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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越永渡啊越永渡,你怎能如此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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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桃坐在往生堂大门外面的台阶上,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蚂蚁,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眼,没有看到过往行人中有自己等的那几个人,不由得叹口气,继续埋下头去数蚂蚁。  “这天都黑了,怎么钟离他们还没回来啊?”

胡桃嘟囔着,又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来,仔细看看帽檐边插着的梅花有没有冻损的迹象。倒春寒的时候,夜晚尤其冷,如果不是因为先一步回来的旅行者说他们仨还有事要处理,胡桃才不会坐在外面傻等呢。  “不是吧胡桃,你还在等啊?”

从万民堂那里饿死鬼投胎一样饱餐了一顿的旅行者回来往生堂一看,堂主咋还在外面坐着呢?还是说当真火元素神之眼拥有者都不怕冷?  “是啊,不等他们几个回来我心里不踏实,主要是他们俩大老爷们还带着一个孩子,这谁不担心。”

胡桃把帽子戴了回去,用手撑着脸,叹了一口气,“先不管他们了,旅行者,派蒙情况怎么样了?还没醒啊?”

听到胡桃提起派蒙,旅行者收起笑容,也一屁股坐在胡桃身边,跟着叹了一口气:“还没醒,还在香菱那边睡着呢。唉,也不知道啥时候能醒,我吃饭的时候故意把菜往它脸上放它都没有醒……”  “所以你们去层岩遇到啥了?不会又去干大事儿了吧?”

胡桃摸了摸下巴,问。  “哪能啊,要是干大事儿我就不会是现在就回来了。”

旅行者吐槽道,他不是不想和胡桃说,实在是一旦想开口,不知为何大脑关于祂的事就会一片空白,“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对吧?”

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旅行者还没从“提瓦特居然有人背得出来这东西”的震惊中出来,就看到身边的胡桃“噌!”

一下站起来,向声音的源头跑过去;再一看去,搭话的不是越永渡,还能是谁?  “好啊,你们几个可算是回来了。”

胡桃两手叉腰,颇有点生气的看着抱着若陀的越永渡,以及和越永渡隔了有一定距离的钟离,“你们知道我在外面等了多久吗?旅行者说你们马上就回来,你们的马是把你们载着去了须弥又回来了吗?”

越永渡无声地询问钟离: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钟离同样无声地给出自己的答复:你来解释,胡桃这孩子,我应付不来。  你真的不是在推锅给我吗?越永渡有点无语,算了,他来就他来:“倒也不是真的去了须弥……只不过我和钟离,我们两个之间因为一些事有了不同的意见,所以在旅行者走了之后我们就这些分歧进行了一些友善的交流……哎哎,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不要不相信我啊。”

“拉倒吧,旅行者都和我说了,你当时都快和钟离打起来了。”

胡桃毫不客气地当面拆穿了越永渡的谎言,“我就想知道你俩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把旅行者支开,不是陪阿紫找父母吗怎么变成那你们俩闹矛盾了,你们还以为你们是三岁小孩啊?阿紫都比你们懂事,是吧,阿紫?”

若陀满脸无辜状,表示越永渡和钟离之间的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实际上,他看向越永渡的时候,眼底始终藏着一点笑意。不行,不能笑出来,万一小孩听到之后哭了,自己又要头疼……  “我对天发誓,我俩绝对没有打架。”

越永渡连忙说道,“不信你可以问钟离,钟离总不会骗人吧?”

是,是没有打架,倒是打了几个小时的棋牌。钟离心里这样想着,面子上还是要配合越永渡的:“嗯,越永渡所言不假。”

他现在只希望以后越永渡别惦记那棋牌游戏了,打得他头都大了。  “钟师傅,你要是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旅行者是不信这两人之间没发生点过什么的,当时他在现场,越永渡话里的恨意听得一清二楚,倒不如说现在看着这俩哥俩好地回来他才是最惊讶的。  “旅行者,这件事说来话长,恕我现在没有办法告诉你……”钟离无奈地说着。这你让他怎么说?放下狠话结果只是三个人坐下来抓牌看牌洗牌码牌吗?这说出来谁信?  “那就以后再说。”

胡桃皱起眉,打断了钟离的话,“我等你们等到现在,饭都没吃,走走走,去万民堂找香菱,顺便看看小派蒙醒没醒。”

说着示意越永渡把若陀放下来,好让自己拉着若陀的小手,一起向万民堂的方向走去。钟离跟在两个小朋友的身后,看着胡桃一边拉着若陀的手一边蹦蹦跳跳的,背影充满了快活。  “今天的事……抱歉了。”

旅行者听见越永渡这样说,他诧异地看过去,发现对方竟然也在看自己,脸上还露出一个歉意的表情,“如果不是我把你牵扯进来这件事,可能你就不会受伤,派蒙还好好的。”

“你这是在说什么话?”

旅行者挑了挑眉,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哎呀,我们都是朋友嘛,哪有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再说了,我这也是帮我老婆……”  “我见到过你妹妹。”

越永渡又说,这句话成功地让旅行者所有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里,“不过是在五百年前了,她变化很大,我快认不出来那是她了。”

“她……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想家?有没有向你提起过我?”

旅行者还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问越永渡,比如为什么荧不肯来见我,坎瑞亚对荧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为什么会认识荧;但是最后,他也只是问了这三个问题,他更希望他的妹妹可以过得开心。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越永渡说。他现在记忆恢复了,连带着之前掌握的那些诸如短距离空间转移技术也都一并想起来了,只要他想,他可以通过地脉,去到提瓦特的每个角落。  “还是算了吧。”

旅行者最终还是只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妹妹长大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也是一件好事。她总不可能一辈子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哥哥’‘哥哥’地叫吧,她应该去做她想做的事,我不会阻拦。”

“我还以为你会想见她呢,没想到我居然猜错了吗?”

