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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漠孤烟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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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潭用过了早饭,带着墨雨、并几个侍从,一路来到柳树庄。装模作样查看了庄稼收成后,回到静谭小筑。

买来的那些小孩子们精神头不错,一个个面色红润,眼神明亮,穿的干净整洁,有几个小丫头还拿了自己绣的帕子给他看,有几个大一些的男孩给他打了一套拳,看着挺像模像样的。

赵小潭赏了所有的教小孩子们的师父,又命令给小孩子们加餐。众人欢天喜地的下去,只留下了拳脚师父,给文仙侯爷开小灶。

赵小潭随着叶千重来到专门练功夫的厅堂,打发身边随从都下去,只剩下他们两个。

四目相对,赵小潭一笑:“千重兄,每回在这里看到你,都觉得你和从前根本像是两个人。”

叶千重见没有旁人,悠闲的踱步过去,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文仙侯最近功夫练得如何了?”

赵小潭笑容消失:“功夫可真难,我已经努力练了,你说的内力,好像有一些,又好像没有——”

叶千重带着揶揄的笑,在他这张改头换面的黑脸上,显得特别的碍眼:“小侯爷,你练功的资质不错,就是不能下苦功,奈何奈何啊。沙袋可绑了?”

赵小潭苦笑着看向自己的两腿:“绑是绑了,不过,不是十斤的沙袋,只有五斤。”

叶千重突然飞身过来,一把拉起赵小潭的裤腿,瞧了瞧那小小的沙袋,又飞身坐回椅子,看了看墙角的那堆大大小小的沙袋,示意赵小潭:“还愣着干什么,换吧。”

赵小潭赶紧过去,把两腿上的小沙袋解下来,换两个大的上去。叶千重过去帮他换胳膊上的沙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既然跟我学了功夫,就不许偷懒。”

赵小潭苦笑着试着抬腿迈步,然后略微吃力的抱拳:“请千重兄赐教。”

接下来,说是两人交手,不如说是赵小潭单方面挨打,他身上有四十斤的“外挂”,手脚不灵活,而叶千重拳拳到肉,腿腿挨身,赵小潭疼的龇牙咧嘴,半个时辰后,赵小潭干脆躺在地上耍赖,才停止了这回“教学”。

叶千重虎着脸:“起来,别装死。”

赵小潭气喘如牛:“不行,不起来,再起来,要被你打死了。”

叶千重气笑了:“你这是遇到我了,若是遇到我师父,见你如此惫懒,非真打死你不可。”

到八卦时间了?

赵小潭来了精神,气稍微喘匀了一些,就赶紧接话:“你武功这样厉害,你师父一定更厉害吧?你有师兄弟姐妹吗?他们都做什么的?”

叶千重见赵小潭不肯起来,也舍不得对他操练太过,踱到椅子旁,拿起桌上的毛巾扔给赵小潭,坐下来好整以暇的说道:“听说过大漠孤烟直吗?”

赵小潭点头,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坐起来:“只听说是五个极大的江湖组织,不是太了解。”

叶千重平时为了不被别人识破身份,不怎么和人交谈,估计憋闷异常,今天见到这个看的顺眼的知道他底细的编外徒弟,心情舒畅,也可能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揍了赵小潭一顿,高兴了,竟然打开了话匣子。

“大漠孤烟直是江湖中人将五个历史悠久、屹立武林门派的名字中一个字拿出来,组成了这句话。大是大金乌门,门主姓金,家族传承大金乌心法,另以拳法、身法见长,门下弟子众多,据说有十万之众,盘踞在龙吟国与大庆朝交界的无边沙漠里,有人说,他们已经自建金乌国,门主已称帝。”

赵小潭瞠目结舌,然后感叹:“瞧瞧人家,怎么混的这样好,武林门派混成一个国家了!”

叶千重继续说:“漠,是漠皇殿,历代门主出来闯荡都自称漠皇,不知道是姓漠,还是一个称呼,武功路子怪异,殿里弟子很神秘,出来在江湖上闯荡的无论男女都蒙着面纱,不露真容。”

“孤,是孤凤宫,是一个完全由女子组成的门派,据说坐落在遥远的大海中。这个门派最是团结,宫里弟子在武林中闯荡,若是被人欺负,宫里不死不休,必要为弟子讨回公道。虽说叫孤凤宫,但据说每一代的宫主都是两个人。”

“烟,是烟霞阁,现任阁主叶非烟。”

赵小潭眼睛一亮:“叶?叶非烟?千重兄,你必定是这个门派的弟子了?”

