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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更多人&未来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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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王祉博反倒释然了,他想通了这样每天盯着瓶瓶姐是没有意义的,在他没发现未来报纸,没对瓶瓶姐起防备心之前,瓶瓶姐若想做点什么算计阿蕾和王祉博两个有得是机会,到现在自己两个还安然无恙说明瓶瓶姐的目的绝不是简单粗暴的低智行为,所以王祉博只要警醒着点,只要不被瓶瓶姐引入歧途,在她露出明显马脚的时候不要错过能发现就好。想通此节王祉博轻松不少,感觉大病初愈的身体都没有那么难受了。三个人又在图书馆泡了一上午,关于核电站的安全问题得出了几个结论,大部分观点认为以核设施超强的安全性设计,正常情况下无人管理也会自行冷却,不会出问题,不过这只是推测,没人实际尝试过,倒底会什么样,写书的专家们没一个敢保证。而三个人现在面对的明显不是正常情况,阿蕾得出的结论是没人管理的核电站能坚持七天,瓶瓶姐却觉得最差的核设施也能挺一个月,王祉博觉得两个人说的都有道理,也许无人管理的情况下一周之后核电站内各项防控措施全都用尽了,内部会开始出现故障,不过真要爆炸还需要这些故障再酝酿半个多月二十来天,可图书馆里资料不全,信息有限,三个人只能凭各自的理解去猜测,一时之间谁也说服不了谁。而另一方面根据手头的资料所知原来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核电站的净土并非想象中的非洲或是南美,却是经济发达的澳洲,并且澳洲与其他几大洲远隔重洋,真出了什么事,这里也确实是相对最安全的避难所。最让人绝望的事是关于人防工程,与几个人想象中不同,所谓的防核避难所并非修建在深山老林里的秘密工程,而是城市里的各种地下室,地下商业街等等地下建筑,三个人在松市找了几个这类地下设施,发现承平日久,这类设施的建设和改造完全不合规范,根本就不堪用,若真有辐射尘,那些封闭不严的门窗就能要了他们的命!而且大部分这种地方在没了照明之后都黑得像地狱一样,在这里边呆上几天非疯了不可。“咱们怎么办呀?”

阿蕾一脸沮丧,边说边抬头看向天空:“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说不定辐射尘都飘过来了!除非能飞过去,要不然咱们根本来不急去澳洲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瓶瓶姐算是三个人中最多才多艺的了,骑术、射箭、攀岩、瑜伽全都能作的有模有样,可普通人那有会开飞机的呀?这东西别说一般人捅咕不上天,就算能上天,一个弄不好掉下来死得可比被辐射快多了。瓶瓶姐说:“也不用泄气,地下室不行咱们可以改造,我也看书上写了,只要用透明胶把所有的缝隙粘死,隔绝空气流通让灰尘进不去就好了,照明的问题也不是完全解决不了,不是有各种柴油发电机、风力发电、太阳能发电吗!实在不行还有手摇发电机,总能弄点亮出来,我看附近超市里东西也不少,都收集起来足够咱们吃用几年的,活着应该不成问题!”

几句话说得王祉博和阿蕾心里敞亮了一点,王祉博心里有点想大干一场着手把瓶瓶姐所说的东西都置办起来的冲动。却听瓶瓶姐继续说:“但你们想好了咱们一定要窝在这吗?其实咱们到现在也不确定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也许继续往外走就有机会获救,就算真有核电站的威胁,辐射危险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个月,咱们说不定还有二十多天时间可用!”

王祉博插话道:“关键是咱们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辐射尘!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到掉头发、尿血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招了!”

瓶瓶姐说:“这个倒好办!我在相关资料上看到了,旁边长市的吉大里就有核物理相关的专业,在那肯定能找到测辐射用的东西!有了这东西咱们就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在外边活动,什么时候需要躲进地下了!要是让我选,我就会去吉大找找便携式的辐射检测仪器,让自己有更多的活动空间,给自己争取最大的机会!”

阿蕾问:“那咱们就要去澳洲了?”

瓶瓶姐说:“咱们得先确定一个事。”

说着看向王祉博问他道:“小博!你是不是还要回家看一看?”

