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吧,不亮身份也就揍一顿完事了,这突然亮了身份。 让石锦华几人有点受宠若惊,对方一看,这几人一脸土冒的模样,以为吓到对方了。 “怕了吧?怕了就把爷爷给松了,然后跪下来磕头叫爷爷,兴许爷一高兴,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三炮: 老子怕你娘! 一拳打过去,对方直接把大牙吐出来了。 “来,爷爷,孙子给你按摩按摩。”
让你松快送快…… 其他人就默默看着,反正三炮一天不是在揍人的路上就是在被揍的路上…… “放开老子!”
有本事别走,爷回去后绝对让你们死在这个小镇里。 “放你娘,放!你以为你是谁?穿了裤衩就是爷们儿?绣花针穿多厚的裤子,依旧是绣花针。”
“放了我家少爷,不然你们别想完整的走出镇里!”
当他家老爷是吃屎的? “拉走。”
这里不安全,拉出城再说…… 李园园不知道什么时候扒拉来的麻袋。 “干什么!”
竟然要套他们麻袋?一股浓浓的恐惧感,立马上升。 “闭嘴!”
阿古一人一掌下去,成功让五人闭嘴,麻袋一套,一人扛一袋,转身就走。 客栈的人,根本没敢出来看热闹,路过的人都被憋三在外头赶走了…… 扛着麻袋就出了城,一路来到一处废弃破房子里。 几人还晕着,阿古把麻袋解开,人倒了出来。 “啪啪。”
这大脸声,看的其他人都觉得脸跟着疼。 哎! 就是不醒。 “淋水?”
阿古问到,他手都拍疼了,这五个货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淋什么水?这去哪要水?老子来。”
向西说着就把裤腰带解开,在石锦华目瞪口呆中,这尿,就哗啦啦的往地上的人尿完了…… 石锦华: 圣贤书上,没教过这些啊! “看,这不醒了嘛?”
一包老尿下去,这人不醒,都能给骚醒。 “呸呸呸~” 好恶心! “你们想做什么?”
这是哪里?他们要做什么? “你是刘家堡二当家的少爷?”
“嗯呐。”
不然我是什么? “你爹叫什么?”
“郝建毕。”
“哦,郝建逼?”
“郝建毕!毕!毕~” 没文化,真可怕~ “郝少爷,你全家住哪呢?”
向西已经没耐心再问了,他好像不懂要问什么。 石锦华几人: 不懂,你还这么积极? 郝战听了,他都有点怀疑自己耳朵,竟然有人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算了,别问了,问了人家说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就算说了,他们也不敢信哈! “那抓他们来干嘛?”
三炮问李园园,合着你把老子整的热血沸腾的,到头来是逗老子玩呢? 李园园: ~ 他没想好啊! 然后转头去看着石锦华道: “姑爷,你说呢?”
石锦华: 我说什么? 人都抓了,他能说什么?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郝战给眼前的人给弄疯了,这几个人,好像都没脑子! “我们想去君临山庄。”
郝战: 为什么你们可以要求的这么自然? 好像想去,就能去一样! “我总共就去三次,你们想去?”
小爷我十几年的生涯里,也只去过三次而已! “我们听说,君临山庄易守难攻,想去见识见识。”
郝战: 你觉得我是傻逼?还是你们他娘的是傻缺? 爷会信你? “那你们直接去敲门进去不就行了?”
你傻,我也傻,大家一起傻…… 看谁傻的过谁,来啊!互相伤害呀…… “你娘的,当老子傻?”
凯子看郝战跟看傻缺一样。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郝战: 你们不傻?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怎么才能加入刘家堡?”
李园园问到,一副,在下十分崇拜刘家堡的愤青模样。 “你们想加入刘家堡?”
这六人,除了那个像书生一样的人正常一点外,其他人都有点傻缺。 这种人,刘家堡怎么可能会收? “后天,刘家堡收新,你们可以去试试。”
郝战认为,这群人就是身体带个脑袋放五官用的。 没什么危险性 “后天哈?”
这么久?他们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啊。 “你们什么时候放了我?”
郝战心里想: 回去,我就让你们好看…… “给,吃了就放。”
李园园把五粒药丸递过去。 “毒药?”
“差不多。”
意思也可以这样说,但是就是慢性的。 郝战: 我可以拒绝? 三炮: “吃!”
李园园娘娘唧唧的,三炮都看不下去了。 直接一人一颗,硬生生的掰开嘴巴丢进去。 “入口即化。”
李园园半蹲着看着拼命咳的郝战…… 郝战: 我问候你祖宗! “这是什么毒药?”
娘的,常年混迹在外,今天竟然混进死胡同了。 “不举。”
李园园,用扇子拍打着自己手掌…… 半吊的药,果然好用。 “不举?这~”算什么毒药? 郝战直接想给这几人跪了,做人没脑子,毒药也奇葩。 “别找看这个。”
其他人: 好变态的毒药~ 还带识别功能? “你说,毒不毒?”
夜不能寐,欲火烧身,哎~就是不能用! 这毒药,就是这么贱格~ “不怕我杀了你们?”
竟然给他吃这么变态的毒药! “这毒药的名字叫什么?”
三炮好奇,这王半吊是不是对男人有特别抵抗意向? 李园园听了,回答道: “叫个春。”
其他人: …… 三炮懵逼了: “到底叫什么?”
李园园: “叫个春!”
听不懂吗?他说的这么明显了! “到底叫个什么?春?个春?”
向西半天没绕出来,其他人也没体会。 都盯着李园园,大有: 你把话说清楚! “叫个春,叫个春,叫个春!明白没有?名字叫,叫个春!”
心好累,他怎么会有这么一群没默契的兄弟? 石锦华听了,问道: “这名字是谁取的?”
“半吊啊,他懒的想,叫我帮他想的。”
其他人: 所以是你想出来的呗? 恶心,真他娘的恶心! “解药,给我解药!”
郝我听了,觉得恐怕,他怕爆炸而死。 “这药死不了人,打不了就做一个无能之人。”
有什么好紧张的? 李园园安慰着郝战,然后站起来道: “姑爷,我们走吧。”
“别走,给我解药,什么条件,你们开!”
郝战能让几人走嘛?不能啊,赶紧爬过来,一把抓住李园园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