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便是过去 陈树了然。 陈树到了这里便看到了许多的人。 如梦如幻,虚虚实实。 陈树看着这些人,内心有些彷徨。 他踏入紫禁城,看到周皇后,看到张皇后,看到了熟悉的太监王承恩。 然后他又看到自己都老师郭某,这家伙看起来黑白头发相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以陈树在九仙山的经历来看,他且认为那人绝不一般,并不平凡。 这个家伙看起来绝对不一般。 只是陈树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觉察到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也不知道他究竟强悍厉害在哪里。 而陈树看了国子监的那群人,那群人现在陈树有些已经叫不出名字,但是他们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人了。 那些人有些已经出师,听说还发明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还有一些当初说过要当将军,从军,便是在这场守城战之中做了实践。 陈树有一些自己收获,这是陈树第一次觉得自己之前做得事情是有意义的。 只是陈树在思考的问题,忽然之间张皇后闪现到陈树的身边,当然不是闪现,而是陈树忽略了。 看着张皇后那严肃的样子,那个样子恨铁而不成钢。明显她是生气,气氛朱由检欺骗自己,陈树知道大事不妙,便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脸。 …… 另一边,刀疤总兵欣然。 他完全没有想到陈树所来得这一处可以说是拍案叫绝,让人无比惊异。 而在闯王李自成那边,他自是愤怒。 李自成听说京师那扇门打开又关上了 他听到那个陈将军进了京师以后,便是再也没有出来。 他由开始的喜悦,慢慢眉眼之上起了疑惑,而在疑惑慢慢升起来的时候。 内心的愤懑又完完全全代替了这种怀疑。 总之,知道陈将军进了九仙门在没有出来,他十分生气。 更是懊恼。 一掌将剑拍在案牍上,案牍虽然没有破碎,却已经印了一把剑的模子在上面。 “岂有此理,为什么!他这好牛啊,简直就是离谱,我,我们,你们全都被那家伙耍了,耍了!岂有此理,怎么这样!”
前来报信的手下还在疑惑中,李自成说道:“这陈将军你们觉得是谁?你们觉得还能是谁,哈哈哈哈,我居然没有想到,我怎么这么蠢!”
其他人这个时候开始明白,这人还能是谁,除了当今皇帝朱由检还能是谁,这家伙居然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进来,又从眼皮子底子跑了。 那些人看着闯王,大多数人觉得可惜,又觉得可怕。 他们一边拍大腿,一边怒道:“闯王,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李自成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其实带着一副仇恨,心里想着,本来还没有想着跟你们发火,不过现在你们自己往自己枪口上撞,那他不发火也得发火了。 李自成又是怒拍桌子,这一次没有拿佩剑,却拍得更加狠厉,桌子因为承受不足这么巨大的力量直接碎裂。 李自成道:“好,好!当真是好啊,你们,你们一个个当时全都没有看出猫腻吗那我养你们有什么用!当初是谁报的消息,又是谁让那皇上进来,又是谁将他们送走的,都给我出来,出来,我要给你们一些教训,免得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疼!”
李自成这般说着,随后便是怒然,命令道:“所有与这件事情有关的,自己去领二十大板!”
如此,李自成方才气焰消了许多。 …… 刀疤将军看着李自成发火,想着皇帝的智慧,想着现在皇上已经安然回到京师,他不禁笑然。 更让笑然的是昨夜他和陈树的经历。 那个时候,刀疤将军是悄无声息地走进去的,而猛地将剑横在陈树的脖颈上。 当时的情况较为复杂,两人那般对峙着,时间持续了几秒,就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 陈树看着剑来,却也并没有很慌张,只然道:“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咽喉只有零点零零一公分,而我只想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说,我曾经错过了一份美好且真挚的爱情,这份爱情的错过让我追悔不已,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给这份爱情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陈树说着。 刀疤将军想着当时他都懵逼了,完全不知道陈树这个狗皇帝所整的到底是哪出,也不知道这话里什么意思。 但是就在刀疤将军愣神的功夫,陈树将剑拿了下来。 “我还以为你这个家伙怕死故意投降呢?”
陈树点头:“我就算是故意投降,这李自成也绝对不会放过我!所以我没那么傻!倒是你,我有些好奇,你怎么来了!”
刀疤将军装作淡定,依旧从容不迫道:“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本来就是山贼草寇,这一次来是李自成应召的,他可算是我们草寇的偶像!”
陈树摇头,有点失望。 “你到现在了,还要隐瞒我,还是不肯与我说实话?”
刀疤将军努力装成淡定:“什么跟什么啊!我隐瞒你什么了!”
刀疤将军看向陈树,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神躲避显示出自己有丝毫怯懦的意思,他更是努力地盯着陈树,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但是他发现陈树看他很久了,而且看得位子在慢慢漂移,由上到下。 …… 忽然陈树的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不断得吐出句子。 “我问你三个问题!”
“你是处男吗? 现在哪里有处男。 你有没有把人搞怀孕过。”
“什么?”
“你作为一个草寇有没有强抢民女?”
“你说什么?你说得这些与这些有什么关系吗?把谁搞怀孕?”
陈树的话总是这么不着边际,说着一些似乎跟现在所谈论问题一点关系没有的东西,刀疤将军不能理解。 “你真恶心。你到底脑子想什么,你是不是脑子里全是龌龊的事情!”
陈树摇头:“我告诉你答案吧,你不是处男,因为你连男的都不是,你不能把人搞怀孕,因为你不是男的,其次你和李自成不一样,李自成是强抢民女的草寇,你不是!”
