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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略好笑的看着阎埠贵,戏谑的问道:“免费的?”
“当然。”
阎埠贵自以为得计,含笑点头。
“那生的蛋孵出来的小斑鸠算谁的?”符景略似笑非笑的看着阎埠贵,问道。
“这个……当然算我的了,毕竟我也付出了劳动和些许粮食嘛。”阎埠贵扶了一下眼镜框,笑着说道。
“明白了,三大爷,您这也算是另类的借鸡生蛋了。”“嘿嘿。”
“三大爷,这斑鸠可不比鸽子,您能养好吗?”
符景略突然心思一动,问道。
“这你就放心好了,我年轻那会儿就养过,绝对没有问题。”阎埠贵拍了拍胸膛,笑着说道。
符景略闻言暗自思量了起来,这斑鸠可是好东西啊,“天上的斑鸠,地上的竹溜(竹鼠)”,“一鸠胜三鸡”,不仅味道鲜美,营养价值也极高,而且它还不像鸡鸭鹅这些大禽那么显眼, 过个两三年还会受到限制,少量的养个十只八只自己吃应该没什么问题,自己手中现在就只有两只,一顿就吃完了,只能尝个味,何不让阎埠贵试着养养看? “三大爷,这斑鸠一年能繁殖几次呀?”符景略打定了主意,饶有兴趣的问道,想知道它潜在的养殖价值。
“嗯……一年大概能生5到8窝,一窝生2个蛋,不到二十天就可以孵出来,半年左右就长大了。”阎埠贵有些明白符景略的意思了,掰着手指头侃侃而谈。
“明白了,三大爷,要不咱们合作吧?”符景略点点头,这个价值不小了,笑着问道。
“怎么个合作法?”阎埠贵见自己“借鸡生蛋”的想法已经被识破了,那和符景略合作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嗯……这斑鸠您拿去喂养,您每天记录好它吃了什么东西,养半年的成本有多大,到时候我负担三分之二,您负担三分之一,所得收益咱们对半分,您看怎么样?”符景略稍一思忖,笑着说道。
“没问题,很公平。”阎埠贵不加思索的就同意了。
“对了,三大爷,我还有一个请求。”“哦,您说。”
“您能不能把斑鸠的喂养方法详细的写下来送给我?”
符景略不好意思的问道。
“这个……”阎埠贵颇有些敝帚自珍的意思。 “不让你吃亏,我给您一块钱,当然,如果您不愿意,我就去问别人了。”符景略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愿意愿意,这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这两天就给您写好。”阎埠贵笑着说道。
“行,那就麻烦您了。”符景略含笑点头。
“不过您要这东西干嘛?该不是想学会了就不和我合作了吧?”阎埠贵笑着开起了小玩笑。
“哈哈,您可真逗,我可没这个闲心养这玩意儿,我准备拿回去给家人学习,让他们试着养养看,您放心,咱们的合作会一直进行下去的。”其实符景略想得更远一些,如果阎埠贵的方法真的管用,就先让老丈人家、大舅家、秦京茹家、秦盈盈家先养起来,到时候直接走高端路线,轧钢厂的李怀德这些头头还有棉纺厂等等其它厂的头头就是目标客户,“一鸠胜三鸡”, 自己一只斑鸠卖一只老母鸡的价钱也就是2块钱应该算良心价了,养个6、7对一年卖两茬,运气好的话也能挣个六、七十,足够一家人的开销了,而且在农村斑鸠很好养活,什么蚂蚱、虫子啥的都不缺, 秦家村的人看着眼红也会跟风上,自己就顺势把阎埠贵的方法扩散出去,说不定还能收获一波感激,“勿以善小而不为”啊,等过个两三年养鸡受到限制的时候,大家的日子也许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嘿嘿,是我多心了。”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笑了。
“行,三大爷,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符景略笑着把旧鸟笼递给阎埠贵。
“好,一言为定。”阎埠贵喜滋滋的接过。
“那我先回家吃饭了。”“好。”
…… 符景略回家靠墙停好自行车,禹雅清已经打好了热水招呼心上人洗手。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禹雅清笑着问道。
“今天谌宇波送了我两只斑鸠,我交给三大爷代为喂养了。”符景略把手伸到热水里泡了泡,笑着回道,顺便把自己的打算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禹雅清。
“好啊,我妈在家干不得重活,养这个正合适,也能贴补家用。”禹雅清把手中的干毛巾递给心上人,笑着说道。
“是啊,这样妈也高兴,真要叫她天天坐在家里吃闲饭,时间久了心情也会郁闷。”符景略接过擦干了手。
“没错,是这个理。”“姐、姐夫,咱们吃饭吧。”
秦京茹听到这样的好事也有自己家一份时,心里美滋滋的。
秦盈盈也同样如此。 “好。”吃过饭后稍事休息,符景略就骑着自行车给曲湘筠、雅荷、项海川、余峰鹤、徐秉聪、王以翰、沙仲宏、程泽峰、杨为民、于海棠和王隆等人送请贴,忙完之后就去了电影院值班。 晚上8点多的时候,符景略从电影院下班回了家,沙仲宏悄悄的前来拜访。 符景略给他让座到茶后笑着问道:“是不是又有什么新发现?”
“没错,我让人帮忙私下里去找王隆买电影票,还真的买到了。”
沙仲宏沉声说道。
“是不是打七折?”符景略笑呵呵的问道。
“没错,难道你也?”沙仲宏惊讶的看着符景略。
“嗯哼。”符景略笑而不语。
“你说这怎么得了?咱们是不是想个办法揭穿他?”沙仲宏愤愤不平的说道。
“没什么好办法,我估计王经理肯定把漏洞都补上了,就算咱们抓了王隆的现行都没用,他完全可以说是自己在亏本转让,因为他手里的票都是真的。”符景略双手一摊,肃然说道。
“难道咱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逍遥?”沙仲宏听了非常郁闷。
“那也未必,只要他离开了这个位置,咱们或许能有办法。”符景略老神在在的说道。
“这可就难办了,咱们俩都是小喽啰,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让他离开啊。”沙仲宏苦笑着摇头。
“如果是他自己找关系离开呢?”符景略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