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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搜索了自己的名字。
很快他就找到了他的千度千科。 他又看了信王,客氏,魏忠贤,张嫣等人的千科。 看完后,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原来贤弟还是给了我留了面子,他早就知晓我和客氏的那种关系,唉,我真是遗臭万年呐! 这些人里面,朕的信王是个可怜的孩子,魏忠贤是大明的祸害,还好贤弟知晓这些事,没有让魏忠贤继续下去,客氏这贱人,在历史上这么不堪,朕和她在一起,有这些评价也是活该。只有朕的贤后才没有污点……” “大明真的亡在了信王之手,且被建奴夺取了国祚,此事实乃我的过失,若不是我无所作为,趁建奴还没有那么强大的时候,集中全力,灭了,后面大明……大明还是得亡!真是怵目惊心,大明烂透了,我现在才能感受到贤弟心中的那种急迫感,真是多亏了贤弟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多未来之事,不可贪多了,这些都是天机,虽然贤弟说这个是四百年后的的后世,可是贤弟却真真正正有大神通,若我过多的干涉了……会不会对贤弟有碍?”
“不能再偷知天机了!”
朱由校关掉了平板! 医师过来查房,朱由校也困倦了,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次日,朱由校没有再去搜索史料,反而钻研起字典来了,他现在也知道,他不认识的那些字都是简化字,有了这个理解,他学起来,当真是快速了很多,因为万变不离其宗,总有迹可循。 吃过午饭后,朱由校正在闭目养神。 魏忠贤和黄晓一起过来了。 “皇爷!”
朱由校道:“起来吧,在这里不要这样,以免旁人看见了。”
黄晓道:“是啊,老魏,以后在这里就喊老板,陛下是大老板,我是黄老板。”
魏忠贤起来了。 “都说了,不要经常过来,朝堂那么多的事,不要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
黄晓笑笑:“没事,娘娘处事有条有理,大臣们也被清理了不少,大多数都是能办事的!”
朱由校道:“我昨夜学会了查询之后,也看了几个人的资料,我的贤后是评价最高的,我则是不学无术的木匠皇帝,名声不好,大伴就不用说了,那是遗臭万年,我和大伴都差不多只有两年的寿元……” 魏忠贤扑通一下子跪了,脸一下就白了! 他和皇帝都只有两年的寿元? 这是为何? 是谁杀我的? 难道是信王登位了? 我死在信王手上? 朱由校笑了,“大伴,那只是原本的历史,现在的你肯定不会只有两年的寿元,不过,你以后绝不可胡作非为,不然朕第一个就不会饶了你!”
魏忠贤道:“奴婢早已经洗心革面,不会的!”
朱由校点头。 黄晓道:“大哥,这些东西稍微看一看就是了,反正早就不准的,不是吗?”
朱由校笑笑:“是啊,你为大明保全了不少忠臣名将,也灭掉了建奴……,这些的确只能作为参考,你过来是有事吗?”
黄晓道:“昨日我和大哥走后,信王求见,他自然见不到大哥了,是以,他托娘娘给大哥带了封信,我带来了,大哥请看。”
黄晓从手包里取出信王的信件递了过去。 “大哥,我去和徐娜说说话,老魏,你陪陛下在这里。”
黄晓离开了。 朱由校没有撕开信。 “大伴,贤弟似乎是有意避嫌,你可知为何?”
魏忠贤有些为难了,踌躇了一下,说:“客氏弑君后,散布了许多忠毅候和娘娘的谣言,信王对此很是相信,他一直以为陛下是被忠毅候和娘娘谋害了,可是陛下昨日又现身了,这个谣言自然不攻自破,至于现在里面会写什么,奴婢猜不出来。”
朱由校脸色冷然,哼了一声:“简直是不知所谓!贤弟和皇后谋害朕?贤弟需要这样干吗?他只需要什么都不管,朕两年后就会病死!客氏这贱人,处死吗?”
魏忠贤道:“今天娘娘下旨了,明日行刑!”
朱由校道:“朕真是好恨!这贱人谋害朕不说,还散布这种恶毒的谣言,贤弟和皇后不知道因此有多少非议!哼!”
魏忠贤道:“皇爷不用生气,忠毅侯为人如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对陛下,对大明的赤胆忠心,大明上下有目共睹,没有臣子和百姓会相信客氏的胡言乱语!”
“皇爷,奴婢说句大逆不道的话,现在娘娘威望极高,忠毅侯又手握重兵,又兼有这般的神通,忠毅侯若真的如客氏谣言那般,陛下如何能活到现在?但凡有一丝狼子野心的人,也不会如此行事,请皇爷圣断。”
朱由校点头,动情的道:“这些朕都知道,我从来都不怀疑贤弟会害我,也不会相信谣言!也好,我就看看朕的弟弟写了什么!”
魏忠贤帮朱由校撕开了信封。 朱由校只看了一页,便勃然而怒! “混账!全天下的人眼睛都瞎了,就他信王一个人看出了忠毅侯是奸臣!他要真的有这个眼光,他会成为亡国之君?”
魏忠贤劝道:“皇爷息怒,信王年少无知,或许他是记挂陛下的安危,侯爷和娘娘从来都没有把这些放在心里,实在是,昨天信王言辞逼迫紧了,娘娘和侯爷才不得不把这信给皇爷御览。”
朱由校余怒未消:“朕对信王太过于溺爱了,以至于他好高骛远,朕一会儿给贤弟道歉,并处置信王。”
魏忠贤也不好说什么。 不多时,黄晓去而复返。 朱由校道:“大伴,信件带给信王,传朕口谕:此乃一派胡言,若再胆敢诬蔑,严惩!你先出去,我和贤弟有话说。”
黄晓把车钥匙给了魏忠贤:“老魏,你去车里吧,一会儿我也要走了。”
魏忠贤接了钥匙和信件离开了。 “贤弟,我管教无方,信王对你多有冒犯,愚兄给你道歉。”
黄晓过去握住了朱由校的手:“大哥别这样说,此事我从来都没有怪信王,我自己也有问题……” 朱由校道:“不,贤弟没错,错的是信王,他听信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