叶千重点头:“对。”

不知道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叶千重接着寥寥说了几句:“阁主是我的堂姑,也是我的师父,我有很多师兄弟姐妹。直,直庄,下设七十二寨,大多是绿林好汉。”

然后,他停下来,自言自语:“难道,是师父——”

赵小潭查看过自己的这个小产业—柳树庄后,精疲力竭的回到忠勇侯府。

沐浴过后,他舒舒服服的躺在书房的卧榻上翻闲书。

大庆朝的读书人没人会大白天的在后院或寝房呆着,生怕被扣上白日宣淫的大帽子,累了的时候,都藏在书房里,对外只说在书房读书。

这时书房的卧榻就起作用了——虽然它的功用其实是为了读书累了之后小憩用的。

赵小潭书房里面的卧榻就经常这样的被他充分利用起来。

赵小潭泡澡后,周身舒爽不少,练武后的劳累似乎都一扫而空。伺候他的人照例被他遣到外面,屋内只他一人。

他回想起叶千重说到师门时并不开心,最后,还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难道是师父?什么意思呢?

听叶千重的意思,师父是阁主,还是他堂姑,按理说,他们应该十分亲近才对,可从叶千重的神情来看,一点没看出来亲近,似乎倒是忌惮更多一些。

另外,叶千重就这样潜伏在京城里,到底想干什么?

按理说,大庆皇帝就快不行了,太子也死了,他还不满意?

难道叶千重真的要颠覆大庆王朝才肯善罢甘休吗?

赵小潭想到这里,翻了个身,愁的想薅头发!

若是大庆王朝真的完蛋了,他这个文仙侯、准驸马也得不了什么好!

他可不想陪叶千重玩这种危险的游戏!

不行,他得想个法子,或者把叶千重弄出大庆,或者自己离开京城。

世事难料,没等他想出什么好主意,九月初九,大庆皇帝崩,同日,皇后崩,太子妃薨,举国哀悼!

为了稳定江山社稷,六皇子被勋贵大臣们以光速推上皇帝宝座,以皇帝身份为三位亡人举哀治丧。

作为文仙侯、十八驸马,新任皇帝的准妹夫,赵小潭跟着勋贵们一道被指挥的团团转,待亡人都入葬地宫后,赵小潭累够呛。

没想到,叶千重竟然偷偷过来与赵小潭匆匆辞别,只简短两句话:“我有事在身,不能再在大庆久留。你我有缘,若你有事,日后可到烟霞阁寻我或留下口信。”

说完,飘然而去。

赵小潭是真的没想到,这么简单,他的心腹大患就走了,心里高兴的同时,只能暗叹人生无常。

前任皇帝皇后,太子、太子妃都亡了,民间嫁娶停滞三月,赵小潭的九姐赵小婷与公府齐恒的婚事只能推迟,本来十月初十的婚期,改到了来年的二月初六。

两家喜忧参半。

喜的是,本来亲事就定的太急,有些仓促,这回有时间慢慢操持。

忧的是,本来好好的婚期,竟遇到帝后太子妃崩薨,只得推迟,不知会不会再有什么变数?

刘氏担心了一些日子。

直到一天晚上,儿女都在身旁时,赵小婷心细见她略有愁容,问她:“娘,何事忧心?”

刘氏瞧了瞧她:“好好的婚事,如今也只能推到明年去了。”

赵小婷红了脸,柔声劝她:“娘,原来,您是为了这个。只要小六有圣眷,咱们又何必忧心呢?”

刘氏听了,瞬时展开愁眉:“还是我儿看得清,确是如此,只要潭儿在,我儿只等着上花轿就是——”

赵小婷害羞的把头埋在刘氏怀里撒娇:“娘,您说什么呢?”

一旁的赵小潭笑着说道:“成亲是人生大事,自家亲人商议几句,九姐别害羞。对了,五哥寄回了家书,说大约十月初一初二就到京城,还有孟先生家的公子知礼兄弟,也差不多那几天回京。我在鸿云楼已预订下了酒席,为他们庆贺。”

赵小婷坐正身子,刘氏点头:“小五能吃苦,肯吃苦,如今学出来了,以后,你们兄弟姐妹互相帮衬着,自能富贵无忧。”

又问一旁大王嬷嬷:“赏给小五房里的绸缎可送去了?要他房里的人给他缝制秀才的穿戴备下才好,免得回来要用了,慌手慌脚的。”

大王嬷嬷满面笑容:“我的奶奶,您的命令一下,我就亲自看着他们从库房里挑些好料子送去小五爷房里,前儿,我去瞧了,小五爷房里的小蝶丫头手巧也利索,已是缝制出三套备着了。小五爷的奶娘唐氏还和我夸那丫头呢。”

刘氏点头。

桌上的灯芯爆了爆,刘氏见小十六倚在奶娘怀里昏昏欲睡,于是看看沙漏,说道:“夜了,你们回去歇息吧。”

三个儿女告退离去。

贴身丫头们伺候着刘氏卸了妆饰,洗漱后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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