越永渡有些意外。  “你要是养过比你小的小孩就懂了,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你就会觉得很满足,她应该有她自己的人生,而不是我来给她安排人生。”

旅行者笑了笑,只有这时候他看起来才像是一个跨过无数星辰历经万年岁月的旅者,越永渡也才发现其实旅行者和他的妹妹很相似。  “你看起来真的很爱你妹妹。”

最后,越永渡也只能这么说。  “是啊,我只有这么一个亲人,所以她调皮捣蛋也好成熟稳重也罢,她永远都是我的妹妹。哪天要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管有多远我都一定会出现在她面前,因为保护妹妹是哥哥天生的职责。”

旅行者说到这里,也想起来什么,“之前在层岩的时候,我听你提到过,你应该是有一个姐姐的,对吧?我想,你的姐姐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越永渡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旅行者会提起女孩。他轻声道:“是啊,我的姐姐,是一个很勇敢的人,她保护了我很多次,一直到她死的时候。”

所以,如果有机会,他能回到过去,他一定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好女孩。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见旅行者和越永渡久久都没有跟上来,走在最前面的胡桃忍不了了,她转过身来一看,好家伙,“你们俩隔这儿月黑风高夜谈人生呢?我知道旅行者你才吃过饭现在都还撑得慌,越永渡你要是不饿你就回去打你的铁,不吃拉倒,饿不死你。”

“哎,不是,你等等我。”

越永渡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茬事儿,人是铁饭是钢,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但是不吃饭怎么能行?赶紧跑了过去,跟在在若陀身边。  只有还在最后的旅行者抬头看了一眼天上依旧明亮的圆月,什么也没有说。他本来以为提瓦特只是自己和妹妹旅途中无数平凡的世界之一,但是按照现在看来,提瓦特是最有可能保留了前文明种子的未来演变;尤其是越永渡……还有他的姐姐,看起来是最有嫌疑引发“终焉”浩劫的存在。  “‘终焉审判’吗……也不知道除了提瓦特,还会演变成什么样的未来……”旅行者自言自语,既然他能知道提瓦特和前文明有确凿的关系,那么他那个一直不肯走坚持让他走完这一趟旅程的妹妹肯定也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如此想来,要么是坎瑞亚和前文明有着直接的联系,要么就是和坎瑞亚有着密切联系的“深渊”和前文明有着直接的联系……还有渊下宫……  想到渊下宫,旅行者眯了眯眼,他倒是觉得渊下宫那个和等离子火花塔一样的东西挺像越永渡和钟离还有白裙少女交谈中提到的神塔,不过目前也只是一个推测,想要验证还是等派蒙醒了一起再去一趟渊下宫吧。  ……  ……  “怎么样,和越人歌打牌的滋味还好吗?”

荧带着调侃意味的话和她的人一起出现在坐在巨石上放空大脑发着呆的白裙少女身边。  “差极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真的会和人坐在一起打牌打了那么久,其中一个还是我的仇人。”

白裙少女被迫进行了几个小时的脑力活动和手指运动,现在连骂荧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摩拉克斯了,我都觉得这东西简直是太折磨了。”

谁能想到越永渡嘴上说着要让摩拉克斯付出代价,顺便和白裙少女好好聊聊,实际上却是用打铁剩下来的碎玉摆了一副牌三个人各坐一边打啊。白裙少女再一次深刻反思到底是祂在带孩子的时候出了差错还是祂的小姑娘带孩子的时候出了差错。  如果越永渡知道白裙少女内心在想什么,一定会如实地告诉对方:因为以前放假的时候,店里没有钱出去玩,女孩就会拉着自己和归终一起,偶尔凑上“图灵”,几个人挤在店里一起打牌消磨时间。所以现在打牌,纯粹只是怀念过去罢了。  “在以前我还没和戴因分道扬镳、还在一起旅行的时候,越人歌就经常找我们两个陪他一起打牌。”

既然说到了打牌,荧也想起来一些往事,“他和戴因几乎每次都能因为一两张牌吵起来,最后两个人都闹别扭,谁也不肯先说对不起。”

那时候的戴因斯雷布,还不是现在这副臭着脸的谜语人模样,他还很年轻,就和哈夫丹一样,充满了活力;而越人歌,性格就和他的外表一样,看起来成熟,实际上幼稚得要死。每次两个人吵起来的时候荧就坐在一边一边看乐子一边和负责做数据记录的“图灵”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大多数时候,两人之间的争吵都以戴因斯雷布获胜作为结局,只有极少数的情况下越人歌会因为说急了眼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哽咽着声音还要坚持和戴因斯雷布吵,倒让戴因斯雷布不好说啥了,只能让他赢。  “啧,差点忘了,我这次来不是来和你聊打牌的,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

荧一说起这些往日的欢乐,就会想起后面发生的那些不愉快的事,于是及时打住话题,说起了正事,“在海祇岛底下的渊下宫沉睡的那位魔神,奥罗巴斯,似乎有复活的迹象。看样子,它应该和那条傻龙一样,应该是受到了异常元素力的影响,你需要我拉拢它吗?”

白裙少女听见奥罗巴斯的名字,仔细回想了一番这又是谁:“奥罗巴斯?……哦,是那条白蛇啊。不必了,它去过那个地方,被祂给盯上了,我还不想和祂有半点联系。”

“那你就打算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吗?”

荧挑眉,有一点惊讶,这这么平静,不符合她对白裙少女一贯的认知。  “不,”白裙少女唇角勾了勾,“正好相反,我要送给那条蛇,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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