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虞之看见徐书言发的这条微博后,拍案而起。 她第一时间给徐书言发微信:【网上的恶评你别放在心上,键盘侠而已,谁都要嘴上几句。】 徐书言秒回:【没事,本来我也想好了,跟网上的评论没关系。】 【你也别担心。】 向虞之看着屏幕里的这两行字,微微放下了心。 徐书言性格较为敏感,不受影响是最好的。 再打开微博,舆论愈演愈烈,甚至有些直接骂徐书言是神经病的。 [徐书言要不要这么敏感?] [我知道了,第一步退赛,第二步就是宣布自己得了抑郁症,然后把锅都推给观众是吧?] [有病就去治,别在这卖惨。] 这就是没有靠山的下场,向虞之看着那些难听的话越来越气愤,最后忍不住直接在徐书言那条微博下面评论:[谁说社恐是性格缺陷的?让他过来,有一个我打一个!] 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回怼那些内涵徐书言的网友。 徐书言的粉丝一看向虞之的评论,都在感谢她的出头: [感谢虞之替我家言言说话。] [两家友谊长存。] 再后来,评论的画风就逐渐跑偏: [向虞之能不能别到处蹭,怎么哪里都有她?] [我本来想看节目的,但一想到有她就不想看了。] [她是不是觉着自己是正义使者啊?什么都要出来插一句嘴。] 向虞之发完以后就没再管了,接着看节目。 最后一个片段就是个人票数排名,悬念主要集中在向虞之跟鹿星的票数上。 结果一出来,弹幕的粉丝全都沸腾了: [鹿星yyds。] [鹿星得第一名就证明观众还是有审美的。] [没关系,虞宝儿已经很厉害了,才三周已经有这样的成绩。] [虞宝儿我们下次接着加油。] [鹿星冲冲冲。] 节目结束,向虞之重新打开微博,看大家的反应。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名字竟然直接被冲上了热搜。 同时,沈行舟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低头,是于松。 他看了一眼向虞之,起身去窗边接电话,“喂。”
“沈总啊,那个祖宗又上热搜了。”
于松欲哭无泪,“她真的是连周日都不让我休息啊。”
沈行舟食指敲着窗台,问:“因为什么事?”
“就是徐书言的事呗,你说这跟她有什么关系,非得冲上去替人家说话。”
其实让于松更加不理解的点在于,这个向虞之是不是有什么魔力,怎么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能上热搜。 这就是传说中的热搜体质吗? 好事儿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他可一点也不想管。 向虞之点开热搜词条,这次营销号们变“乖”了,全都是向着她说话的,说向虞之讲义气,现在有了成绩也开始放飞自我了,只不过现在她还是个孩子,希望大家多多理解她的横冲直撞,给她一点成长空间。 向虞之一看几个营销号清一色的洗白稿,突然笑了起来。 可以啊,这次的联动黑有点段位。 知道什么是捧杀了。 果不其然,底下的评论区,已经不是她的粉丝能够控制得住的了。 [孩子,十八岁的孩子吗?] [这叫什么,出道几年,归来仍是孩子?] [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么大的闺女。] [爱豆能不能先搞好自己的业务能力,不会说话就别说话,真像一个绝望的文盲。] [我说,别对她有太高的期待,十八岁不上学,只是靠着一张脸就进娱乐圈的人能有什么文化。] [滤镜一掉,这些爱豆什么都不是。] [别沾边,我们鹿星可是正经大学的学生。] 向虞之手指翻动,刷着评论,现在的舆论风向俨然已经变成了她就是一条九漏鱼。 不仅是她,就连其他的参赛选手都有影射。再一看,节目的评分都掉了0.2。 向虞之皱眉,心想这是哪个大傻子想出来的办法,真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 沈行舟那边也得到了消息。 “这可怎么办啊沈总?”
沈行舟倒是稳得住,只沉吟几秒,就想出了对策,“广电那边联系了吗?”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要让上面以为这个节目是给孩子做了不好的示范。 “我现在就安排人。”
沈行舟又说:“除了向虞之,其他人都是什么学历?”
对面立即回答:“有几个是电影学院的,也有舞蹈学院的。”
说到这,对面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沈总,我马上跟公关部门对接。”
“嗯。”
沈行舟依然不疾不徐。 面对恶评,向虞之倒是没再解释,原主学历不高,这是事实。 说多错多,反而会落得更尴尬的局面。 她算了算时间,现在重新去上高三明年才能高考,时间上不合适,还有学籍也是一件麻烦事。 除了高考,还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能力的考试? 她想了一会儿,倒是有一个,时间自由,在一定层面上来说,也有难度。 “沈行舟,我想考雅思。”
沈行舟挂断电话,刚要跟她说这件事,没想到两人竟然想到一块去了。 虽然如今倒是没必要去自证不是九漏鱼,但学历这件事注定会被人诟病。 说不定就是以后发展的绊脚石。 “你有多大把握?”
沈行舟问,“两个月时间够不够?”
三个月,刚好节目播完,也是时候跟进其他资源了。 向虞之其实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考高分,她之前上学时的英语还不错,还拿了竞赛大奖,但是也有几年没系统学过了。 她大概扫了一眼相关的经验贴,心里估算好时间,5.5是及格线的话,两个月不成问题。但是7.5,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你得给我买资料学习。”
向虞之说。 “可以。”
沈行舟没意见,“还需要什么?”
向虞之记得挺他说过,他以前一直在英国待着。 这岂不是跟雅思绝配? 向虞之眨了眨眼睛,问:“那你可以陪我练口语吗?可以帮我改作文吗?”
沈行舟平时其实是很忙的,现在他大伯家的三弟回来了,公司的形势说不定还要变,他实在是无法给出任何确切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