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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出府另过,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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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梨香院。  贾瑜心疼薛宝钗,没有另辟蹊径,不然她肯定会受伤,而且绝对不会轻。  薛宝钗用纤纤玉手将几缕青丝拢到耳后,接过蕊官奉上来的温茶仔细漱了漱口,主动索吻,见贾瑜把脸转过去,她微嗔道:“老爷,您嫌弃您自己?”

贾瑜把她揽入怀中,靠在床上,摩挲着她的脸颊,笑道:“那就先在南城和北城各开五家店,我这段时间会很忙,这件事全权交给你来办,我让程日兴协助你,账房里的银子随你支取。”

“老爷放心,妾身不会让您失望的。”

贾瑜低头在她樱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宝儿,在我面前不必用敬称,我希望我们俩在人格上是平等的。”

薛宝钗用葱白的芊芊玉指在贾瑜胸肌上画着圈圈,应了一声,忽的听见金钏儿隔着纱幔说道:“二爷,刚才家里来了传旨的天使,留下一道上谕后就走了,说翰林院编纂《宣德大典》,皇帝老爷任命您为副总裁,参与修书。”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金钏儿离开后,贾瑜感慨道:“盛世修书,无可厚非,可以彰显国力,光耀万世,不过此举所需要花费的财力和人力就是天文数字了,等我把安南平定了,回来后再参与,这修书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事,开国皇帝当年不就修了八年?这可是个辛苦活呐。”

薛宝钗轻笑道:“哥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呢,你现在身上有两个副职了,一个副院长,一个副总裁,对了,还有一个天策军左副将,三个。”

贾瑜不说话,呆呆的盯着某处,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这是人世间最美妙的景色”,薛宝钗大羞,连忙拿毯子遮住,在他胸前轻轻捶了几下,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未几,蕊官走了进来。  “薛老师别这样,莺儿到现在还不能下床,她要是也这样,可就没人伺候你了,我就看看,没有别的想法,蕊官,你先出去吧,下次一定。”

这个“老师”之称,不是空穴来风,林黛玉和薛宝钗之前都曾教过贴身丫鬟们读书写字,所以贾瑜偶尔会这样称呼她们,除此之外,还带来了一些前世的名称,比如说“学姐学妹”,以及用于床笫之欢时的“爸爸。”

蕊官满脸哀怨,福了福就出去和“卧病在床”的莺儿说话解闷了,贾瑜从闺床上下来,揉了揉腰眼,薛宝钗抱着毯子坐在床上,抑不可止的直笑。  “大胆,竟敢取笑为夫,看打!”

“哥哥,宝儿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咯咯咯,好痒,不要嘛,嗯~”  ......  家庵。  见贾瑜走过来,一个嬷嬷连忙打房开门,屋子里烟雾缭绕,王夫人跪在软垫上毫无节奏的敲着木鱼,听到动静,扭头看了一眼,目光淡淡,不喜不悲。  关上门,贾瑜走到院门口,转身对彩云和彩霞招了招手,两个贴身丫鬟低着头,移着小碎步,并排走到他面前,齐齐跪下来磕了一个头,问了安。  “跟我来。”

旧园,邢夫人院。  房间里有一股很重的药味,邢夫人躺在炕上,面色苍白,双目无神,贾琮跪在床前,手里端着药碗,一个婆子走了进来,恭声道:“琮三爷,东府的瑜大老爷来了,就在外面。”

原先,贾琮在荣国府活的很卑微,贾赦不管他,邢夫人厌恶他,下人们欺负他,明里暗里的说他坏话,说是主子,实则连那些有头有脸的奴几辈都不如,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受到了贾瑜的赏识和提携,任皇城司中司某指挥的指挥使,身上还有个正七品的武散官。  于是,他在荣国府里的地位瞬间就上来了,下人们争相巴结讨好他,一个比一个恭敬,对他的称呼不再是“小野种”,而是标准的“琮三爷”,他本来就很俊朗,一身锦衣加一脸严肃,愈发把他衬托的气势十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傍上贾瑜这条粗壮的大腿,他以后定能随着鸡犬升天,前途不可限量。  贾琮放下药碗,正准备起身,贾瑜就背着手走进来了,邢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身,赔笑道:“哥儿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出门迎接。”

“邢氏,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嫡母的身份压制琮哥儿,他现在不是以前那个任你啐骂苛虐的庶子了,身上有实权官位,我接下来还要带他去安南建功立业,把学习经验,练习武艺的时间都浪费在你这里,我不同意,你最好本分一点,不然,尤氏就是你的榜样,不过不同的是,你的下场会比她更惨。”

邢夫人老脸青白交替,看着面无表情的贾瑜,张着嘴说不出话来,正巧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邢姑娘来了”,她如蒙大赦,尖叫道:“快请她进来!”