瓶瓶姐把问题抛过来,焦点聚在王祉博身上,两个女生四只眼睛定定的看向他,王祉博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身上,其实他对家人还有几分不舍,可不知为什么在两个女生的注视下嘴上却说出了一句:“不用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几天以来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心里其实也早都不抱希望了,回去也不可能有什么收获。瓶瓶姐却没发现王祉博低落的情绪,自顾自继续说道:“如果不用去其他方向,咱们拿了辐射检测仪器就可以一路向南了,路上勤测着点防着真有辐射尘,有危险就近找地下掩躲起来,反正这一路上城镇密度不低,差不多的城市里都有人防工程。”

王祉博找到反驳的机会,问道:“可澳洲和咱们隔着海那!咱们怎么过去呀?”

瓶瓶姐说:“我在地图上看了咱们可以一路开车到最南边,叫什么‘马来’的地方。”

说着她看向阿蕾,对着她说:“然后阿蕾你不是会开船吗!咱们就可以坐船去澳洲!”

阿蕾为难的说:“可是我只在湖里开过船,海船我没碰过呀!在海上都没法辨别方向怎么办?”

瓶瓶姐说:“海船一般都有导航吧!咱们手机用不了是因为基站都废了,海船在海上导航用的不是基站,是卫星,就算没人管,卫星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掉下来吧!有导航咱们迷不了路,而且我也查了,冬天基本不会有台风,从马来到澳洲这段赤道附近的海面平时也不闹台风,咱们坐船过去应该没问题!”

瓶瓶姐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王祉博这才反应过来瓶瓶姐这是早就把她这个计划想成熟了,这是在一步步用话引着两个人按着她的思路走那。三个人一起在图书馆里查资料,自己一直分心盯着瓶瓶姐心不在焉,没找到什么正常,阿蕾可是一直一心一意的翻书来着,可两个人这效率也差的太多了吧,王祉博越发觉得瓶瓶姐是早有预谋,所有这些说辞是很久之前就准备好的,引着三个人的队伍往南走多半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瓶瓶姐理由充分,逻辑严密,王祉博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反对的由头,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见其他两人都不出声,瓶瓶姐说道:“那咱们就定了往南走了!咱们这就出发吧!先去长市找找辐射检测仪器,再之后就是一路往南了呗?正好路上还能去京城看看,说不定到了京城就进了安全区了那!”

瓶瓶姐又强调了一次要去京城,若是以往王祉博多半不会留意,可现如今王祉博对瓶瓶姐心生猜忌之后,总觉得她对京城如此执着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王祉博又找不出她话语中有什么漏洞,陆路南下的话确实很难避开京城,王祉博所能做的也只有到了京城一切小心了。最让他心焦的是两个女生一直形影不离,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阿蕾,没能提醒阿蕾防备,也没人能商量一下对策,他又不敢当着瓶瓶姐的面把自己的发现说出来,他甚至止不住的幻想一但他在瓶瓶姐面前说出来,她就会像西游记里的妖怪一样现出可怖的原形,也只好自己暗中戒备,王祉博不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这一天多的防备已经让他身心俱疲,真想赶紧放下这个负担。三个人到吉大找辐射检测仪器的过程倒是没经历什么波折,倒是长市这种本该繁华喧闹的城市一但静下来比之空旷的乡野更让人心里发毛,雪地摩托的马达声和他们的脚步声在城市里引起阵阵回响,好像整个城市都响起他们三个人发出的声音,好像这个城市正不怀好意的静静的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压抑的话都尽量少说,找到了检测仪器逃一样的离开了长市。再次上路基本没再遇到什么波折,在长市一个冰雪娱乐区三个人又找了两辆雪地摩托,三辆座驾同时上路,因雪地摩托故障影响行程的可能性降低,速度也提高了起来。不过随着位置逐渐往南,积雪的厚度也越来越薄,一些撞在一起堵住路的车不再被雪埋住,雪地摩托绕过不去的时候,往往需要三个人合力连拉带拽才能带着雪地摩托过关继续上路。出了北方进入中原地区之后,路上的雪越来越少了,在有些地方大段的公路路面裸露出来,雪地摩托根本无法行驶,但三人也没敢舍弃雪地摩托,只能想办法把雪地摩托装到货车上,载着雪地摩托继续上路,等再遇到车行困难的积雪路面时还得把交通工具切换回雪地摩托。距离京城越近高速公路上车的密度也就越高,相隔几百米就要有一处堵住路的交通事故,最后三个人实在是折腾不动了,也是因为路上基本再见不到积雪,得益于一路走来瓶瓶姐和阿蕾对各种交通工具也都熟悉了起来,三个人在路边的小村子里找了三辆摩托车用来代步,就这么一路折腾,还要不时停下来测辐射情况,进入京郊已经是又过了一天了。京城并非瓶瓶姐期盼的净土,地上的衣服被多日以来的风吹得散落各处,甚至连最初的人形都没能保持得住,路上挤在一起,撞成一团的各色车辆浩如烟海,看起来京城也和一路上所见到的其他城市一样被神秘消失事件波及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既然都到了这个城市,干脆去这个国家最中心的机构去看一下吧,看看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几个人呆的地方是否还存有什么最后的手段。进了京城三个人才发现京城的交通比之传说中十大堵城之一的冰城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汽车在这种地方根本不得寸进,三个人想在这京城里活动还得靠之前的摩托车,顶着寒风在城市的人行道和非机动车道上穿行,摩托车的发动机在这个古老又庞大的城市里引发阵阵瘆人的回声。就这么一路来到了国家的权力中枢,这个本应防御最严密的区域在三人来到的时候居然完全不设防,门口和院子里与别处一样满地衣服,三个人对这里多少还存着点敬畏之心,把摩托车停在门口,一路敲着门,嘴里喊着:“有人吗?”

