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不是她先挑逗我的吗? 怎么就跑了? 陈墨摸了下被赵姜宁咬破的嘴唇,若不是在刚才亲吻的时候吃疼了一下,赵姜宁是不可能推开他的。 他抿了抿唇角,有一说一,滋味还是十分不错的。 出了房间,春兰当即便迎了上来:“老爷,殿下怎么慌慌张张的跑了?”
“哦,她有些事要去处理。”
陈墨随口回了一句,然后说道:“春兰,教给你一件事。”
“老爷请说。”
“去给我打听出来她的爱好,喜欢的东西,还有平日里喜欢去哪里,我有用。”
陈墨说道。 “诺。”
春兰带着疑惑的神色离开了。 而陈墨则继续研究起了豆腐来。 与此同时,赵姜宁那边。 只是刚出府,她的脚下便是一软,好在随行的侍女一把搀扶住了她,没让她瘫坐在地上。 “殿下,您没事吧?要不要奴婢去找大夫给您看一下。”
侍女说道。 赵姜宁忙摇头着头,道:“不用,扶我回府。”
在刚才与陈墨接吻的时候,赵姜宁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并且在刚才那个时候,赵姜宁的心底生出了一抹抛除一切,要和陈墨在一起的念头,什么礼仪廉耻,她通通不在乎。 可就在关键的时刻,她突然醒悟了过来。 毕竟是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如何抛除的了,并且从妇道方面来讲,她这也是不对的。 虽然高奋战死,她成了未亡人,但婚姻行式还是存在的。 这要是和陈墨苟合的消息传出去,不仅高家会颜面尽失,也是丢了皇室的面子,到时,她赵姜宁就是皇室的耻辱了。 她如何能不顾。 回府的途中,赵姜宁想了一路,可到了驸马时,赵姜宁又提出要进宫一趟。 当然,她进宫不是要见赵基。 而是去见赵福金。 ... 凤阳阁。 当赵福金听到大姐要离婚时,顿时便是赞同,道:“大姐,我早就跟你说了,离婚对你来说是种解脱,走,我这就陪你去大理寺。”
大宋律法对于婚姻方面,还是比较开放的。 首先,允许女子自由婚配,当然,这只是律法规定,但实际,却依旧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女子也可以休夫。 但女子休夫,却要受鞭刑。 男子则不用。 当然,和离男女双方都不用。 再者,如果男女双方有一方死亡,只有出具死亡证明,去大理寺公证一下,那么男女双方之间的婚姻关系,便是解除,不用受男方或者女方家里人的同意。 赵姜宁点了点头。 可赵福金突然说道:“大姐,你怎么今天想到要去离婚了?”
毕竟之前她说让大姐去离婚的时候,大姐总是推三阻四的,还怕受到高家的仇视。 “啊,没...什么,就是想通了。”
赵姜宁回答道。 “哦。”
赵福金没有多想,旋即说道:“等你离婚后,我就去奏请父皇,让你搬过来一起住,这样我们姐妹两就能好好在一起了。”
“福金不要...”赵姜宁忙阻止,道:“我...住在宫外挺好的,而且凤阳阁是让未出阁的帝姬居住的,我...我毕竟嫁过人,不太好,而且若是父皇知道我离婚了,肯定会怪罪我的。”
闻言,赵福金觉得有点道理,但又道:“可是就算不奏请父皇,若是大姐你去了大理寺,父皇迟早也会知道的。”
“走一步算一步吧,这样也不用麻烦父皇。”
赵姜宁说道。 “可是大姐你离婚后,你住哪呀?再住驸马府,明显就不合适了,而且高家说不定也会来找你麻烦的。”
赵福金有些担忧道。 “我...手上还有一些钱,可以租个宅子住的。”
赵姜宁说道,这点,她来之前就想好了。 闻言,赵福金想了想,旋即说道:“大姐,这样吧,你搬去师弟的宅子住吧,师弟的那宅子是外公赏给他的,大的很,我让师弟收留你。”
听到这话,赵姜宁如同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当即回道:“不行,我...我毕竟是一女眷,若是搬到陈府去,影响多不好,传出去,皇室的颜面何存。”
赵福金还想再说,可是被赵姜宁阻止了,让她不要管这事。 不过赵福金心中却有了新的想法。 大姐现在这么可怜了。 师弟那里赚了好多钱,照顾一下大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赵福金打算今晚麻烦陈墨一下,让他照顾一下赵姜宁。 ... 另一边。 豆腐已经制作到最后一步了,将豆腐花舀到纱布内,把豆腐花铺平,用纱布裹好,最后用重物压在上面,将多余的水挤出,压豆腐的时间和力度,就根据个人的口感来决定。 喜欢嫩的,就少压一会。 而压豆腐的时候,陈墨进行了模拟。 现在已经是大动乱四十四日了。 整个模拟和之前出了些小变化。 那就是【冀州失控,江南大乱的消息传到京师,朝廷精疲力竭,一品武者参战。】的内容,应该是昨天的,但现在却是变成了今天,且消息得到今晚才会到。 而关于软禁赵基,也是推迟了一日,从大动乱第四十九日,推迟到了第五十日。 另外,在燕王赵绛提出州牧制,允许州牧自行募兵后,加上后面的清君侧,到了大动乱第五十五日,大宋皇朝彻底乱了。 整个如同东汉末年的场景。 军阀割据,谁手上有兵,谁就是大爷,皇权丧失。 陈墨照例选择的是十天武道经验。 如果有经验条的话,那么他一品武者的经验条,差不多到百分之七十左右了。 ... 高正已经抵达了南阳,并且将陈墨的书信给了洛甄,不过高正出发的那天,陈墨并没有让他接洛甄她们过来,所以高正运了一批火罐炸弹后,便是连夜的往汴梁赶。 ... 天黑前,数十骑飞奔入汴梁。 陈府,陈墨刚收拾一番,准备进宫议事的,便看到许大棒带人匆匆的走了过来。 陈墨眉头一皱,察觉到了不对劲:“大棒,你不是去剿匪了吗?怎么就回来了,匪剿完了?”
许大棒摇了摇头,左顾右盼了一番,道:“大人,属下有要事要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