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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四天过去了,这天中午符景略吃饭休息了一会儿,顿觉困意上涌,准备睡个午觉,昨天是星期天,上午去了靶场练端枪,手臂酸的不行,下午和晚上在电影院又放了四场电影,着实有些累了。
这时秦淮茹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 “淮茹姐,你这是怎么了?”禹雅清坐在小圆桌旁专心的织着毛衣,听见动静,抬头见了秦淮茹的脸色有些异常,关切的问道。
“唉,棒梗和人在学校打架,学校老师叫家长去一趟,我下午还要上班,抽不开身,这要请假吧,半天的工资就没了。”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
“棒梗他奶奶不是在家吗?”禹雅清有些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随口问道。
“嗨,我婆婆那人你也了解一些,去了之后和人家长胡搅蛮缠,说不定把事情给搞大了。”秦淮茹摇了摇头,说道。
“嗯,确实,那你的意思是?”禹雅清停下手里的活计,问道。
“我本来是想叫京茹替我去的,她毕竟是孩子的小姨,可她年龄太小了,和人家长打不了交道,所以我想请你帮忙替我走一趟。”秦淮茹解释道。
“啊,我可不行,要不叫我家景略哥去吧。”禹雅清摇了摇头,看向坐在身侧的心上人。
“景略能去那当然好了。”秦淮茹听了转愁为喜。
“好吧,不就是个家长会嘛,我替你跑一趟就是了。”符景略笑了笑,一眼就看穿了秦淮茹敏感的小心思,怕直接叫自己帮忙引起禹雅清的不快,转了这么大一圈。
“太谢谢你了。”秦淮茹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棒梗现在正帮我干活呢,我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学校老师有没有说几点过去?”“叫下午上课的时候去,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行,我这就收拾一下过去。”
“好。”
符景略骑着自行车去了红星小学,在学校门口停好车子,问过看门大爷,找到了老师的办公室,敲了敲门,问道:“哪位是贾梗同学的班主任啊?”
“哦,我就是。”
办公室里一位穿着暗红色上衣,耳侧留着两条长麻花辫,长相清秀的年轻女老师站了起来应道。
“老师,你好,我是这个贾梗同学的家长。”符景略快步走到她的跟前,微笑着说道。
“你是贾梗的……舅舅?”女老师试探着问道,没有无脑的说是父亲。
“嗨,不是,就是街坊邻居,勉强也算是他的姨父吧。”符景略笑着摇了摇头。
“是吗?”“我叫符景略,在红星电影院当放映员,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
“咯咯,我叫冉秋叶,以后也请你多多关照。对了,贾梗同学的父母亲呢?怎么不过来一下?”
冉秋叶颇觉好笑,有样学样,随即问道。
“哦,他父亲已经不在了,他母亲要去轧钢厂上班,不舍得请假,这不就拜托我来看一下嘛。”符景略小声说道。
“是吗?”冉秋叶听了脸色微变,心情有些沉重。
“我听说贾梗和同学打架了,这是为什么呀?”“你先看看这个。”
冉秋叶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本作业本递给符景略。
“这是?”符景略接过作业本疑惑的问道。
“贾梗写的作文,你看看。”“哦。”
符景略翻开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棒梗写的五个稚嫩的小字“我的父亲”,这是作文的题目,接着下面开始写道:“我的父亲是个电影放映员……”,后面写的全是自己的事情,看完之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棒梗在他父亲走的时候不过才5岁左右,对父亲的印象恐怕已经很模糊了,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了参照物,来想象和回忆他父亲的样子。 “我觉得他的作文写的很好,生动有趣,就给了高分,让同学们互相传阅学习,结果有个同学说他写的作文是假的,是抄来的, 还说他根本没有父亲,他就发火和人打起来了,都怪我,事情没有弄清楚,也不应该出这样的作文题目。”
冉秋叶说完颇有些自责。
“这怨不得你,冉老师,你也不知情嘛,对了,和棒梗打架的那个同学怎么样了?没出什么大问题吧?”符景略摇了摇头,说道。
“那到没有,刚打了一会儿就被同学们拉开了,只是脸上受了点皮外伤,过个三五天就好了。”“这就好,那你叫我们家长来是?”
“我觉得小孩子这么小就打架不好,想叫你们回去教育一下,还有一个就是让你们双方家长沟通一下,看看都有什么要求,一次性协商解决,毕竟都受了点伤嘛。”
“明白了,那我就在这里等一会儿。”
“好,你先坐我这个位置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我站一会儿就好了。”
“不用客气,我到今天才明白了什么叫做远亲不如近邻。”
“哪里哪里?”
没过多久,和棒梗打架的同学家长也过来了,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同志,性格有些泼辣,刚开始有些气势汹汹,等听完冉秋叶的解释之后颇觉不好意思,连忙表示自己没有教育好孩子。 符景略摆手示意没放在心上,小孩子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了,随后两人跟着冉秋叶去了教室找人。 对方家长一见自己的小孩走出来,立马拽起他的衣领朝屁股上就是三个大巴掌,揍完就命令他给棒梗道歉。 符景略拍了拍棒梗的肩膀,示意他接受,并且给对方道歉,事情就此了结。 事后符景略把棒梗叫到操场上一个无人的角落,问道:“知道自己这次错在哪里了吗?”
“我不应该和同学打架。”
“还有呢?”
“我不该撒谎骗老师。”
“很好,你有这个认识我很高兴,就不批评你了,我也不和你讲什么大道理了,以后和同学好好相处吧,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动手打架。”
“明白。”
“那你上课去吧,我也该回家了。”
“诶。”
…… 与此同时,隆福医院,许大茂躺在病床上和父母亲大眼瞪小眼,实在忍不住了,说道:“爸,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啊,四天了,保卫科的人都没来打个照面,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查清楚了。”
“确实啊,我也感觉这次的事情古古怪怪的?”
许富贵点点头。
“那怎么办?我天天躺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啊,找不到人这医药费就得咱们自个儿出了,还有我的工作,这四天来电影院也不闻不问,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许大茂忧心忡忡的说道。
“嗯,我晚上去找人打听一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情。”许富贵听儿子说完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