
闻轻一听,骗?她真的有那么好骗吗? 当然这话她也不会问出来,因为她怕商应寒说:是,你真好骗。 那样的话太自找没趣了。 渐渐地,气味有些微变,闻轻意识到自己现在跟他的距离太近,脚下就后退了一些。 哪知道突然往后退,自己绊了自己一下。 闻轻一惊,本能的伸手抓住面前的男人,她着急之下手滑,抓了两下都没能抓住,身体还在往后仰到。 完了完了,好奇害死猫,她干嘛非要过来看一眼。 面前的商应寒没有要施以援手的打算,只淡然的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往后倾倒。 “商应寒!”
闻轻忽然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下一秒,商应寒长臂一揽,闻轻被他轻而易举带入怀里。 她整个人撞在他胸膛上。 她还惊魂未定没缓过神来,头顶传来他戏谑的调侃:“我以为,你宁愿跌下去毁我几十瓶酒,也不会吱一声向我求救。”
缓过神来的闻轻,一听来了气,挣脱他的手从他怀里出来,拉开那暧昧的距离:“如果不是你悄无声息出现在我身后,我也不会吓一跳,我不吓一跳,也没有刚才的事。”
她小脸红彤彤的,明显对刚才那一下还心有余悸。 商应寒轻哼了声,往前边走,语气薄凉薄凉的:“你的意思是,我来我自己的酒窖还要跟你报备一声?”
“我……”闻轻语气里透着委屈:“我不是这个意思。”
商应寒转身看她,看到她红彤彤的小脸,心中好笑,越来越爱不释手了。 他平静问道:“按照你这句话,也就是说你还有别的意思?”
“我没有!!”
她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