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现代的古玩街。 你想买到真的青铜器,先不说刑不刑。 而是说,根本就没有,全是假的。 现在的青铜小钟,也给陈墨一种很假的感觉,若不是有模拟器从这上面扩充到橙色天赋。 陈墨看上一眼,就会把目光移到别处。 “公公,你可真有眼力,这可是南周的东西...”老板看到陈墨上手把玩后左看右看,顿时巴拉巴拉了起来。 “南周,我看是上周的吧,什么价?”
陈墨说道。 至于南周,则是以前十三个小国中的其中一个国家。 在十三个国家中,南周的实力还是比较雄厚的。 老板竖起了一根手指。 “一百两。”
陈墨皱了皱眉,道:“这也太贵了吧。”
他一年的银钱,衣禄食禄等等加起来,都没有一百两。 “公公说笑了,我说的是一千两。”
老板笑道。 “一千两?”
陈墨瞪大着眼睛,道:“你怎么不去抢?”
“公公又说笑了,我可是守法的百姓,怎么会去做犯法的事。”
老板说道。 “……” “老板,你可知道咱家伺候的人是谁?”
陈墨决定用威胁的路子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我家大人连东厂的魏公公,都得给几分薄面。”
老板平淡的说道。 “咳咳...” “打扰了,告辞。”
陈墨知道老板说的魏公公是谁,那可是东厂的厂公,太监中的太监,总管太监,直接伺候皇帝的。 虽然他没法确认老板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陈墨不能赌。 也没有资本赌。 至于告状。 别傻了。 上午告的,中午莫名其妙就死了。 “等等,看不起谁,我们买了。”
赵福金叫住了陈墨。 ... 于是,陈墨用赵福金所给的银票,把青铜小钟给买下来了。 路上。 陈墨把玩了一阵青铜小钟,也没有看出什么名堂,然后对赵福金说道:“殿下,那一千两...” “赏你了。”
赵福金大手一挥道。 “殿下大气。”
“不用客气,记得以后出宫,叫上我就行。”
陈墨:“Σ(ŎдŎ|||)ノノ” “怎么,真以为这一千两白给你的?”
赵福金没好气的白了陈墨一眼。 “怎么会。”
陈墨讪讪一笑,果然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以后不能随便出宫了。 “小钟拿来。”
赵福金道。 “怎么了?”
陈墨一愣,以为赵福金要收回去,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把青铜小钟给了赵福金。 谁叫人家是主子呢。 “这一千两花费的不亏,这好像真是南周的东西。”
赵福金的眼中有一缕青光掠动,旋即抬起手掌,在青铜小钟上一拂而过。 真气掠动间。 钟身表面的铜锈在一点点的褪去,露出其本来的面目。 上面的花纹,是南周的瑞兽,玄鸟,其上还有南周的文字。 “咦,这竟然是件开了光的玄阶上品的宝具。上面铭刻的,应该是功法武学之类的,可惜我不认识南周的文字。”
赵福金又是惊咦,又是摇头。 闻言,陈墨眼前一亮。 宝具的等级划分,和功法武学一样。 但宝具的珍稀程度却比功法武学更高,所以宝具的价值也更好。 一件玄阶上品的宝具,甚至能换取一部地阶下品或者中品的武学。 更别说还是开过光的了。 说明它被人加持过。 “那上面的功法武学...”陈墨装纯一笑。 赵福金岂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道:“等下我抄下来,帮你拿到太学里去问问。”
“谢谢帝姬殿下。”
陈墨由心的向赵福金表达的感谢,甚至有些头铁的想,下次若是有机会,一定再把赵福金带出宫玩玩。 接着又道:“那我需要认主吗?”
赵福金嗔了陈墨一眼,道:“我又不会抢你的,区区玄阶上品的宝具,本宫才看不上。”
陈墨挠了挠头,你这纯属饱汉不知饿汉饥呀。 “滴血吧。”
赵福金道。 强大的宝具,就需要滴血认主这种朴实无华的方式。 陈墨用左手食指的指甲,划破右手中指,滴入了一滴血在钟身上,随着赵福金嘀嘀咕咕一阵念叨,那滴血,顿时融入了青铜小钟中。 陈墨也感知到了和青铜小铜建立了一丝联系。 “你几品了?”
赵福金问。 “昨晚刚踏入九品。”
陈墨道。 赵福金点了点头:“以你九品的实力,还不足矣催动玄阶上品的宝具,等下我教你一门御物术,这样你就能勉强催动一次了。”
“多谢殿下。”
陈墨感动的恨不得抱住赵福金亲上几口,但他不敢。 “别着急着谢,那只是能勉强催动,还发挥不出玄阶上品宝具的威能,你得尽快突破到七品,这样你就可以随意的使用了。”
赵福金说道。 “那还是得谢谢殿下!”
“别忘记下次出宫的事就行。”
“...” ... 神武门。 内城的广场之上,矗立着一具约有三丈左右的巨大雕像。 雕像威风凛凛,手持一柄长剑,斜指苍穹。 这雕像,正是前朝的太祖皇帝,秦政。 原本这雕像的头上还有一个冕旒的,但是被拆了。 理由是冕旒只有天子才能戴。 而现在的天子不是秦政。 在雕像脚下的石台上,有一道剑痕,上面还有秦政亲笔刻下的文字。 我欲铸一把天子之剑,以十三国为锋,山海为鄂,制以五行,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举世无双。 下面还有注释。 拿南周的石城山做剑尖,拿赵国的穆山做剑刃,拿楚国、齐国、越国、寒国做剑脊,拿…… 光是看这文字,陈墨便感觉到一股磅礴之势,朝着自己迎面涌来。 “你也想感悟这剑痕上的剑意吗?”
看着陈墨走上前去查看,赵福金笑道:“父皇说,上面的剑意早已不存,如今想感悟,比登天还难。”
然而就在赵福金说话间,陈墨已经探出手抚摸到了这抹剑痕。 他没想参悟什么剑意,只想扩充天赋。 可是在手抚摸上去的时候,他的全身顿时一震,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是...剑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