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跳出来拆我的台!你说你气不气人?”
司寒绝听得一阵阵无语。“可是您知道吗?首先我并不想再回司家,去背那个全家人当宝抢的烂包袱!其次,岑湘的公司也不是傅敬元的,那间公司最大的股东就是岑湘自己!傅敬元的确有投资,但也只占一小部分,难道您想让老二老三在司家抢完我的一切,再跑来阳宜抢走你儿媳妇的公司吗?”
司夫人大为吃惊!“你说什么?不可能吧!那网上那些爆料怎么不是这样说的!”
司寒绝冷哼一声:“网上的爆料?那可多了,还不是有心人想让您看到什么,就给您转发什么!”
司夫人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司寒绝都不用猜,也知道他这位母上大人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是被人有意误导!“您现在明白了吧?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才故意唆使您跑来搅这趟混水。”
司夫人似乎也有些郁闷,但出口的却是:“这还不怪岑湘吗?她要是好好的和你复婚了,妈还会上别人的当吗?你说她想干什么?那个姓傅的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司寒绝神情严肃起来,身上也浮起一股凌厉的冷意。“您最好不要再说这种话!傅敬元和岑湘的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岑湘的事,您也不用再插手。岑湘之所以不愿意和我复婚,原因全在我们家人身上,您要是真想我们俩能好好的,那就不要再做任何事来刺激她!”
司夫人脸色更难看了,但也知道她自己之前对岑湘是什么态度,心里虽然有气,最后也只是哼道:“好歹我是她婆婆,就算过去对她是严厉了一些,也不至于那么不能原谅吧!”
司寒绝不想再多说:“总之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要怎么做您自己考虑。时间也不早,送您去机场吧。”
他说完便从沙发上起身,不料居然一阵头晕,身体摇晃了一下才站稳。这情况太过反常,司寒绝立马看向那瓶喝剩下的酒。“这酒里放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