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这种事情,一旦失身一次,那么以后就会永无止尽。 有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头,后面就会永无止尽。 当即,千叶凉美忽然双手搂住岳镇山的脖子。 主动迎了上去,嘴唇向岳镇山的脖子吻去。 但是,在靠近岳镇山脖子的瞬间, 千叶凉美的嘴里,忽然吐出一张寒光闪烁的刀片, 洁白的牙齿咬住刀片,狠狠的,朝着岳镇山的大动脉划去。 就在她以为快要得手之际,千叶凉美的心中,突然没由来的生出一种莫名的悸动。 但是,现在已经收不住刀, 千叶凉美只能把刀片朝岳镇山的脖子划去, 她虽然知道第六感疯狂示警, 一定有莫大的危险在逼近, 但霓虹疯狂赌博的癫狂本性开始驾驭千叶凉美,使得她越走越远。 “叮!!”
“你这女人,果然没安好心。”
锋利的刀片,连岳镇山的汗毛也没有割断。 随手把刀片夺了过来,如同揉垃圾一般,把这块刀片用手指碾成碎屑,丢在地上。 最后手段被岳镇山破解,千叶凉美瞬间绝望。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 哀莫大于心死,如果反抗没有意义,那么,做的再多也是错误。 最后,她只能接受刺杀岳镇山带来的苦果。 隐秘的地下暗堡之中, 岳镇山开始使用各种手段,严刑拷打,获取千叶凉美知道的情报。 霓虹人用来避难的房间里,那张休息的榻榻米之上, 千叶凉美凄惨兮兮, 再也没有身穿和服之时的体面, 岳镇山手中的皮鞭,呜咽作响,带起道道残影, 足足持续三个小时左右,直至天际泛起鱼肚白,这场严刑逼供才算结束。 千叶凉美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原本雪白的皮肤被鞭子抽的血红血红的, 皮肤上留下各种酷刑之后的痕迹, 满头长发凌乱披散, 一些贴在皮肤上的长发直接被汗水沁湿, 浑身肌肉被变态刑具折磨, 神经已经失去对肌肉的控制,即使酷刑停止,她的身体还是在抖动个不停。 千叶凉美变得神志不清, 似乎分不清,自己坐的是老虎凳,还是骑的木驴。 “我说过,你不行。”
“现在信不信?”
岳镇山则是在旁边一笑道,开始把自己变得衣冠楚楚。 又将千叶凉美之前所穿的和服从旁边拿过来,让千叶凉美维持最后的体面。 千叶凉美闻言,浑身不能动弹,依靠仅有的力量,艰难的转动脖子,有气无力望着岳镇山,没有说话,直到见岳镇山准备离开,才开口道。 “你就这样走了?”
岳镇山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看向千叶凉美。 “那不然呢,你还希望我留下来给你负责?”
“你,混蛋,你无情!”
千叶凉美闻言,瞬间就火了,他居然直接拍屁股走人。 岳镇山神色则是一愕,看着千叶凉美怒气冲冲的样子,有些意外。 “不杀你,就算好的了。”
“你还想怎么样?”
“要知道,今天晚上,你们霓虹会馆,除了你,外面鸡犬不留。”
“我以前从不票长,你算第一个,看在你辛苦三个小时的份上,这次饶你一命,下次遇见我,还想活命,就好好想想,该怎么取悦我。”
想了想,把自己的原则说出来,以免千叶凉美误会自己。 “可恶!!”
千叶凉美被岳镇山的话噎住。 她舍弃身体,使用美人计,博取一线生机。 虽然成功,但千叶凉美却更不甘心。 把她和那些卑贱的女人相提并论, 这对自羽为大霓虹帝国优秀特工的千叶凉美而言,这是对她人格的最大侮辱。 想到岳镇山完事之后,如同丢弃充气娃娃一般,千叶凉美忽然心态炸裂。 “你既然不在乎我,那我今后,将会成为你期望的模样。”
“每天换一个男仁,让你拥有不同的装扮,每天带上不同款式的绿帽。”
“怎么样,哈哈——” 她已经快要疯掉了,越是自傲的人,从高处跌落的时候,越是难以接受。 千叶凉美忽然报复性的大笑起来。 她的计划很成功,彻底激起了岳镇山杀心。 “女人,你最好能找一个很好的理由,让我不杀你。”
“否则——” “主人,我知道昆仑虚的消息,还知道云枝树,云枝树的果实,能让人长生不老,配合特殊秘法,还能修炼出忍者的超凡能力。”
“求你,不要丢弃我——” 千叶凉美被岳镇山击溃心灵防御, 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层面,都被彻底征服,千叶凉美爬到岳镇山身边。 祈望着他,那眼神,就像刚刚断奶的小奶狗。 “哈哈,很好,看来你还是有点作用的。”
“把关于昆仑虚,以及云枝树的消息,告诉我,我给你一个做女奴的机会。”
“主人——” 等到千叶凉美把所有情报吐露出来之后,岳镇山也打算收下这个霓虹女奴。 拿出嗜血核能寄生兽的本体,分出一只寄生核,把寄生核融入其身体之中,这枚寄生核不仅仅是控制她的手段,还会给她带来一些好处。 这枚寄生核,为她带来两个技能。 第一个是嗜血核能,第二个是合金变身。 嗜血核能:可依靠寄生核吞食铀矿获得能量,还能吞噬生物转化为血煞之气。 合金变形:嗜血核能寄生兽诞生之时,身体融入血煞噬魂刀,继承其部分金属特性,可吞食其他金属获得新金属特性,身躯细胞可变形。 依靠这两个能力,千叶凉美将会成为优秀特工,打入霓虹的情报系统。 成为一颗暗子,源源不断的提供情报给自己,从而实践她的人生价值。 此间事了,岳镇山回到外面。 整个霓虹会馆,已经被夷为平地。 而时柏齐他们,也已经撤离此处。 等到岳镇山回家之时,正巧遇见醒过来的少女司藤,他来到岳镇山身边,可爱的小鼻子动了动,然后看了看岳镇山,忽然问道: “岳大哥,你身上怎么有一怪怪的味道?”
“这是你用的香水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