试探着往里走,整个院子说大不大,说小可也不小,三个人连跑带颠的把整个区域看了一圈,一天都快过去了,除了一地衣服和偶尔散落的各式办公用品却是一无所获,原来这个全国防护最严密的区域在超自然事件面前和一个普通的办公楼也没有什么区别。结束了粗略搜索的三个人聚在一起述说着各自的一事无成,正说着,在他们眼前的空地上两个人凭空出现,在冬日下午虚弱的阳光下,这两个西装革履一身精英打扮的人就这么好像看不见一样踩着一地衣服边走边讨论着什么,嘴巴动着,在如此寂静的环境下却听不见声音,好样完全没留意到王祉博三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事情。他们就这么连说带比划的走了十多步,之后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又凭空消失不见了。一下子不远处前朝宫殿里各种传说,像是雨夜里就会现身的提着灯的宫女,在那宫殿里过夜就会被不知不觉被抬出屋外的人,夜里不及时离开的游客就会无故的消失,月光下往井里看会看到水面映出的是别人的脸等等蜂拥进脑子,三个人只觉得腿软尿急,后背一阵阵的往上冒凉气,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三个人发足狂奔,争先恐后的往院外跑,这一跑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后背寒毛像被人在距皮肤及近距离抚过一样全都竖了起来,好像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着后背追上来了一样,直到实在跑不动了,一头扎在地上起不来了才终于停下。三个人跑散了,好在城市里极静,王祉博循着哭声和喘息声找到了两个女生,三个人抱在一起好长时间缓不过来,天黑下来,气温越来越低,三个人才不得不去城郊找个能生火取暖的房子安置下来,这一下也再顾不上男女有别了,点起火来一起缩在火炕上就再也不动了,上厕所都要一起行动,王祉博也终于明白了之前两个女生在锅炉房里看见那个窗台前的人影时内心的恐惧,那个人影还能用光线昏暗,视物不清当作借口,可这次青天白日下清清楚楚出现在三人眼前的两个人影除了‘见鬼’之外又能如何解释?直到天光大亮三个人才多少缓过来一点,倒不是他们坚强,实在是没有时间留给他们用来浪费在脆弱上,若不在世界变得不可收拾之前把自己安顿好也许就没有命用来害怕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京城是指望不上了,为今之计还是得继续南下,可再次上路他们又遇到了问题,三个人习惯了北方的地广人稀,从没想过中原地区高速公路上车的密度会如此之高,从进入中原地区开始,几百米就有一处彻底堵住路的交通事故这种情况,在南下的路上一直持续,三个人离开京城很远了,却一直走走停停提不起速度,不只高速公路,国道上的情况也相差无几,倒是更偏僻一点的农村小路看起来通畅一点,可没有导航可用的三个人怕进去了绕不出来,根本不敢尝试。这么坚持着赶了一天的路,王祉博实在受不了了,抱怨道:“这速度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照这么走半个月能出省就不错了,根本不赶趟呀!”

