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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兄弟们找客栈住下,随后来帮忙。”
药王谷的少谷主阙都双腿夹紧马腹,策马扬鞭到了安置伤者的地方。 “把这个给大家分下去,这是止痛的。”
云苡歌戴着面纱,将一包一包分好的药丸交到钱遂的手里。 阙都翻身下马,走到这个分发药物的大夫身旁,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这世道,女大夫可不多,他走到她身旁问道:“这可是止痛的麻药?”
云苡歌抬头看到一个身穿大红色金纹牡丹长袍,戴着白玉面具,眉眼细长,半缕头发用玉簪束起,剩下的随意披散在肩上,红唇齿白的男人。 “对,是麻药。”
她看了看四周,都是痛苦不堪的灾民,衣着这样光鲜的人倒是少见。 “这里人多杂乱,恐会脏了公子的衣物,公子还是去别处游玩吧。”
云苡歌从他身旁绕了过去,那行为就是在说,你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京城中,有不少公子、小姐会前往灾情严重的地方,或是捐款捐物,或是发放些米粥馒头,有些是真心实意地过去帮忙,有些则是做做样子只为了博得一个好名声。 阙都见她那副嫌弃的样子,哑然失笑:“我看着就这么纨绔?我就不能是来帮忙的吗?”
云苡歌一愣,上下打量着他,还是觉得他和帮忙两个字半点都不沾边。 “你这麻药虽好,可等待药效发作的时间太长,而等到药效发作,实际能止痛的时间又太短。”
阙都手里拿着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麻药用的是川乌尖、草乌尖、生南星、生半夏、胡椒、蟾酥等药材?”阙都见眼前这女大夫还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只好卖弄些本事,将里面药材的成分说了出来。 云苡歌眨了眨眼,看来此人还懂些医术,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云苡歌问道:“对,正是这几位药材,公子说这药的药效短,那公子可有其他的法子?”
阙都见她信了自己,便不再卖弄,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打开瓶盖示意她闻一闻。 云苡歌警惕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澄澈,并无害人之意,也不猥琐,这才用手在药瓶的瓶口轻轻地扇了扇,闻到了里面药汁的味道,顿时,她浑身一阵酥麻,脚下不稳,眼前发黑,脑袋发晕,整个人就要直直地朝后倒去。 阙都见状赶紧伸手扶了她一把,待云苡歌神智清醒过来后,他自然地松开了扶着她的手。 “公子这药起效竟是如此之快。”
云苡歌微惊,看向阙都的眼神不由地带了些崇敬。
“可否将药方卖给我,公子只管开价。”云苡歌遍读医书,也见过不少药草,可见了这男人手里的药之后,她才发觉她的医术还有很大精进的空间。
至少,这药水里面有两味药材,是她判断不出来的。 阙都再次被云苡歌的话震惊到了,什么叫公子只管开价? 他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人吗?再说了,想从他手里买药方,她知道他的药方值多少钱吗?这女子口气倒是不小。 “如今情况紧急,这药你先拿着用,但是不可多用,每人每天只能用一次。还有这个是解毒的药粉,也一并给你,至于报酬吗……” 阙都将几个瓶子放到云苡歌的手里,故意停顿了片刻,随后笑道:“等我想好了自会找你要。”云苡歌也没有客套,如今的情况救人要紧,她立刻点点头,将手里的药分了下去,同时留了一些留作自己分析。 等她忙完再次回来的时候,那红衣俊美男子已经不见了踪迹。 “王妃,你真厉害,这药一发下去,那些灾民顿时不喊疼了,有的直接睡了过去,这样正好方便章姨他们清理伤口进行包扎。”
珠儿赞叹道,她也跟着忙活了半天,这会儿才有功夫喘口气,休息一会儿。
“这不是我制作的药,是别人给我的。”“别人……”珠儿揉了揉鼻子,在她心里,可没有人比自家王妃医术更高明的了。 除非…… “王妃,可是药王谷的人?那人可穿着红衣?”
珠儿歪着头问道,她前阵子给钱遂送吃的表达谢意的时候,听钱遂提起药王谷的人最近要进京。
见云苡歌点头,珠儿继续说道:“药王谷少谷主,武功高强,医毒双绝,喜欢穿红衣戴面具,据说啊,没人见过他的真面具,有人猜测他是因为从小试药毁了容貌,才会用面具遮挡。 “还有人说,药王谷的少谷主其实就是老谷主,老谷主吃了自制的药返老还童,可这药研制的不完善,吃了之后是少年身子,老年面孔,便用面具遮挡了容貌。”珠儿将她听说过的关于药王谷的传言都说了,还说药王谷有成片成片的草药,种植了许多药草、毒物,若是一般人进去找药,不是被毒物毒死,就是会在里面绕晕走不出来,活活饿死。 “药王谷……难道他是药王谷的人?”
云苡歌陷入了沉思,此人医术高明,而且,说不定药王谷会有她需要的药材,玄冥身上的腿只要能拿到这些药材,就可以根治了。 …… 离王府内,离王正欣赏着新打造出来的泛着寒光的各种刑具。 带着倒刺的尖刀、一指长的长钉、浸了盐水的虎皮长鞭…… 他琢磨着白芷涵那个贱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他原本派了人去杀她,在京城自然是不好动手,可到了人迹罕至的地方,杀手竟然发现白芷涵不见了,差役头子还死了。 他还派人在白芷涵外祖家附近暗中盯梢,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女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她哪里会有这通天的本事,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
侍卫楚七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消息,低着头忍着离王射过来的不悦的目光,将九龙岗煤矿爆炸,伤亡惨重的事情说了。 离王听后大惊,他手里带着倒刺的尖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什么?!方才爆炸的是煤矿?!”
离王方才听到了那一声爆炸,只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还在嘲讽是哪个不经事的敢在京城附近搞出来这么大动静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