邢岫烟每天都会过来给邢夫人磕三个头,她今天磕完头后正准备离开,却被人请了进去,她有些惊讶,一进卧房就看见贾瑜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好侄女,你可别怪姑母,偏我之前生了病,怕脏气染了你,所以一直没有和你相见,你父亲和母亲可还好?”

邢岫烟略显局促的坐在床边,邢夫人握着她的柔荑,上下打量一番,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贾瑜欣赏着这妇人拙劣的演技,心里明白她的用意,无非是想告诉自己,我是你妾室的亲姑母。  “烟儿,我在外面等你。”

不理邢夫人的好言挽留,贾瑜和贾琮来到廊下,说道:“你如今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出府另过了,继续留在这府里,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看呢?”

贾琮抱拳道:“兄长所言极是,小弟亦有此意,弟听从兄长的安排。”

“嗯,你身边连个像样的贴身丫鬟都没有,以后就让她们俩跟着你吧。”

彩云拜道:“瑜大老爷,您是族长,婢子应该听您的,但婢子是二太太的贴身丫鬟,怎么能给琮三爷做贴身丫鬟呢?婢子斗胆,请您收回成命。”

贾瑜笑呵呵道:“王氏现如今在礼佛,不需要别人伺候,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俩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到鸳鸯那里领身契,就说我安排的。”

彩云和彩霞颇有几分姿色,金钏儿之前曾哀求过贾瑜,请他也把她们要到东府做贴身丫鬟,不然她们说不定哪天就会被赶出去配给老鳏夫了。  不过贾瑜没有同意,他的贴身丫鬟已经够多了,晴雯她们六个已经让他分身乏术,招架不住,他精力有限,要是再加上两个,还不得把他给累死。  彩云和彩霞哪里敢有异议,其实仔细一想,跟这位琮三爷,要比以后被许给其他小厮或者给宝二爷做贴身丫鬟好太多,现在烧冷灶,以后说不定也能做个姨娘,而且他长得也很好,关键是前途无量,算是十分难得的好归宿了。  “代儒公家的宅院空了出来,他家还有些薄产,一并与你,虽然不大,只有两进半,但是你要明白,这偌大的荣国府,没有一片瓦、一块砖、一草一木是属于你的,你下个月就搬进去吧。”

赖家那座大宅院已经空了快一年,贾瑜之前有想把它给自己小老婆一家居住,但还是放弃了,这样做并不合适,其他人保不齐会有意见,一碗水要尽量端平,给贾琮就更不合适了,说难听点,他现在还不配住这么大的宅院。  贾琮跪了下来,沉声道:“兄长的再造和提携之恩,小弟铭记于心,今生为兄长执鞭坠镫,鞍前马后,以后但有差遣,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贾瑜把他扶起来,笑道:“我之所以关照你,主要是因为你自己争气,以后就别再来这里浪费时间了,一个废人蠢妇,不值得你这样,哪个有意见,让她来找我,接下来好好准备,来日跟我南下收复安南故土,再立功勋,这次说什么我也得给你争取个男爵或者子爵,现在带着你这两位贴身丫鬟回去吧。”

这人身上有一股狠劲,以后定能成长为一员骁将,值得花心思培养。  “兄长怎么说,小弟就怎么做,大恩不言谢,且看小弟以后表现。”

主仆三人离开后,贾瑜在院子里逛了两圈,邢岫烟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着她通红的眼眶,贾瑜牵着她的小手,安慰道:“我带你去会芳园散散心,再去找你姐姐讨碗老君眉喝。”

......  宁国府,天香楼。  这些女孩子个个身娇力弱,五层的楼梯对于她们来说难如登天,邢岫烟娇喘微微,粉面潮红,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有着不与人同的万种风情。  贾瑜没有问邢夫人和她说了什么,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待她平复下来后,揽着她的细腰,指着眼前一览无余的千年古城,给她介绍着布局和各种建筑。  “看到没,那就是文德殿,有点看不清哈,我昨天上午就是站在那上面被天雷连续劈中三次,你问我怕不怕?我又不是大罗金仙,肉体凡胎如何不怕?我当时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是软的,耳朵嗡嗡响,不过为了彰显老子无所畏惧,我还是装出不过尔尔的样子,其实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没事,你宝姐姐已经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我感觉我好像更加的龙精虎猛了,这难道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邢岫烟以袖遮面,轻啐了一口,以前总听别人说他是下凡的文曲星,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谁曾想和他在一起后,才发现他是这么的不正经,他不避讳男欢女爱,满口的“先贤有云,食者,性也”,做出来的事更是让人差点羞死了,可偏偏又让人讨厌不起来,甚至是会心生期待,真是让人迷茫不解。  贾瑜指着西南方向,朗声道:“烟儿,为夫不日就要远赴数千里之外,用六尺之躯,三尺之剑,给我大梁上千万贫民的碗里添满米饭,只要能把安南国打下来,并且实现长治久安,使当下人和后世人再也不受饥饿的胁迫,天策军十多万将士,包括为夫,全部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都是值得的,这是我辈武勋无上的荣耀!为夫此次不仅要首战即决战,一战定乾坤,彻底覆灭这个海外番邦,更要它成为我华夏大地永远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万世不易,千百年后,当人们谈及此事的时候,会说,这地方是一个叫贾瑜的人打下来的!”

