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这才哪到哪。”
舒薏对她笑笑,笑很讽刺,摆明了今晚不会让闻轻好过的架势。 闻轻也不是坐不住的人,忍了又忍,还算镇定。 此时周围都坐着人。 来自各地一些富商,或是京圈里那些年轻小开。 舒薏今天的打扮明艳动人,有不少男士的目光纷纷打量在她身上,以及旁边位置的程菱身上。 可是当那些男士的目光再往舒薏右边看,目光便通通挪不开了。 闻轻穿得很低调,妆容也清淡,她这样的穿着打扮,比起穿着昂贵礼服画着精致妆容,一颦一笑都显得十分明艳动人的舒薏来说,应该很逊色。 但是闻轻生就明艳,是舒薏那种打扮出来的明艳无法比拟的。 一些声音断断续续传过来这边—— “瞧,知道她是谁?”
有人问。 是一个年轻男人,问身边的本地好友。 本地好友循着朋友指的方向看了眼,摇摇头回答:“面生,瞧不出。”
身边另一个本地朋友问:“想认识一下?”
“是挺漂亮,能进来这种地方参加拍卖会,身份自然也不差。”
那个人说道。 最开始那位本地朋友搭腔:“或许是京圈的,你瞧着面生,我瞧着倒是有点眼熟,想搭个讪?”
那人一个眼神示意。 本地朋友说:“那我去?”
刚要起身就被拉住,朋友提醒道:“注重场合,这里是拍卖会,不是俱乐部,等拍卖会结束再说。”
“你难道没听刚才她们聊的,什么破产?”
那人问:“是闻氏企业破产?”
那人笑了笑。 舒薏听着这些议论,心中甚是满足,她的目的达到了一半。 她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让闻轻抬不起头做人。 这段时间她在各边打听,得到的确切消息是,迄今商应寒没有一个正式公开的女友,也没有公开的未婚妻。私底下虽然有一些捕风捉影,但那些捕风捉影里没有闻轻的身影。 那时她以为自己绑架了闻轻,商应寒会报复自己。 可她不仅没有遭到报复,在警署里待了几天就出来了,不也什么事都没有?! 商应寒那样的商人,唯利是图。 怎么可能为一个包养的玩物跟远洋过不去。 虽说闻轻那张脸,被商应寒看上也正常,但商应寒身边绝对不缺乏女人,玩玩总会腻的。 看闻轻如今的现状也能猜到,她离被抛弃的时间也不远了。在刚才来的路上,她可听程菱说,商应寒这趟穗城之行还有一场酒会,看似酒会,实则是府山集团给女儿举办的相亲宴会。 所以她猜啊,闻轻今天来繁懋拍卖,也是知道在商应寒身边快没戏了,费尽心思拿到一张入场券跑来繁懋时为了给自己找下家。 她现在也只能靠那张脸到处讨生活。 舒薏想着想着就笑了,还笑出了声,看得边上的程菱一头雾水,倾身过来压低了声音问:“舒薏,你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舒薏笑得眸光潋滟:“我想到的开心事很多,你想听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