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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整个过程中,表现最为突出的便是华侨,他们信奉天主教本身就是为了融入当地不被排挤。
要说信仰,那要看好不好使,毕竟中国的实用性信仰是出了名的。 求你,好使那我信,比谁都深信不疑,要是求了却没有效果,对不起,你丫的就是骗子! 这就是中国人的信仰,也是全世界最实用的信仰。 别的国家信仰神明是为了升入天堂或者下辈子轮回去个好人家。 而中国人不跟你说那个,就下个月发财好不好使!要是好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所以,中国人往往是在信了一大圈以后,发现都不好使,最后成为了无神论者,也有一些人真的遇到了神明灵验,成为了彻头彻尾的信徒。 当然,有人说这是巧合,反正人家是灵验了所以信了,那些说巧合的往往都是运气非常差的人,从来都没灵验过。 当然这种人的俗称是吊丝,这也是为什么高管和富商往往都有信仰。 暴乱有一个很有趣的规律,前期越苟,后期越惨。 就比如当下的菲律宾,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暴动,该报仇的都报完了,该送人头的也送完了,剩下的都是些怂货了,人们开始了主动的自我检讨,和自我降罪,以求能够赎罪。 在忏悔的过程中,他们却突然发现这个过程似乎少了平时存在感极高的华侨。 于是经过缜密地分析,他们发现好像从很早开始,华侨们就看出了隐患纷纷躲在家中不出门。 消息传到北京,刘逸紧闭双唇,一言不发,许久之后才对牛金星问了一句:“培国现在在哪?”“还在海上,按照往常时间推算,应该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
牛金星小心的回答,他跟随刘逸多年,知道现在的刘逸正处在极度的愤怒当中。 这个时代还没有国籍的概念,说是华侨,实际上对外依然说自己是中原人。 刘逸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久之后他对牛金星说道:“传令王福新,告诉他本王对他很失望,击败西班牙人之后吕宋男人一个不留,女人永世为奴,世世代代不得离开吕宋。”
“是!”
牛金星急忙应答,要知道,刘逸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平淡,可越是这样越说明他生气了。 给王福新的传话是‘本王对你很失望’要知道这可是贤王刘逸说的,就是这句话甚至能让王福新愧疚的跳崖自杀。 军校有史以来有几个人被说过这种话,还是指名道姓。 作为参谋总长,牛金星几次想要给王福新求情,可话到嘴边最后都没敢说出来。 就在此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是尚可喜将军回来了。 听闻这条消息,刘逸那古井无波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笑模样,传令让其来这里就好。 看到尚可喜,刘逸也放下了心中的郁闷,主动问道:“这次怎滴去了这许久,是欧洲那边有什么变动?”
“嗨!什么都瞒不住王爷你,咱跟您说,这次啊咱是真开了眼了!”
“说说看。”
刘逸放下手里的笔。
对于欧洲,他无比的重视,甚至比南明和南洋乃至新大陆更加的重视。 只见尚可喜突然一撩衣袍当即跪了下来,这顿时引起刘逸的不悦,正要说他两句就听尚可喜说道:“王爷!末将私自发动战争,代替南边签订盟约,还和天主教还有新教军队都打了一仗,请王爷责罚!”“你给我起来!看着就烦!赶紧说!好像本王没给你临机决断之权一样!”
眼看把刘逸惹怒了,这才嘿嘿一笑,站起身将这次欧洲之行全部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刘逸不断地点着头,说起来这次尚可喜做的非常好,甚至他觉得就算是他自己去也却未必能做的更好。 显然刚才这个家伙所谓的跪地请罪,就是在耍宝,要给他一个惊喜。 就是这惊喜着实是不小。 “元吉啊!我跟你说,你要是总是如此,没准哪天被我砍了才发现你又是在逗壳子。”
“王爷桥您这话说的,咱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拎得清孰轻孰重!”
尚可喜打蛇随棍上,他如今敢这样和刘逸说话,一来是为了表示亲近。 这小子才不傻,要是每次都规规矩矩本本分分,那刘逸反倒是不敢用他了。 一个带领绝对主力的将领,还常年在外域,说句不好听的,这个货要是在外面突然找个地方建国自己都是一点辙没有。 这次远征归来,又立下的大功一件,适当的开一些玩笑对双方都有好处。 随即尚可喜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王爷,末将始终有一事不明,您让建奴去欧洲锁死欧洲人的科技,可你就不怕建奴发展科技么?”
听到这个问题,刘逸下意识的“草!”
了一下,然后有些哭笑不得的摆摆手,表示这是习惯,不针对任何人。
“建奴不可能发展火器,因为骑马射箭才是他们的强项,日后他们控制了整个欧洲,最怕的便是火器的发展,只要不发展科技,他们就永远可以坐在欧洲人的头顶作威作福。”“哦!是这样!”
说实在的,尚可喜没有弄明白,他始终是有些迷糊的状态,毕竟能够将历史和科技的倒车开成后来的满清那样子的,也确实是鞋子拉屎独一份。 在此之前,谁能想想咸丰、光绪时期,竟然要去明朝武库的遗址里面挖前朝的火炮抵抗列强的侵略。 满清皇帝还要在奏章上写一句“甚好!”
和“好好防守!”
可以说,明朝亡于内斗,亡于官僚,亡于天灾,可就不是亡于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