一席话慷慨激昂,掷地有声,邢岫烟满脸崇拜,痴痴看着犹如神明附体的贾瑜,把脸贴在了他胸口上。  贾瑜捧着她一尘不染的脸庞,近在咫尺,四目相对,虽然一言不发,但却胜似千言万语,邢岫烟凝视着他璀璨深邃的眼睛,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  从天香楼下来,二人挽手去了寂照庵,落座后,贾瑜关心道:“来京也有几天了,不知法师对这里的气候、环境、饮食和水土可还习惯?”

妙玉把斟满热茶的绿玉斗往贾瑜面前推了推,轻笑道:“托公子的福,您说的这些,贫尼都很习惯。”

贾瑜端起绿玉斗,喝了一口老君眉,赞道:“甚好,法师茶艺了得。”

“公子若是喜欢,以后不妨多到贫尼这里来坐坐,贫尼这槛外人想多和公子这槛内人探讨一下佛学起源。”

贾瑜饮尽温茶,起身道:“好说,我不留在这里打扰你们说体己话了,烟儿,过一会到宁安堂陪我用午饭。”

“哎,知道了。”

“公子慢走。”

二女起身相送,待他离开后,邢岫烟重新跪坐回蒲团上,微微蹙着蛾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妙玉笑道:“妹妹,和姐姐我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姐姐,你真的打算就这样青灯古佛,孤苦无依的过一辈子?”

妙玉缓缓垂下眼帘,邢岫烟握着她洁白如雪的柔荑,轻声道:“姐姐,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姐姐,还是启蒙师父,我实在不想见你就这样过一辈子,恕我直言,你若是真心皈依佛门,是不会留下这一枕烦恼丝的,不如还了俗,重新做回清清白白的女儿家。”

见她沉默不语,邢岫烟直接说道:“姐姐,其实他是喜欢你的。”

妙玉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淡淡道:“妹妹,佛祖面前,莫要说这种大不敬之言,我只想如此过一生,红尘之中的事再也不过问。”

“姐姐,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带发修行,不忌荤腥,又和我们以姐妹互称,你除了这身上的袈裟,和我们有什么不同?林姐姐昨天还问了我很多关于你以前的事,这说明她喜欢你,而且认可你,其他姐姐和妹妹也都说你很好,听妹妹一句劝,还俗吧,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去找瑜哥哥和林姐姐,以后我们在一起风花雪月,吟诗作赋,不比整日敲木鱼念佛经强上一百倍?”

妙玉站起身啐道:“妹妹今天肯定是撞客了,跑到我这清净之地来胡孱,合着我住在这宁国府里,就要受你们的置喙?我哪里六根不净了?”

邢岫烟耐着性子,继续劝道:“好姐姐,你听我把话说完,瑜哥哥是什么人,你心知肚明,跟了这样的男儿,别说是做良妾,就算是做贱妾,做贴身丫鬟,都不枉了为女儿家一世,你本来就尘缘未了,又何必这般苦苦挣扎?到头来只会误了一生,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据我所知,除了林姑娘,其他姐姐和妹妹都是放下矜持,主动向瑜哥哥表露心意的,你又有何不可呢?好姐姐,听妹妹一回,就像瑜哥哥写的那首诗,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青春易逝,你再拖下去,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到头来只会误了你自己啊!”

妙玉起身往后堂走去,邢岫烟决定激一激她,佯怒道:“姐姐,妹妹该说的话全都说了,你要是真心皈依佛门,立志不染俗世,现在就拿剪刀把头发给铰了,戒掉荤腥,再把玉官和藕官都还回去,从此以后足不出户,一辈子都待在这庵里吃斋念佛,我保证不会再来置喙一句,以免招你的厌,讨你的烦,彻底坏了以往十多年的情分!”

邢岫烟平日里文文静静的,不是沉默不语就是轻言细语,这一点和迎春很像,两个人的性子都很软,她何曾像过今天这样,措辞激烈,语气还重。  她说完转身就走,还有没出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  “妹妹,你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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