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之所以说要添加彩头。 无非就是想借此教训陈墨一下。 于是接下来的牌局,玉妃仿佛是盯上了陈墨一样。 叶晚秋和蝶儿点炮她不胡。 但只要陈墨点炮,不管多小,玉妃都会胡。 加上蝶儿是玉妃的宫女。 自然会帮着玉妃的。 在玉妃眼神的示意下,蝶儿会打玉妃想要的牌。 甚至打乱自己的牌型特意来碰牌,让陈墨摸不到牌。 于是,当天色暗下来的时候。 陈墨欠了玉妃近两个小时的按肩时间。 这让玉妃的唇角和眼角都是飞扬了起来。 “打完这把不打了,得回去用晚膳了。”
玉妃知道见好就收,不能再玩了,因为她感觉手气开始变差了。 再打下去,估计全要扳回来。 “好。”
三人都是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随着陈墨摸牌的时候。 当想要的牌被摸上来后,陈墨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清十八罗汉杠开海底捞月。”
陈墨把手中的牌一推,然后把杠开的牌加进来,整理了一番后,给了三女看。 两个六万。 四个一万。 四个三万。 四个五万。 四个七万。 三女顿时都惊了,虽然有些看不懂,但都是不明觉厉。 玉妃张大着嘴巴,旋即说道:“你这么多牌不算炸胡?”
“我这是杠出来的牌,当然不算。”
陈墨说道。 “那你这个翻多少番。”
叶晚秋疑惑的说道。 虽然陈墨跟她讲过这个牌型的番数,但作为初学者,她还是不会算。 “让我算算...” 陈墨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扣,然后说道:“清一色加十八罗汉是一千零二十四倍,杠开和海底捞月,总共算下来的话,一共是二千零四十八倍。 一分钟为底的话,你们合欠我二千零四十八分钟。”
“我欠静妃娘娘24分钟,我给静妃娘娘抹个零,静妃娘娘按我两千分钟就行,我再折算一下,就一天吧。”
陈墨的目光看向叶晚秋。 叶晚秋脸儿一红,点了点头。 身子都给他了,还差这? 听到两千零四十八分钟。 玉妃整个人都呆住了。 身体都有些打抖。 一天才一千五百分钟不到。 两千零四十八分钟。 都快一天半了。 按这么久,手都要废吧。 然后陈墨的目光看向玉妃,说道:“玉妃娘娘,你和静妃娘娘一样吧,也是一天。 蝶儿也是。 若是你们手酸的话,可以分期来,一天半个时辰就行。”
陈墨面露微笑的看着几人。 玉妃心态都要崩了。 自己没胡把大的就算了。 还被陈墨胡把这么大的。 玉妃有些难以接受,旋即说道:“你...你作弊。”
“证据呢?”
陈墨伸了伸手,旋即轻笑道:“玉妃娘娘千金之言,定不会耍赖吧?”
“你...” 被陈墨架着,就算玉妃想耍赖都不行了,要不然就没脸见人了,旋即说道:“本宫...让蝶儿替本宫偿还。”
说完,看了蝶儿一眼。 蝶儿忙点头:“奴婢来帮娘娘偿还。”
“不行,你自己还欠我这么多呢。”
陈墨说完,目光又看向玉妃,旋即道:“玉妃娘娘身份尊贵,定不会玩不起吧?”
被陈墨一句句暗讽着。 玉妃顿时恼的脸色涨红。 虽然她脾气不好,但却不真至于耍赖和玩不起,旋即说道:“愿赌服输,一天就一天。 不过本宫今天身体多有不适,明日再开始...履行。”
说完,玉妃带着宫女灰溜溜的离开了。 “清霜,你下去准备晚膳吧。”
叶晚秋见玉妃等人走了,也是想了个办法支开了清霜。 “诺。”
... 片刻后,寝宫里。 只剩下叶晚秋和陈墨两个人。 叶晚秋脸色微红,女子家的矜持让她没有动作。 可是陈墨却是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揽过叶晚秋的腰肢,对着红唇便是吻了过去。 亲着亲着,就被陈墨压在了身下,裙子半解,露出里儿的肚兜。 “呜...别,你待会还得去神霄观呢。”
片刻后,叶晚秋推了推陈墨的胸口,躲避着陈墨的亲吻,呵气如兰,声音甜腻,略微发红的脸颊上还挂着汗珠。 “神霄观内的竹子枯萎了大片,现在整个天林苑都封锁了起来,在调查竹子枯萎的原因,这几天,估计都不用去了...” 陈墨脱去了叶晚秋的鞋子。 叶晚秋脸色通红,旋即说道:“你觉得玉妃会乖乖的照做吗?”
陈墨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旋即说道:“她是要脸的人,应该不会。就算真的耍赖,那也好,你作为见证者,她只要一看着你,就会想到今天的事,如果她耍赖后,肯定就会躲着你了,没脸见你,你也不用担心她的纠缠了。”
“万一她照做呢。”
叶晚秋又道。 “那也不错,伺候别人这么些天,也该轮到我享受享受了。”
陈墨笑道。 叶晚秋白了他一眼。 陈墨吻了下她的红唇,然后拍了拍她的臀儿,让她背过身去趴着。 “你...”叶晚秋嗔了一声,表达不满。 “乖。”
“你就知道作践我。”
叶晚秋咬了咬唇,还是听从了陈墨的话。 ... ... 静如宫外。 陈墨看着天上的圆月,抬手揉了揉眉心,眉宇间带着几分无奈。 叶晚秋性子很是顺从。 陈墨想做什么,软磨硬泡下,叶晚秋都会答应。 但是皇宫终究不是办事的地方。 人多眼杂。 加上陈墨的身份。 每次都不尽兴。 ... 和陈墨猜想的一样。 天林苑依旧还没解封。 陈墨不能进去。 但是林素雅却让赵福金肩起了教导的担子。 让赵福金把自己交给她的,她再交给陈墨。 凤阳阁,赵福金寝宫外的院子里。 赵福金一身米黄色的长裙,如黑绸般秀丽的长发只有几根发带缠住,发髻上插着一根青色的玉簪。 整张脸脂粉未施,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脱俗中隐含媚态横生,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 她真的很美。 她每换一件陈墨没见过的衣裳,都会让陈墨有种惊艳的感觉。 而此刻,赵福金也在细细的打量着陈墨,旋即盯着陈墨的眼睛道:“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