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答应啦!”
小刘㝹一脸惊喜的探出小脑袋瓜。 原来是刘张氏忙乎完一天的工作回来,刚好看到刚才的一幕。 “哎哎哎!答应了答应了,别晃了要吐了要吐了!”
赶紧将妹妹从身上摘了下去,再看二人,忽然觉得好像还真的是挺般配的。 “臭丫头!娘亲知道么?她要是答应了,哥自然是祝福你们。”
小刘㝹撇撇嘴白了一眼吴三桂,转头对刘逸道:“娘早就知道了,就是怕你不答应,谁让你那么吓人,天天板着个脸,谁都怕你,娘又不帮忙,每次和他一说,他就跟个怂蛋一样!”
这时候,温诗韵、雪儿、小梅也都回来了,纷纷坐到了刘逸身边,一个个的露出姨母笑,显然这仨人也是都知道的。 陈圆圆看向刘逸这样子,心中几分欢喜几分没落,她欢喜于刘逸应该不会再撮合她跟吴三桂了,没落于自己的出身,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大大方方的坐到刘逸身边。 “好大儿天天在宫里享福,也让他出点力,让他先给这个姨夫封个国公吧!理由就是平朝鲜有功。”
吴三桂本能的立定敬礼高呼:“谢王爷!”
刘逸看他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脚怒道:“滚犊子!叫大哥!”
“谢大哥!”
吴三桂打蛇随棍上,瞬间就改了口。 之前一直担心这个脑后反骨的小子突然哪天反水,如今竟是成了一家人,反倒是能够信任,不过刘逸却是还有另一重担心。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了晚饭,刘祈和刘骥两个小家伙也被抱回来了。 两个小东西一刻也离不开,转头看不到人便会不吃不喝,大哭大闹。 平日里,也跟上班一样,白天去皇宫里面玩,晚上就会回家让温诗韵和小梅带娃。 吴三桂和小刘㝹坐在一起,行为却十分的拘束,倒是刘张氏不断地给他夹菜,到最后实在是吃不下去了,一脸求助的看向刘逸。 可刘逸却一会逗逗孩子,一会摸摸雪儿的肚子,压根不理他。 直到吴三桂都要吃吐了,刘逸这才让人上酒说是让未来妹夫陪他喝一杯。 往常刘逸在家中是滴酒不沾的,不过府上却备了许多的好酒。 这下吴三桂可算是求得了解脱,一杯接一杯的敬刘逸的酒。 刘张氏等人累了一天,吃完饭便回去休息了,刘逸让温诗韵几位夫人也带着已经睡着的孩子离开。 只剩下了吴三桂,一时间气氛更显尴尬。 “大哥,我敬您一杯!”
“嗯!”
刘逸喝了一大口后,将酒杯放下,直勾勾的看向吴三桂,将后者看的有些毛了。 “大哥,咋了?我脸上有啥么?”
“你是真心喜欢刘㝹那丫头么?”
谁知刘逸竟是问了这么一个问题,吴三桂赶紧将酒杯放下,正色道:“大哥!我是真心喜欢刘㝹的!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的委屈。”
“哼!我看你小子的是没安好屁!莫不是想要行攀龙附凤之事?”
一听这话,吴三桂急忙站起,大声道:“大哥!你!你怎滴会这样看我!”
刘逸不置可否,只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就听吴三桂道:“我吴三桂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跟着您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我什么人您还不知道么!”
听他这么说,刘逸心中冷笑,心说就是知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才不放心。 看刘逸依然没有说话,吴三桂把心一横,双膝跪地道:“刘大哥!我承认我想过你说的,试问谁遇到这种事情会不想?可是这些都是建立在我真心喜欢刘㝹的前提,那些事只是连带想的啊!”
这席话倒是像真心话,就像是那些话本里面的穷小子遇到富家小姐,刚开始或许只是看上了人,知道人家的身份后,本能的就会想到带来的附加好处。 对于这个心腹爱将,刘逸也不想弄得太过,比如给出许多难题,可那些东西对吴三桂而言,也没有什么大用,敲打一下就好。 “起来吧!家宴弄得跟朝堂一样,诈你一下罢了。”
吴三桂爬起来,擦了一下并不存在的冷汗,撇嘴道:“大哥你倒是痛快了,差点把我给吓尿了。”
“少跟我贫,跟你说,我就这一个妹妹,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老子真扒你的皮!”
吴三桂再次端起酒杯敬酒,嬉皮笑脸的道:“嘿嘿,您瞧好吧!”
二人喝一夜都喝了很多,吴三桂这个酒神或许是装的,或许是心情畅快,也有些不胜酒力,让人给搀扶下去休息了。 刘逸也是吐了好几气,最后眼泪都呕了出来,趴在院子里的假山上休息。 这时候突然感觉有人给自己披上了衣服,多年的军旅生涯和死亡线上挣扎的本能,回手抓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稍一用力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娇呼。 睁开眼看去,竟是陈圆圆,这时候他才想起这是在自己家,护卫都是皮岛军,外人根本就无法近他的身。 松开手后,酒劲又涌了上来,继续趴在假山上干呕,肚子里的东西早就吐干净了,嘴里全是酸水。 陈圆圆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柔声道:“王爷怎么喝了这么多?奴家煮了解酒汤一会喝点吧。”
“嗯!那小王八蛋太能喝了,呕!”
刘逸一句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不断地呕吐,等到他第二日醒来,天还没亮,只觉得身边暖玉温香,身体口干舌燥。 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下地去找水喝,可刚坐起,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又倒了下去。 身边之人也被他吵醒,急忙道:“王爷怎么了?”
“渴了,给我弄点水。”
他还没彻底清醒,竟是没发现说话的人竟是陈圆圆。 听刘逸要水,陈圆圆急忙从刘逸身上爬过,可脚刚刚沾地就“啊!”
的痛呼出声,随即整个人都倒坐在地上。 这声惊呼总算是将刘逸惊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借着微弱的日光,没看清面容却已经知道这人是谁。 顿时觉得一阵头大,心说这是什么事啊!昨晚上的记忆彻底的断了片,只记得在假山哪里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