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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大门被打开,这里是瀞灵廷地下大监狱的最下层——无间。
更木剑八扛着剑一脸笑容的走了进去,这里虽然寒冷,但里面等待着他的那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更加刺骨冰冷。 “真是夸张的舞台啊。”更木似是打趣道:“不愧是你,竟然能够得到这个地方的使用权。”
卯之花背对着更木,平静地回道:“是总队长的命令,所谓无间就如字面意思上一样,一丝空间也不漏地封闭着,也如它显示的那样,无限的宽广。故此,这里是能让你我自在挥剑的地方,否则,不是罪人的我们是不可能被允许进入此地的。”
“不是罪人?你还真敢说。”
更木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大笑道:“我和你如果没有力量的话,都不过是个罪人吧!”
卯之花听闻也转过身,她脸上同样挂着笑容,只是和更木好爽又狰狞的笑容相比,她的笑容显得阴沉无比。 “没错,现在的你并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这里还蛮适合你的。”
她披头散发,再无往日的温柔,说话更是不留情面,“我是这么和总队长说的。”
“果然,我就想到会是你的提议。”
更木说着,把手上的刀横在胸口,“也不错,胜了便是队长,败了便是罪人,和你战斗不论死活,都将坠入无间地狱。”
“今天的格外的话多啊,我还是比较喜欢寡言的你,因为每次听到你的声音,我身上唯一的伤口都痛得难以忍受。”
是以往将头发编成辫子梳在身前的缘故,所以卯之花有什么伤痕所有人都不知道,现如今她披散下头发,只见其咽喉以下锁骨之间的位置,有着一道狰狞丑陋的伤疤。 而看到这个伤疤更木也似乎被唤起了记忆,他右手指着贯穿了他几乎整个左半边脸的刀痕,“少废话,伤痕痛到受不了的,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吗!”
这仿佛是战斗的宣言,更木直接冲上去一刀劈下,卯之花手里的刀刃也瞬间出鞘,兵刃碰撞仿佛连这没有尽头的无间都火热了起来。 “卯之花八千流。”
一番队中,春水也在念叨着这个名字,他又一次翻阅起这卷记录,瀞灵廷中有很多事说是没有书文记载,但其实并非如此,只是这些都只是总队长以及四十六室才能知晓的事。 而其中关于历代剑八尤其是神秘的初代剑八,他成为队长几百年也并不知晓,也是成为总队长后,他才看到了这份书卷记录。 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山本提前为下一任可能出现的总队长所做的准备,但追其溯源如今并无意义,他再一次将目光投向了手中的书卷。 其实这并非她第一次阅览,但再次翻阅,他还是为那传说中的年代感到心惊。 卯之花八千流,在被称为史上最强的初代护廷十三队中,担任十一番队队长,创立现今十一番队原型之人。 可以说,现在的十一番队或许深深烙上了更木那好战的印痕,可追根溯源,其独特的队长继承机制,以及其骨髓中敬重强者的血脉,都是来源于她。 在被山本纳入麾下成为队长前,是尸魂界历史上空前绝后的大恶人,自诩掌握天下所有剑道及刀法流派,为自己取名为八千流。 在此基础上,象征着尸魂界最强剑士的‘剑八’之名,也是由此衍生而出,掌握剑道八千流者,是为剑八。 这样一位可以说恶鬼一般的女人,会是平日里温柔,以救人性命为本职的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如果不是由当初经历者之一的山本记载,春水是怎么都想象不到的。 他继续看着手里文卷,接下来记录的便是身为初代剑八的卯之花八千流,为何会销声匿迹,最后变成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的经由。 而身为相关者的二人,此刻正在无间之中对决吧,当然明面上的说法是指导其斩术。 “叫你指点斩术入门,抱歉用了这么狡猾的说法。”
春水自言自语道:“我明明非常清楚,更木队长和你一旦刀刃相向,一定有一方会死。”
春水不是第一次看这卷记录,里面的内容哪怕仅仅看过一次,就已经足够刻进大脑了。 但他再一次在这个时间去翻阅,除了对里面的内容怀念外,更多的可能还是想抚平内心的不安吧。 是的,他在不安,当他第一次看完有关初代剑八卯之花八千流的全部记录后,他就产生了让其教导更木剑八斩术的想法,当然,这是他自我安慰的说法。 剑八的传承就是由卯之花开始的,下一代剑八踩着上一代剑八的尸体等位,这种残酷的规则也是由她定下的,所以,唤醒这位沉睡的初代剑八,代价必然是完成这断了的传承,其中一方会真正继承剑八之名。 但要知道,此刻瀞灵廷里可不止两代剑八,虽然现在大家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但宏江也是名正言顺的剑八。 可是宏江在眼下是绝对不能舍弃之人,不管是由他最终完完全全继承剑八之名,还是说成为其余两人的垫脚石,这都是春水无法接受的。 因此,他在阅览完记录后当晚就找到了卯之花,恳请对方教导更木,但同时也放弃宏江这个意外出现的剑八,而最终,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可明明如此,春水还是有些不安,牺牲卯之花或者更木中的任何一个,真的能令另外一个迎来蜕变,更上一层楼吗? 他实在拿不定主意,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此刻瀞灵廷除了宏江之外,需要更多超然的战力,所以不得已,他也只能去赌一赌,冒一次险。 只能希望这经由他手安排的牺牲,真的能对未来的战局起到关键性的帮助吧。 想到这,春水不由得叹了口气,刚要翻到下一页时,紧闭的大门却被突然打开。 不知道是谁,但春水马上合上了手中的书卷,将其压在胳膊之下,抬头看去,正对上宏江那面无表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