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哥冷笑:“你老实待着,过了边境我就放了你。”
房车晃晃悠悠地开进一条偏僻荒凉的土路,路口,一个锈迹斑斑的路牌上写着“前方无人区无信号,危险禁止入内”的字样。 房车缓缓停在河边,一条小船停靠在岸边。 闫哥正要下车,“咔!”
的一声,秦川竟将手铐打开了。 闫哥反应迅速,立刻掏枪,向秦川开枪。 秦川闪避的同时,长臂一展,抓住了闫哥手中的枪,大力转动枪口对向别处。 闫哥情急之下,扣动扳机胡乱开枪,子弹将车玻璃击碎。 秦川迅速捏住手枪的退弹夹按钮,弹夹瞬间脱落,秦川同时一推枪栓,里边残留的一颗子弹也弹了出来,闫哥手里的枪没了子弹。 解决了他手中的枪,秦川一拳砸向闫哥面门。 却没想到,闫哥竟撩开裤腿从小腿外侧的枪套里,拔出另一把枪,朝着秦川的心口就连开两枪。 这变故发生的太突然,秦川捂着胸口,从副驾驶被击碎了玻璃的窗口栽出房车,倒在了地上。 闫哥见秦川栽了出去,长长呼出一口气,收起枪,跳下车,迫不及待地朝着不远处停靠在岸的小船走去。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人影从背后将他扑倒在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面门便“咣咣咣”连吃了几记重拳,闫哥口鼻出血,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荒凉的无人区,灌木丛生,远远看去,秦川的身影闫哥身上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捂着胸口晃了晃,又“咣当”一下躺倒在地。 夕阳缓缓西沉。 一条蛇从沙石间爬过,钻入旁边的灌木丛。 秦川的手机屏幕始终显示无信号。 昏迷的闫哥缓缓地睁开眼睛,忍着脸颊的剧痛往地上吐了口血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拷在房车轮毂上,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只剩下一条内裤。 闫哥抬头,发现秦川完好无损地坐在自己面前,正在摆弄着手机。 闫哥有气无力地:“你……你不是死了吗?(左右看)我在哪?”
秦川挑眉:“地狱。”
闫哥的神色竟然瞬间有些慌了,秦川忍不住想笑,却牵扯到胸口的伤,一阵刺痛。 他嘶了声,皱眉不悦地看向一脸惊恐四处打量的闫哥:“别看了,你还没下地狱,我也没死。”
闫哥瞪眼:“怎么可能!我明明击中了你……两枪!那么近的距离!”
秦川解开外套,拍了拍嵌着子弹的防弹背心:“我可是警察,出任务不穿防弹衣啊?”
秦川说着把避弹衣脱下来,“咣”地一声扔在地上,胸口处,两个明晃晃的洞,还嵌着两颗子弹。 闫哥看着防弹背心,吞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被自己蠢到了,一脸扭曲。 秦川一只手揉着胸口中弹的位置,估摸着应该会青紫一大片,嘀咕着:“你这破枪,杀伤力不大吧,倒是挺疼。”
秦川说着,另一只手举着手机找信号。 闫哥见状,舔了舔嘴唇,偷偷地摆弄着手铐企图挣脱。 秦川头也不回:“别弄了,越挣越紧,一会儿给你卡的血液不流通,你又得嗷嗷叫。”
闫哥表情有些不服气:“看不起谁呢?你都能弄开,凭什么我不行?”
秦川冷笑一声,从自己手腕上手表的表带的连接处,抽出一根细细的小针,又冲拷住闫哥的手铐抬了抬下巴。 “这铐跟了我十年了,就跟我身上的零件一样。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闫哥眨眨眼,半晌,叹出一口气,放弃了挣扎,无奈地看着秦川。 一股冷风吹过,闫哥打了个寒颤。 “你也不至于把我衣服都脱了吧。你们警察,还有这种嗜好呢?”
秦川不屑地扫了一眼闫哥白花花的肚皮上那叠了三层的肉,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紧实的胸肌,眼神里的嘲讽不言而喻。 闫哥气的头顶冒烟,却又想不出什么话能怼他,只能鼓着个腮帮子干瞪眼。 秦川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信号,有点烦:“你说偷渡还挑个没信号的地方,你就不怕自己万一出点事找不着帮手?”
闫哥脖子一梗:“哼,老子有钱,什么都不怕。”
秦川笑出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钱付给谁?给它啊?”
秦川说着,踢了一脚脚边的死蛇。 闫哥这才看清自己附近竟然有条蛇,虽然已经死了,但还是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嗷的一嗓子嚎的直冲云霄。 就在此时,远远的竟有警笛声与他的声音同时响起。 秦川站起身往远处看去:“呦,你把我们的人喊来了。”
秦川说着,举起枪准备朝天开枪,吸引警车的注意。 闫哥突然大喊:“同志!警察同志你别激动,你放了我,我给你三千万!”
秦川挑眉:“你一条命,就值这么点?”
闫哥连忙加价:“五千万!五千万怎么样?够多了吧?在新川你有五千万就可以直接退休养老了啊!”
秦川盯着闫哥,沉默不语。 闫哥听着警笛声越来越近,急了:“你要多少?”
秦川:“我要你身家的一半。”
闫哥愣住,盯着秦川思索着。秦川再次举起枪。 闫哥终于一咬牙喊道:“我给你一个亿!”
秦川嘴角微微浮动,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进去之前,记着上交至少两个亿啊。”
闫哥意识到被耍了,顿时恼羞成怒:“上交了就归国家了!你一个刑警能挣多少钱?你他妈傻逼吗?”
秦川轻蔑一笑:“你看我缺钱吗?”
秦川说着,朝天“砰砰!”
就是两枪。 没多久,一辆警车急速驶来,在房车附近停了下来,姜汶池跳下车就迎着秦川跑了过来。 她身上的绷带都0还没拆完,跑起来看着像是个小木乃伊,秦川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她这幅样子十分可爱。 姜汶池跑过来,先看了一眼拷在房车上的赤裸的闫哥,随即皱眉像是看到了什么丑东西,然后立刻转过头看向秦川。 看见他头上有血迹,姜汶池眼眶瞬间泛红:“秦队,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