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来,可却每一次来,他心里都十分的沉重。按照熟悉的路线,他来到了白司音的会客的小院,却只看到一个白衣小童,向着自己走来,不由的让刘子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妙。果然,他的直觉向来是最准,还没有等他开口,就听到了小家伙儿的声音。“太师,这是家主让童儿交给您的,他知道你在七天之后,会来找他,便让童儿一直在这里等你。”
刘子江的眉头皱的越发的紧了,白司音竟然知道自己会来,看来他是很早就知道娘子会出事儿,可如今他人究竟去了哪里?怎么就只给自己留了这封信呢?满心的不解,在心里暗暗的寻思了之后,他便忍不住的再次问道:“童儿,白家主,可有说他去了哪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呢?”
童儿对着刘子江使劲儿的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皱着眉峰的轻声说道:“家主没有告诉童儿归期,或许的很早,也或许很晚,但是家主在离去的时候,对着童儿说过,该回来的时候,家主自然就会回来了。”
“白家主,可有什么话,留下吗?”
刘子江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奈和懊恼,这样的归期根本是让人极为的抓狂,不定何时回来,如今娘子高热不退,自己该如何是好呢?童儿,使劲的回想着家主,离开时对自己交代的一切,一会儿之后,他才认真的说道:“家主,他只让童儿,交代太师一句,一切随缘就好,切勿再生虚妄之心,那么自然能够安稳度过,将军亦是如此。”
刘子江在白府,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将白司音留给自己的信,认真的看了一遍,神情顿时一变,便立刻出了白府。一直在府外等候的羽堂,见主子竟然如此之快的就从白府出来,且还面带焦急,还没等羽堂出声,就听到了主子急切的声音传来。“速速的驾车前往,城外十里坡。”
刘子江大声的吼道,言语之中带着难以遮掩的激动和急躁。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主子,顿时让羽堂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迟疑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立马的扶着主子上车,然后,拿起鞭子,狠狠的对着马屁股,甩了一鞭子出去,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主子,我们这个时候,到十里坡去做什么?”
那里可是极其的荒凉,且还没有什么人前去,他们出来的匆忙,带着的人并不多,若是好让主子出了什么事儿?他可就罪过大了,羽堂十分的忧心,他是宁愿自己出事儿,也绝对不能够然让主子伤到一丝一毫。可如今,似乎自己并无法劝得住主子,一意孤行的做法。“到了就知道了,不会有事儿。”
刘子江从羽堂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他对自己的忧心,便淡淡的回答道。可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置身冒险,就冒一次吧!信中,白司音就给了自己那么几个字,城外十里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