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要是怕外面有危险,到时候我一个人很容易脱身,但你在我身边,我就没办法保护你了。”
李腾摇了摇头。 “我在门口等你,别走远了,有危险就赶紧回来啊!”
柳茵没办法只能答应了下来。 “我会的。”
李腾说完便打开防盗门走了出去。 外面到处都飘荡着白色的雾气,让视野根本无法看清楚两米之外的情况。 李腾小心翼翼地在房门边两米范围内走了几步,然后仔细听着白色雾气里传来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只身高大概三十公分左右的四足动物,突然从白色雾气中冲了出来,纵身跃起,张开长满獠牙的大嘴,在李腾大腿上猛咬了一口。 李腾惨叫了一声,挥动菜刀砍了过去,但是没砍到。他连忙仓皇逃回了房子里,关上了房子的防盗门。 “啊……好多血!”
柳茵看着李腾血肉模糊的大腿大叫了起来。 “什么鬼东西?”
李腾骂了一声,踉跄走去了沙发边坐下,脱下睡裤看了看腿上的伤势。 牙印咬得很深,都伤到了骨头,疼得李腾眦牙咧嘴。 “让你不要出去的吧?你就是不听!”
柳茵远远地站着,全身发抖,不敢过来看李腾的伤口。 李腾强忍着疼痛走去了浴室里,打开花洒对着伤口猛冲了起来。 那个酸爽…… 惨叫得撕心裂肺。 “帮我找一找,看有没有缝衣针和线。”
李腾惨叫的间隙,向柳茵说了一句。 “好的。”
柳茵连忙四处翻找去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她还真的在卧室的抽屉里找到了针线,连忙拿过来侧着身子递给了李腾。 “你要针线做什么?缝伤口吗?”
柳茵向李腾问了一声。 “你说呢?”
李腾试了几次没能把线穿进针里,又递还给了柳茵,让她帮着穿针。 柳茵把针线穿好之后又递给了李腾。 李腾一边惨叫一边帮自己缝合着伤口。 毫无技术可言,就是尽量让伤口不要再出血。 柳茵背对着李腾坐着,然后在那里哭了起来。 “你又不疼,你哭啥?”
李腾向柳茵问了一声。 “我想着都疼。”
柳茵回答了李腾。 “疼多了,你就习惯了,再怎么疼,也没你们女人生孩子疼。”
李腾嘿嘿惨笑了几声。 “太佩服你了,经历了那么多残酷的事情,忍受了好多别人忍不了的痛。”
柳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都怪我爸名字取的不好。”
李腾叹了口气。 “什么?”
柳茵不太明白。 “你念我的名字。”
“李……腾啊。”
“对啊,我疼,经常疼,这些天就没哪天没疼过。”
李腾又嘿嘿笑了笑。 “你……” “你去帮我烧些水,烧开后在杯子里摊凉了,我想喝水了。”
李腾向柳茵交待了几句。 “好的。”
柳茵连忙去身去了厨房。 历经半个小时的惨叫之后,李腾终于缝好了自己。 喝过柳茵烧的水之后,他起身去了卧房。 “我想要睡一下。”
李腾脸色很有些惨白。 “你的伤口,会不会感染啊?”
柳茵有些担心。 “感染也没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李腾现在有些理解那个胖导演为什么说刘适源‘变态’了。 这个时间泡,所谓的时间监狱,潜藏的危险太多了! 现在出现的,还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未来可能会出现更多、更变态的事情。 就在准备躺下的时候,李腾无意中瞅了墙上的倒计时一眼。 他突然发现,那个30天的倒计时,居然有变化了! 仍然处于停滞的状态,但是,减少了40分钟! 这是什么意思? 李腾百思不得其解。 他现在很累,失血之后很有些疲惫,暂时想不清楚这件事,只能先躺下休息一会儿再说了。 “我能不能就坐在你床边啊?”
柳茵不敢一个人,只能向李腾提了出来。 “可以的。”
李腾回答了柳茵,然后躺了下去。 柳茵搬了张椅子在李腾床边坐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之后,她走过去把卧室的门也关上了,这才又回到李腾的床边。 想了想,她又把椅子搬到了床的另一边,房间比较靠里面的地方,面对着卧室的方向,才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不多时的功夫,李腾就沉沉地睡去了,但他睡得不安稳,时不时会闷哼几声。 柳茵看着沉睡的李腾,心里一点儿也不平静。 可想而知他的腿有多疼。 这么疼还能睡着,也算是本事了。 坐了一会儿之后,柳茵也打起瞌睡来。 她努力支撑了一会儿之后,没撑住,便趴在了李腾的床边。 …… “高飞,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在跑步机上使劲跑,就不会落到最后一名?”
艾莎在跑步机上停了下来,向高飞确认了几句。 艾莎和高飞所在的房子,和李腾、柳茵所在的房子一模一样,也有跑步机,墙面上也有倒计时。 “是的,只有在跑步机上跑才能增加这个数字,这个数字还能买食物,肯定就是时间指数了,跑就行了,不会有错的。”
高飞回答了艾莎。 “可是,我们能跑赢李腾吗?能跑赢那对军人夫妻吗?”
艾莎没什么信心。 “只要我们跑赢杠精和胖大妈就行了。”
高飞鼓励着艾莎。 “好吧。”
艾莎很不情愿地又跑了起来。 …… “你再打我!再打我我就还手了!别以为好男不和女斗!”
黄讯和罗碧娇此时也呆在和李腾、柳茵,以及高飞、艾莎同样的房子里。 “我就打了怎么着?你能拿我怎么着?”
罗碧娇追过去又是一记‘如意扇飞掌’向黄讯拍了过去。 鼻青脸肿的黄讯身体打着旋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罗碧娇发出了一阵萝莉的笑声。 这笑声让黄讯感觉十分的恐怖。 “导演!导演!这太不公平了!就算她没有如意扇飞掌,我也打不赢她啊!这叫什么事啊?女权也要适可而止是不是?不能再这么玩了,会出人命的啊!”
黄讯对着天花板大声喊叫着,希望导演能听到他的呼救。 “别喊了!在这里你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敢还手?来来来,我们继续……哈哈哈哈哈……”恐怖的萝莉音再度响起。 “天哪!我难道演的是鬼片?”
黄讯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