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濬一个人拿着酒壶漫步在宫外的一条宫路上,正走着,忽然一个小太监出现,恭敬地冲着拓跋濬鞠了一躬后,低声道:“嫡皇孙殿下快快回宫吧!乐儿姑娘被慎刑司拉去受鞭刑,快不行了!”
拓跋濬一听,手上的酒壶也不要了,扔到地上后,一个飞身跃起,跳上了宫墙之上!慎刑司内,冯乐儿已经沉沉昏了过去,几个用刑的刑官面面相觑后,淫笑着上前,摸着冯乐儿即使这样依旧美如天仙的脸蛋道:“唉,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女人给打成了这样!听说这次连皇后娘娘都受了牵连,说是给禁足了。皇上这一次是真的震怒啊!”
另一个刑官笑着喝了一口水道:“哎!这小妞我以前见过,长得甚美!不如……我们趁着她昏过去了,好好看看她的……身子?”
众人瞬间淫笑不已,可刚笑完,就发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他们一回头,吓得瞬间跪在了地上!“南安王殿下!”
拓跋余也不说话,直接上前拿起旁边的鞭子冲着这些不清净的东西扫了过去!一时间,慎刑司内,哀嚎遍野。打完人,拓跋余便急忙上前准备解开冯乐儿身上的绳索,结果这些刑官吓得急忙上前团团抱住拓跋余的腿,哀声求饶道:“南安王殿下!您不能擅自放人呐!这一次皇上可是震怒,说哪怕打死也不能放过啊!”
门外拓跋余的几个门客也马上上前阻拦道:“南安王殿下,不可!此女乃又串通敌国之嫌疑,这可是咱们皇上最忌讳的呀!不可为了一个女人破坏了皇上对您的好感啊!”
拓跋余看着冯乐儿浑身是血的样子,心疼不已,可是再看身后的门客的阻拦和焦虑也不无道理,于是想了想,一咬牙道:“罢了,我去太极殿求父皇去!”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他走后不久,拓跋濬便风驰电掣地来了,当他的眼看见冯乐儿那遍体鳞伤的样子时,一双平日里清淡之极的眼瞬间仿佛燃起熊熊烈火,他沉着脸,看着一众跪在地上的太监,忽然,一拔剑,将其中的一个手刃刀下!其他人顿时吓的不敢上前!见无人阻止了,拓跋濬急忙上前将冯乐儿身上的绳索解开,缓缓将她抱入怀中,冷着脸对一地的奴才道:“从今天起,冯乐儿就是我的女人,谁胆敢欺辱她,就是刚刚那人的下场!”
一众太监急忙点头称是!拓跋濬抱着冯乐儿一路飞奔至太医院,太医院的太医吓得浑身发抖,这样的鞭伤之人不是囚徒就是犯了错的宫人,可是由嫡皇孙这样尊贵的皇子抱过来,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们战战兢兢地给冯乐儿把了脉,让女医检查了身体后,告诉拓跋濬:“此女身上不但有鞭伤,更中毒颇深,应该是五经六脉都被毒所侵蚀,如果不及早治疗,恐怕对此女的身体伤害颇深呐!”
拓跋濬自然知道她中了毒,否则以她的功力怎么会屡次被人欺负成那样!可是,软骨散乃是西域之毒,解药目前知道的人甚少,他问了许多的名医都无人知晓!“先给她治伤吧!”
拓跋濬道,说完,他犹豫了一下,又道,“那,那个……一定要用上好的金创药!务必不能让她的身上留下一丝的疤痕!”
太医看着拓跋濬满头大汗,着急的神情,顿时了然,笑了笑,答:“放心吧殿下,我们这里有上好的玉容膏,保证让贵人不但不会留下疤痕,反而肤色更美!”
拓跋濬一听,心头释然,笑了笑,退出了医室,暂在外面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