两个女生也意识到的这个问题,三个人停下来商量对策,阿蕾基本上没什么想法,可能是不想频发牢骚影响士气,她多数时候都不怎么出声。王祉博先拿了个主意出来:“反正咱们早晚得下海,不如这就直接去津门,从津门直接就下海了,也好顺便先熟悉一下海上行船,真有什么问题也能尽早调整!”

阿蕾提出质疑:“要是真有辐射尘来了,咱们在海上要去哪躲呀?”

一句话问得王祉博哑口无言。瓶瓶姐也提出她的想法:“我知道京城附近有一家三角翼俱乐部,我和朋友去玩过几次,据说动力三角翼是最易学的飞行方式,我虽然没自己驾驶过,但看着教练操作好像和驾驶汽车和摩托车差不多!而且听说即使动力系统出故障,单靠滑翔翼也能继续飞行,安全性是所有飞行器里最高的,几乎不可能从天上掉下来,出现机毁人亡的事故!”

阿蕾问:“开飞机呀?”

瓶瓶姐说:“其实更像滑翔伞,不过真要选择这个动力三角翼的方式,咱们得想好,毕竟是飞上天,出了事不是闹的!”

王祉博说:“条条大路堵成屎,咱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

阿蕾眼睛一亮:“咱们骑马呗!瓶瓶姐你教我们俩骑马呀!骑马不用非得走公路了,只要不迷失方向,田地、荒草地什么地方都能走,就不怕堵车了!”

王祉博问她:“现在什么时代了?哪有马呀?照你这么说开坦克也行,关键哪找去呀?”

因为普通地图上从来不会标出军队的位置,几个人之前试图找军队,找军用装备的企图就是因此被迫放弃的。所以王祉博才有此一问。阿蕾不服道:“冰城都有瓶瓶姐去玩的那个马术俱乐部,这么大个京城怎么会没有骑马的地方?”

瓶瓶姐说:“马的速度没你没想的那么快,跑快了跑不远,跑远了跑不快,而且照顾起来很麻烦,综合来说比人步行快不到哪去!”

王祉博说:“那这么说只能飞了?”

阿蕾问:“瓶瓶姐你能找到那个俱乐部吗?”

说着说着三个人定下去飞行俱乐部试着看一下瓶瓶姐所说的动力三角翼,瓶瓶姐凭着记忆,对照着手里的地图领着三个人又返回京城,找到了在京郊的那个飞行俱乐部,俱乐部的场地被雪覆盖,白茫茫一片,几个人搜索一番,在库房里找到几个折起来收好的三角翼和坐架螺旋桨等等,也在一辆车上找到一套被拆解开整理成运输状态的动力三角翼,看到三角翼的那一刻无数在动画片和电影里看到的有人操纵着三角翼飞在天上的画面回到三个人的脑子里,他们突然觉得操纵这个东西好像也没那么不可完成,但这东西到底能不能为他们所用,怎么把这东西弄上天,又如何保证安全,三个人心里全都没谱。好在搜索俱乐部的时候三个人也找到了一个小图书馆,里边的书主要是教如何驾驶动力三角翼的教材,可以先看看书,理论学习一下 ,如果觉得可行再进一步开展对飞机的实操。俱乐部里有取暖设备,能让三个人暂时安顿下来,他们把小图书馆烧热,各自找了舒服的姿势,开始在书架里找书看。阿蕾顺手拿起一本之前被翻开倒扣在椅子上的书,刚看了几眼就喊了起来:“你们快来看呀!”

说着把书皮翻开展示给王祉博和瓶瓶姐,被阿蕾拿在手里的不是关于飞行的教材,而是一本小说,被她打开的书皮背面有作者的照片和生平简介,王祉博只扫了一眼就看明白了,那作者正是他自己,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阿蕾手一翻亮出了这本书的发行信息,用手指着出版日期说道:“你们看这!”

王祉博看向她手指的位置,发现那发行日期居然是几年之后,这让王祉博心里恍恍惚惚升起一阵不真实感。两个女生也都转头看向他,一起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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