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里的虫子喜欢鸣叫,尤其是中午大太阳的时候。 当炙热的阳光,让山林的温度提高时,虫子以及各种动物就会出来纳凉。 不知名的虫子欢快地唱着山歌,肌肉男李成脱掉了外衣,穿着褂子在丛林里穿梭。 以前在山林里工作,现在退伍了,到社会上不知干嘛。 看到了这个山野挑战活动,他就来报名了。 一进山林就像是回了家一般舒服,参加这个节目是对的。 手起刀落,砍掉拦路的树枝、藤条、草丛。 硬底的登山鞋,在湿润的泥土里留下一个个脚印。 今天他的任务是制作山野行动的工具,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 寻找材料需要费一些功夫,他需要找一种揉韧性强的藤条,做一个简易的可折叠的背筐。 做成了背筐,用来背着自己的行李,就不会那么吃力。 这是他的兄弟们,进行了无数次改良,才做出来的。 他知道怎么做,他也会做,只是寻找藤条有些麻烦。 这个森林里比他去过的山林要弱一些,动植物也很多,但没热带雨林的多。 找了一圈,才在山脚下的某个斜坡发现了藤条。 才想走过去,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在那里哭。 无奈地看一下天空,无情嘲笑他。 算什么男人,这点苦头都吃不了。 要是让你上战场,不得死在半路上。 哼,温室里长大的人,一点风吹雨打都受不了。 李成直接无视他,继续开路向目标走去。 …… 白玉兰背着背包回到宿营地。 发现宿营地的人聚在一起,节目组的人员在边上做笔录,像是有生了什么事端。 远远地看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大声的呼喊。 “是他推我下去的,他为了能使更多的人淘汰,能分到更多的奖金,不择手段将我淘汰出去。”
男子指着肌肉男李成说:“是他把我推到山下去,我是有证据的,我的无人机拍到他推我的动作。”
“廖振华,你说话就说话,不要指着我。 你他娘的再指着我鼻子说话,我就把你的手指给断了。”
李成怒道。 廖振华有振振有词,“你看他,脾气这么硬,身上一身伤疤,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你们还记得那个喜欢穿红衣服的女人吗? 那个人就是被他给吓走的,就是被李成给凶走的。”
“你他娘的放屁,她走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打她了,还是我骂她了?”
还真有一人出来跟工作人员说:“我能证明,李成真的有凶桂妹(红衣女士)” 参赛者:“你们节目组当初怎么选人的,这种恶人也往队伍里选。”
工作人员:“抱歉啊,当初我们也不是怕人数不够,所以才没有深入筛选。”
白玉兰蹙眉,她觉得工作人员这样说话不对。 说这话不就摆明了立场,站在肌肉男的对立面了吗? 该主持公道的人,如果有了偏心,还能主持公道吗? 难道就因为肌肉男身上伤疤多,所以就判定他是坏人? 廖振华:“是他把我推下山的,如果你们就这样把我淘汰了,那着不符合规矩,我不服。 要淘汰也只能淘汰他,是他破坏规则在先。”
“你tnd是不是找打?我若是真想把你推下去,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 让你淘汰我有千万种方法,我会选择用这种明显的方法吗? 你自己滚下去的,触碰到警报器要被淘汰了,就来诬陷我。 你当我是软柿子啊?”
李成手握拳头,就要上前去把廖振华给揍一顿。 肌肉男李成脾气比较暴躁,属于动手不动嘴的那种人,能动手就不会叨叨。 若不是有人拦着,他怕已经上前去把廖振华给揍一顿了。 “不把你一顿你都不知道说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拦下他,快拦下他。”
工作人员:“李成先生,你冷静一下。 如果你再这样粗暴,我们只能直接让你淘汰了。”
廖振华:“让他淘汰。”
参赛者:“就让她淘汰。”
“这个人不合群,不结盟,整天神出鬼没的。不像是好人。”
“那天,他还生吃了蛇胆,多恶心啊。”
白玉兰听不下去了,来到人群的中央,“你们怎么这样说的,都是以貌取人的吗?”
郑仁想要拉白玉兰,不让她多管闲事。 白玉兰一把甩开他的手。 “是不是长得凶一点就是坏人了,我看你长得面目丑陋,你是不是就内心邪恶啊?”
白玉兰指着一个说话的说:“我看你长得猥琐,你是不是就整天去偷看女人?”
她又指着一个女子说:“我看你眼角长有一颗痣,你是不是就是爱哭的苦情女王?”
“要是以貌取人,全都是恶人,都没有好人。 人面兽心,笑里藏刀,菩萨面恶毒心,都没一个好人。”
白玉兰一个个骂过去,一下子把场子都给镇住了。 李成看着站在他跟前的女人,在她怼上所有人的那一瞬间,突然的心动。 前所未有的心跳加速。 以前生活在生死线上,面对着敌人的炮火,也不曾这样跳动。 突然对她有了改变。 深深地望着她,看着她的小嘴巴拉巴拉往外吐词,突然感觉这个人嚣张得可爱。 廖振华强硬地说:“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他推我下山的,当时他就在我背后。 我的无人机,拍到他出手了。他出手了我才掉下去的。”
“不可能,绝对不是他推的你,你把摄像机视频拿出来我看看。”
廖振华说道:“当时两个人的无人机都撞树上了,谁的都没修好,现在只能看到片段。”
能看到的片段里,就看到李成推廖振华,至于是不是推下山就很难说了。 大部分人都觉得,是李成推廖振华下山。 玉兰点了点头,她跟工作人员说:“我能证明这个他是自己滑下去的,不是别人推他的。”
廖振华:“不可能。”
工作人员:“你有证据?”
其他人:“你当时又不在那里,你怎么知道?”
李成疑惑地看着白玉兰。 廖振华:“我不是被他推下去的,你有证据吗? 你是不是见他帮了你,所以你又来睁着眼睛说瞎话,要帮他做假证? 告诉你,就算你想做假证,也不会有人信。”
廖振华对大家说:“大家都看到了,是他推我下山,这个错不了。”
“大家也看到,是李成帮你把白川给背过来的。 你欠他一个人情,所以你就想把人情还给他,让他留下来,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群众:“我觉得很有道理。”
“出门靠朋友,朋友有难自然得要帮助,白玉兰定是在帮李成说话。”
“白玉兰,不是我们以貌取人,而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不管你如何狡辩,都不能替李成洗脱罪名。”
李成愤怒,身上的肌肉鼓起,“罪名,我何罪之有? 我活了三十年,不曾对不起种花家,更没有对不起人民。 我有什么罪名?你说,我犯了什么法?我有什么罪?”
李成一步步逼近,让那说他有罪的人不敢说一个字。 那个人要走,李成一把揪住他衣领,怒问:“说,我有什么罪?”
“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救命……” 边上的人们,连忙上前隔开两人。 李成胸膛起伏不定,怒火起就要打人。 白玉兰上前去,两手推着李成的胸膛。 这胸肌硬得像钢铁,热得像火炉里的煤炭,令她刚放上去,又缩回来。 “你不急,不生气,我有证据证明你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