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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西伯利亚适合耕种的土地有六十亿亩,温家老二的那几十万亩啥也不是。
当初第一批去西伯利亚拓荒的哪一个手里没有个几万亩土地,为了耕种,他们还买了许多在莫斯科被淘汰下来的女奴,以及雇佣了许多本地原住民。 土豆的威力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是不可想象的,能吃饱永远是第一位的需求。 前些年,温体仁还以考察为名去过燕然行省,看到自己的老二如今过的很好,人也踏实了许多,还有这偌大的产业,也就放下了心。 当拜堂之后,当即有司仪朗声宣布礼成,和送礼名单。 首先是天帝册封小刘㝹为天朝山海郡主,烟草无数,然后是人皇册封小刘㝹为台湾郡主,外加美酒无数。 现在的这种封号都是没有实际好处的,只是一个名分,并没有封地,更没有税收,不过烟草和美酒却是实打实的好处。 烟草和酒类专营。 天帝人皇在里面都有股份,如今这俩小子可以说是富得流油。 原本那些对旧明还有念想的老人,看到人皇过的这么好,也纷纷放下了心中的芥蒂。 之后就是各地议员和豪门贵族的礼物,司仪还是专门挑一些重要人物的念,还念了两个时辰。 这段时间,里面已经开席,大家吃的不亦乐乎。 等到散场了,司仪还在念,刘逸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大红包塞进了衣服里面。 司仪一直跟着刘逸,知道他今天发出去差不多有十几个红包,每一个都是一千块的银票。 那就是一千两银子,司仪顿时更有劲了。 婚礼结束就是各自找地方继续喝酒,吴三桂那边有一大帮子战友,虽然说都是他的小弟,不过总不能怠慢了。 宋献策这边也拉着一群政府官员出去继续拉近感情,反正政府已经宣布,放假三天,只保留最基本的运转能力就行。 尚可喜虽然也来了,不过他只是以个人名义敬了酒,然后跟着牛金星那边的参谋总部的将领们一起喝第二轮去了。 大家目的各异,不过酒却是没少喝,要说有些压抑的还是吴三桂这边,因为吴三桂一家都是东北人,所以走得也是东北习俗。 小刘㝹作为新妇是要跟随夫君喝第二场的。 按理说,酒是绝对不会少喝,不过这丫头的身份和背景在那,谁也放不开。 吴三桂一时间也有些尴尬,最后还是小丫头主动道:“夫君我有些累了,上面有没有休息间?”“有,我带你去。”
对于这样贴心的夫人,吴三桂心中自然欢喜。 这次吴三桂为了宴请自己的那帮战友,包下了整整五座酒楼,就这,楼下的内院还坐满了人。 随着小刘㝹去休息,场面顿时热闹了起来,面对敬酒,吴三桂更是来者不拒,最后饶是这小子酒量出奇的好,依然吐得跟死狗一样。 当这小子被送回贤王府的时候,刘逸都怀疑这小子还能不能进洞房。 送他回来的人,将人放下,和刘逸打了招呼便急匆匆的回去继续喝去了。 等脚步声走远,吴三桂立刻就睁开了眼睛,拍打了几下脸颊道:“哎呀!差点回不来了!”
“你就清醒吧!这也就是将洞房设在了贤王府附近,要是离远点,你丫的受得了几千人闹洞房不!”
毕竟不是入赘,祖大寿在贤王府旁边置办了一套房产,作为洞房,走路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原本院子的主人还不愿意卖,毕竟谁都知道这里挨着贤王府,地方最好。 后来还是刘逸出面,给了将近两倍的价钱这才拿下。 祖大寿是有些心疼的,一个劲的说这钱要是在辽东能买多少多少土地。 只有刘逸知道,京城的土地价格随着经济的发展,和通货膨胀以后是他们根本不敢相信的。 将俩新人送入洞房,刘逸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来到温诗韵房中,想要和她说一些心事。 刘逸自认为,自己在几位夫人之间做到了很好的雨露均沾,温诗韵这边他每次来都觉得有些不自主,可他依然会定期前来,不会让人感受到冷落。 看到是刘逸来了,温诗韵立刻巧笑嫣然的上来为其宽衣。 嘴里还说道:“三桂也真是有福气,能娶到小㝹这样的女子。”
“是啊,本王对这小子寄予了厚望,希望他不要辜负期待。”
刘逸顺话搭腔。
“不会的,毕竟是王爷从小带出来的,一定会对小㝹好的。”温诗韵显然没有意识到,她和刘逸说的期望并不是一回事。 刘逸也不想继续打哑谜,“本王说的不是这件事,而是想要让这小子接本王的班。”
“啊!”
温诗韵被这话惊的不轻,衣服都掉在了地上,急忙俯下身子去捡。 “怎么了?”
刘逸明知故问。
“没有,只是觉得夫君正值春秋鼎盛,怎么会想到接班的事情?”“就是本王正值春秋鼎盛,所以才要尽快的放出权力,若是等本王七老八十,眼看入土,再出一个本王这样的权臣,谁能压制?只有在本王还有能力控制局面的情况下将权力放出去,经过几十年以后,大家已经习惯了没有本王这种权臣国家依然能够治理好,才能放心啊!”
刘逸这次说了很多,显然,他知道温诗韵是一个极有政治野心的女人。 穿着白色睡衣躺在了床上,他感觉今天很累,后背疼的不行。 可温诗韵却犹如丢了魂一样,并没有来帮他按摩,刘逸也没有去叫。 半晌后,温诗韵这才问道:“那王爷准备以后去哪?继续住在贤王府还是?”
“大好河山,到处走走吧,新大陆,还有欧洲,朝鲜日本都可以去看看。”
刘逸懒洋洋的说着,眼神中的憧憬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幸福生活。 “那臣妾可以不去么?”
温诗韵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问得出来,说起来,她和刘逸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感情已经淡了许多,更像是各取所需的搭伙过日子。 “可以啊,怎滴?不想见到为夫?”
躺在床上的刘逸用手肘顶起上半身,带着调侃的笑问。 “没有,只是祈儿还太小,离不开母亲,所以......” 这自然是借口,刘逸明白,温诗韵也知道刘逸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