刀疤将军现在才恍然大悟陈树前面一直说得那些是几个意思,只是现在她更加懵逼和不知所措了。 明明自己隐藏的这么好,陈树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不是男的。 陈树看着他的胸部,之前是她一直没发育,现在是有些雏形了,一个正常的男的怎么可能在有那么小的体型情况下拥有那么大的胸大肌。 陈树道:“令郎的胸大肌真发达,还需要我进一步点破吗?”
这么一说,刀疤将军索性也不装了,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忽然来得娇羞,将自己胸部抱起,然后嗔骂一句: “流氓,讨厌!变态!恶心!”
陈树:…… …… 刀疤将军现在脸上的刀疤自然也是黏上去的,她那晚第一次在陈树面前梳起了头发讲起了她的故事。 他的父母一直想要一个儿子,可是她不是。而父母死后,她要为父母报仇,便是决定女扮男装,且落草为寇。 当然她小时候便是一个假小子的性格,因此于当时而言没有多少人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陈树看着黄镜之中的假小子,那头发飘逸,那柔软的皮肤和肉,一些生理的想法也出来。 好在陈树本身的定力够好。 “其实我的真名是叫张萍,你知道吗?”
刀疤少女说道。 而等刀疤少女说完以后,陈树点头。在张萍吃惊之下,陈树摇头:“哦,这个我真不知道,我还没有这么厉害,什么都知道,这不可能,我没有这么厉害!”
张萍点头。陈树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是自己小学同学的名字吗? 这么仔细想去,这个名字这个样子看起来和自己之前的哪位小学同学居然有几分类似。 陈树惊诧于此,不一会儿又自己释然,自己理解了。 长得差不多,有点像不是很正常吗?这个世界一共也就那些名字,一共也就那些长相,这些相同正常不过了。 或许说起来有些意思的事情是陈树之前,即使是在没有穿越的时候就有已经遇到过这种,只是这恶心事情都是有科学解释的,至于那些科学解释别人信不信就是个人自己的事情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这些还是幻象,自己就是生活在虚幻之中,在梦境之中而已,这样又有什么影响。 他已经这么想过很多次习惯了。 …… 过了一会儿,张萍说道: “谢谢你,陈树!你是最好的皇帝!如果没有你,可能我真的误入歧途了!”
陈树摇头: “那倒不是,你本身就是善良的,所以你不会受到影响,若是那些不善良的人,我就算如何也没有作用!”
张萍道: “其实我在这里是想给你们提供内应的,我想你需要,可是我一直联系不到你!”
陈树点头,这一点他也是了然的,他知道这个事情。 …… 而后张萍告诉了很多陈树并不知道的事情,他给陈树说了那些隐藏的秘密。 陈树是带着那些秘密离开的。 那一晚,张萍难忘,她第一次对一个人这么有好感。 …… 陈树有时候也会想到张萍,可是他不敢细想,只要自己想去,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就会上来。这种感觉说不上,但是明显的让陈树觉得害怕。 张皇后本来是想骂陈树的,但是现在她也已经了然了。 “陛下,您回来了,您回来就好!”
…… 一切的一切好像又回来,只是陈树的内心莫名还是生着一种惶恐,一些不安。 “是什么让你不安呢,是什么让你焦虑!现在还有什么焦虑的,自己平安回来了,而自己也有一整套对付李自成的办法!眼前的一切虽然看起来是敌军围困万千重,但是应该来说这是无妨的。”
陈树低眉,不知道有什么焦虑的。 有什么惶恐的。 只是陈树知道这种不知道所谓的惶恐其实并不是忽然出现的,很久很久之前陈树就有,只是有时候自己感觉到了,有时候自己麻木没有感觉过而已。 所以这一切奇怪啊! 或许这就是焦虑症,生理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也或许这种惶恐而焦虑是因为自己忽然回来,这一瞬间发生了些许,所以自己会有这种变化。 也或许他永远也摆脱不了这种莫名的惶恐,这种莫名的抑郁焦虑。 但是无妨了。 尤其是当周皇后扑到自己怀里的时候,周皇后完全不顾其他人的看法,也不顾自己可是一代皇后,可是之前雷厉风行,行事果决的皇后,就这样贴服在陈树身上。 周皇后觉得朱由检的胸膛温暖,而陈树....这样两人其实在一定程度上算是互相成全,互相溶解。 陈树回去花了一点点时间捯饬自己,可是当周皇后要给陈树穿上龙袍的时候,陈树有些别扭。 他看着龙袍,上面镶嵌着一条威武的金龙,那是1皇权的象征,是代表着皇上乃是九五之尊,乃是天命神授,乃是这世间的君主,可以统治所有人,可以凌驾所有人,那一点意思都没有,也不是陈树的想法。 陈树厌倦了,他想起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至少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他不希望这个还是那个旧世界。既然自己是穿越者,自己就绝对不能够这样。 “算了,就不穿龙袍了!”
“为什么?”
陈树想了想,给出了一个理由,其道:“其实很简单,我觉得没必要,现在我应该以一种更亲和战士身份去,我不希望以皇帝身份去,再说了,就传下去,我是如果无法取得守卫的胜利,无绝对不会穿龙袍,不做这等闲皇帝,说出去也更好鼓舞士气!”
周皇后点点头,觉得有些道理,便如此随着陈树去了。 陈树穿了一身将服,随后便走去。 现在的京师气氛其实很凝重,在之前一直是阴霾笼罩,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所有人都觉得大限将至。 而且在陈树,在朱由检没有回来之前,这小小的京师城之中 …… 陈树站在许多的百姓和许多的将士面前,他清了清嗓子道: “我来了,在我没来时候可以说是人心惶惶,有人说皇上跑了,有人说皇上早已经被杀了,还有人说皇上昏庸无到,死到临头还在宫中享乐,当然有些人知道些真相,知道皇上是闯荡天下去,却因为兵变而困在外边……现在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