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午觉后符景略闲的无聊,从抽屉里拿出藏宝图坐在书桌前仔细的研究,还是不得其法,家里的地面自己利用闲暇的时间悄悄的敲打过了,没有什么发现。
“景略哥,这幅画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想从里面找出金子来一样。”禹雅清扶着心上人的肩膀,站在他身后跟着看了一会儿,疑惑的问道。
“媳妇儿,这其实是一幅藏宝图,说不定咱们真能找出金子来。”符景略哈哈一笑,用半真半假的语气说道。
一听说是藏宝图,正在干活的秦京茹和秦盈盈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跑过来看稀奇。 “去,我才不信呢,你是想拿去卖个好价钱吧,可现在画不怎么值钱啊,更何况你这幅画连落款都没有。”禹雅清轻轻的拍了一下心上人的肩膀,笑着说道。
“还是我媳妇儿聪明,让你猜着了。”符景略拿起禹雅清的玉手亲了一下,微笑着说道。
“咦?这幅画很神奇啊,里面还藏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字。”趴在符景略右侧的秦京茹突然惊奇的说道。
“什么?!这画里藏了字?”符景略听了心神一震,侧过头来仔细的看着秦京茹的眼睛,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她是宝藏女孩?她的眼睛与众不同?能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瞬间感觉很兴奋。
“啊,怎么了?姐……姐夫?”没一会儿秦京茹就被符景略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俏脸渐渐的泛起了红晕,吞吞吐吐的问道。
禹雅清和秦盈盈好奇的看着心上人一反常态的举动。 “媳妇儿、盈盈,你们看看这蝠画里藏了什么东西没有?”符景略很快回过神来,回头看着禹雅清和秦盈盈,问道。
两人盯着藏宝图仔细的看了一好会儿,不约而同的摇头。 符景略点点头,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合上放在秦京茹眼前,笑着问道:“小茹,你现在能看见书里面的字吗?”“那哪能啊?我又不是神仙。”
秦京茹微笑着摇头。
“是吗?奇怪了。”符景略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又拿起图放在她的眼前,含笑道:“这下能看见里面藏的字吗?”
“咦?那个大字没有了。”
秦京茹惊奇的说道。
“那这样呢?”符景略又把图铺在桌子上,问道。
“这下又有了。”秦京茹微笑着回道。
符景略点点头,已经明白了,不是秦京茹的眼睛有特异功能,而是因为光线的关系,图里藏的字折射出来了,和水印差不多。 随后站起来走到秦京茹同一个位置,曲身微微下蹲眼睛和她处在同一水平线,然后朝藏宝图看去,上面果然显现了一个大大的“鼎”字,心里瞬间有些发麻,这该不会就是藏宝图里藏的东西吧?可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自己能玩得起的,交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交,关键现在还找不到。 “景略哥,你怎么了?”禹雅清见心上人脸色发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惊讶的问道。
“哦,没什么。”符景略立马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站直了身子不经意朝藏宝图上一瞟,心中一惊,这会儿图上精美的屋宇楼阁看起来却像隐藏在深山老林中的茅草屋。
以为自己眼花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仍然如此。此刻脑海中迸出了一个念头,是不是看的角度不同,图中的景像也会不同?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符景略倒着走了五步,对秦京茹和秦盈盈说道:“小茹、盈盈,你们把画拉起来让我看一下。”“好。”
符景略盯着藏宝图仔细一看,笑了,原来这幅图真的变成了山水画,很像黄宾虹先生的《云归草堂图》,但肯定不是。 禹雅清看着心上人莫名其妙的笑了,心中好奇,跟着走了过来往图上一看,惊讶的说道:“咦?这不是……” “嘘。”
符景略慌忙示意媳妇儿别吱声。
“哦。”禹雅清连连点头,心中一喜,以为心上人淘到了一幅珍贵的名画。
“小茹、盈盈,放下来吧。”“好。”
符景略走到书桌前小心翼翼的将藏宝图折好,用蓝布包起来珍而重之的放进抽屉里锁好。 “姐夫,这幅画应该值不少钱吧?”
秦京茹凑到符景略耳旁笑嘻嘻的小声问道。
“没错,你真聪明,应该能值个百八十块钱吧。”符景略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秦京茹的翘臀,笑着忽悠道。
“嘻嘻。”禹雅清看着心上人的小动作,无语的摇了摇头。 “好了,你们干活去吧,我再琢磨琢磨。”
“诶。”
符景略抱着双臂靠在椅子上思考藏宝图上的新发现。 禹雅清默默的走到心上人身后,给他按摩太阳穴。 符景略心中暗思,藏宝图背后既然写的是某个人想东山再起的经费,那图中的这个鼎就不是真正的鼎了,至于代表着什么,暂时还不明白。同样的,这张图远看是幅山水画,那就表示藏宝的地方不是自己现在住的地方,难怪自己找不到了。也或许根本就没什么宝藏,这张藏宝图才是真正的宝贝。 看来首先要把这个鼎的意思搞清楚,符景略很快就有了决定,去问曲老师,他学问高,或许能知道点什么。 “媳妇儿,我现在去一趟曲老师家。”
符景略拿起禹雅清的玉手轻抚了一下,温柔的说道。
“好。”…… 符景略扶着自行车穿过垂花门,就看见傻柱拎着一网兜大蒜、红辣椒什么的土特产出门,好奇的问道:“你这是?”
“哦,我媳妇的儿子想转到城里来上学,我去找三大爷帮帮忙。”
傻柱笑着回道。
“是吗?不过我感觉你这礼有点轻了。”符景略微笑着说道。
“没事,我还有这个呢。”傻柱轻轻的拍了拍裤兜。
“行,我还有事,先走了。”“好。”
傻柱拎着东西径直进了阎埠贵家,和他说明了来意。 “这个事情很难办哪,你的继子毕竟是农村户口,不太符合学校的规定啊。”
阎埠贵瞥了一眼傻柱手里的东西,撇了撇嘴,心中暗道,这是瞧不起谁呢?用这么点东西打发叫发子呢,我虽然抠,但也是有原则的。
“三大爷,帮帮忙,我知道你有办法,没理由我儿子不能上轧钢厂的子弟学校啊?这个您先拿着,我还有别的表示。”傻柱将东西拎到阎埠贵面前,恳求道。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阎埠贵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
“我知道规矩,这点钱您拿去上下打点一下。”傻柱从裤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阎埠贵。
“行,我试着去找校长说说看,能不能成就不敢打包票了。”阎埠贵见了眼睛瞬间放光,他还没收过这么大的礼呢,忙不迭的接过,笑呵呵的说道。
“您三大爷出马,肯定能行,那我就回家等您的信了。”傻柱恭维的说道。
“好,你慢走,慢走啊。”阎埠贵笑着把傻柱送到门口。
“行,回见了您嘞。”三大妈起身从老伴手中接过东西,朝门外瞥了一眼,小声问道:“傻柱这事不太好办吧?”
“没事,我明天就去找我们校长随便说一下,同不同意的我就管不着了,咱们白挣五块钱还有这么些东西。”
阎埠贵乐呵呵的说道。
“可真有你的。”三大妈笑着竖起了大拇哥。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