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没有多少所谓的规矩。 只是需要做好一件事。 那便是,伺候好王爷。 楚千漓被丢在床上。 男人一把撕碎她的衣襟。 雪白的肤色,一瞬间暴露。 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看着他。 “我能治好你,便也能伤你,不信,你也可以试试?”
“你是在威胁本王?”
风夜玄眼底染上一抹笑意。 讽刺的笑意。 冰冷的笑意。 长指用力一扯,她身上的衣裳,外衣连同亵衣,被他一把扯了下来。 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凉飕飕的气息,冷得她下意识颤抖了下。 “如何?连衣裳都没了,你的暗器藏在哪里?”
银针,便是她最厉害的武器。 他也曾见识过她出针的手法,就连北冥第一杀手剑无影,都伤在她的银针之下。 如今两个人如此亲近,他就算有所防备,等情到深处之际,也是防不胜防。 这便是她所说的,能伤他? 可她,哪来的银针? 楚千漓那张苍白的脸,因为自己身子的暴露,不自觉涨得通红。 哪怕她已经刻意让自己表现得冷静,可身子还是忍不住在微微颤抖。 她无法冷静!她始终是个女子! 风夜玄的大掌落在她的肩头上。 指尖划过,立即感受到她被自己碰过的肌肤,一瞬间滚烫了起来。 “呵,我还以为,漓姑娘真已经能做到心如止水。”
想要在他身下如此冷静?也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允许! 忽然,他低头,一口啃在她的脖子上。 “嗯……” 楚千漓已经用力咬着自己的唇,却还是忍不住闷闷哼了哼。 好痛! 这狗男人! 她的指尖,力气所剩无几。 整个人在他的禁锢之下,变得如此弱小,纤细! 颤抖的薄唇紧紧咬着,不愿意让自己再发出任何令自己不齿的声音! 可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举动越来越放肆! 纤细的身子忽然一沉,竟被他整个压了下去。 楚千漓猛地睁大一双眼眸,原本空荡荡的指尖,不知何时扣住了两枚银针。 手腕一转,那两枚银针,瞬间扎入风夜玄的穴道! 风夜玄眉心蹙起,从她身上抬起头。 低头那一瞬,血丝沿着他的唇角滑了下来。 “哪来的银针?”
她的身子都被他检查过,根本没有地方将银针藏起。 这狡猾的坏女人,方才到底将银针藏在何处? 她身上,连一丝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 楚千漓一言不发,一招得手后,立即用力推了他一把。 原以为他会被自己推得倒下去,毕竟,她扎中的,可是他的心门大穴。 而他没多久之前,心门还受了重伤。 这两针,足够阻止他的暴行。 却不想,她才刚从风夜玄的身下离开,扯住了衣裳,还没来得及穿上。 那原本还不能动荡的男人,竟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你别乱来!”
楚千漓心头一慌,下意识要拉起衣裳挡住自己暴露的身子。 “你……” “看来,本王还是小瞧了你!”
这女人的银针,真是无处不在! “但你以为区区两枚银针就能将本王禁锢,也未免太看不起本王了!”
“你重伤初愈,强行冲破穴道,会伤上加伤!”
楚千漓没有忽略,他唇角不断滑落的血丝! 这疯子,真的连命都不要了吗? “你以为本王在意?”
区区一点小伤,算什么? 风夜玄眸色一沉,用力一扯。 “你!”
楚千漓闷闷哼了哼,被他重新摁回到身下。 她的双手,也被他单掌扣住,禁锢在头顶上方。 “如何?还有什么法子?”
风夜玄看她的眼神,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他唇角的血迹尚未停止,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血腥味,一瞬间浓郁了起来。 楚千漓终于无法冷静,开始疯狂挣扎。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亲近! 不是心甘情愿,永远是被强迫的方式! 可她这次,真的无力抵挡了。 每次用力挣扎,肩胛骨处传来的痛,就传遍了全身。 再用力,那份痛便犹如火烧一般,连她的意识也彻底烧毁。 “放开……风夜玄,放开……” 在他的唇沿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之际,楚千漓一阵激怒攻心。 绝望,再加上伤口的剧痛,让她的意识瞬间陷入昏暗中。 她无力反抗。 这混蛋…… 那双用力挣扎的手,终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怎么样?不敢反抗了吗?要不要求本王试试?”
他冷笑,在她肩头上用力碾磨了下。 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死女人,如此能忍? 风夜玄眼底除了怒火,更多的,是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情愫。 原以为这样的惩罚,足够摧毁她的自尊,让她所有的骄傲,彻底崩溃。 让她哭着向他求饶,哭着告诉他,她错了! 她再也不敢离开他! 却不想,抬头之际,竟看到楚千漓双目紧闭,早已昏阙多时。 他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长指落在她的下巴上,轻轻捏了捏。 “醒来!别给本王装死!”
可她依旧是毫无反应。 “你以为你装死,本王就会放过你?”
他甚至扣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拉。 可她,竟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这死女人的倔强和无坚不摧的所谓的尊严,她绝对不会平静接受自己如此羞辱的举动。 她一动不动,是真的晕过去了! 风夜玄脸色一变,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大掌一捞,隔空抓起自己的衣裳,往身上一裹。 “来人!叫鎏金滚过来!”
……鎏金是风夜玄的大夫,很久之前就跟在了他的身边。 之前出门寻找良药,这才刚回到府中没多久。 对于这位传说中的玄王妃,鎏金以前也没什么印象。 但他从冷寂的口中,听说过玄王妃带领玄武军,以小胜多灭掉大半个黑虎寨的时候,对楚千漓这个人,好奇不已。 但没想到,见面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个如此纤弱的姑娘。 “王爷,她肩胛骨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怕是被伤了好几回,伤上加伤,此时已经很难彻底……” 感受到王爷那一身寒气,堪比修罗。 鎏金轻咳了声,只能改变了自己的言辞:“很难……也不是不行,但,不能再……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