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的声望,虽然有舆论不利因素,但是基本盘还在。”
信长鸠带着酒气,用手捏起一块鲑鱼片,咀嚼着说道: “地盘基础薄弱,我建议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降低预期目标,发挥基层优势。”
“可以把由仁町、长沼町、栗山町,这三个村町的町议会、町长位置,拿下作为地盘根基。对于夕张市市议会的席位,徐徐图之。”
1979年8月23日上午,夕张市的市议会议员进行选举,24日上午举行市长、町长和町议会议员的选举。 信长鸠给灶门五郎的建议,放弃市议会席位,集中力量,拿下町长、町议会的选举。 至于夕张市市长的选举争夺。 想都不要想…… 先拿下一块地盘,站稳脚跟,有了地盘,慢慢累计声望的钱财,再冲击市议会席位。 ………… 【叮!灶门五郎陷入苦恼】 “可是资金方面……”灶门五郎,抽完信长の手工卷烟,喝了一口札幌啤酒,面露窘迫。 “你们没有准备竞选资金吗?”
信长鸠好奇的问道。 “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准备发动煤炭工人们,自发进行宣传。”
“这几年夕张市的煤矿陆陆续续关闭,大家都很困难,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的会费收缴率,只有五年前的20%。”
听到灶门五郎的解释,信长鸠明白了。 这是要白漂啊。 夕张市规模最大的民间团体,大名鼎鼎の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居然衰退到这种地步。 这些年,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发现无论支持哪个议员、市长都没有用。 煤矿工人的福利待遇,不仅没有提高,反而陷入了工作岗位不断减少的深层次危机,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也在不断衰弱。 于是,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的干部们,彻底放弃了对于那些议员代表们的幻想,趁着还有一些力量,亲自上场竞选,制定对于己方有利的产业政策。 这是底层煤炭工人们的殊死一搏,最后の工业挽歌。 ………… “再来一根?”
信长鸠又拿出一根粗糙的信长の手工卷烟,递给灶门五郎。 “谢谢。”
灶门五郎,接过手工卷烟点燃。 【叮!略有小成的信长の手工卷烟!】 【叮!击中要害!】 手卷烟的熟练度等级提升了,从【登堂入室】提升至【略有小成】。 烟草果然是暴利行业,就算在【阳泉酒家】系统内也是熟练度提升速度最快的。 “这些年开这家中华一番餐厅,我也赚了一些钱。我可以赞助你们的活动。”
信长鸠说道。 “真的可以吗?”
灶门五郎站起来,激动的说道。 “我此前弄过一个飞天面条神教の慈善基金会,专门用于福利院的捐助,这方面还有些经验。最近准备再投资一家飞天面条神教のNPO基金。”
“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很有潜力。”
信长鸠把电视机的音量调高,TV北海道上面播放的案情最新进展,警方目前剿灭夕张市规模最大的暴力团,下阶段开始扩大特搜范围。 “真的非常感谢!感谢你!信长君!”
灶门五郎,郑重起身,鞠躬感谢。 他的心中,更加笃定了信长鸠是某位门阀家族私生子的猜测。 作为阳泉酒家的老顾客,在他眼里这家餐厅经营的不错,深受煤炭工人的喜爱。 但是,煤炭工人们的那点客单利润,绝对没有到可以捐助政冶献金的地步。 【叮!苦恼状态解除!】 【叮!灶门五郎被捕获!】 信长鸠:…… ……………………………… 资助“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在夕张市体制内崛起。 对于信长鸠来说,毫无疑问是有利的。 阳泉酒家本身就是长沼町著名的“煤炭工人俱乐部”。 在“飞天面条神教の慈善基金会”的基础上,再建立一个“飞天面条神教のNPO基金”。 ………… “飞天面条神教のNPO基金”,信长鸠设立的定位,是用来资助各类NPO组织。 这是信长鸠选择的一种加入资本主义高阶游戏的方式。 NPO这种组织形态最早于17世纪便存在,是应生于工业革命中出现的社会不平等现象。 NPO和NGO的区别,主要是从不同角度来说明社会组织的性质。 NGO主要强调的“非政府”性质; NPO主要强调的“非营利”性质; ………… 在美国甚至把教堂也归入NPO。美国人不把非政府组织称为NGO,一概归为NPO。 主要强调“某一类民间组织与营利性的企业的区别”。 美国人认为NPO这个词最容易划清公益组织与企业组织的界限,不管各类非政府组织之间有着多么大的不同,但是“非营利”可以概括他们的共性。 在龍国则是更喜欢用NGO,强调“某一类民间组织与政冶性组织的区别”。 同样一家组织,强调的侧重点不同,既可以是“NPO”,也可以定义为“NGO”。 两者属性是相互包容,学术界并没有明确的区分。 ………… 重生资本主义国家不搞权利游戏,就如同穿越到大清不造反一样, 不是蠢,就是坏。 北海道炭矿自治体联合,就是信长鸠进入资本主义高阶游戏的第一张入场券。 ……………………………… 次日,信长鸠再次被系统噪音吵醒。 【叮!任意菜品达到一代宗师,完成觉醒!】 【叮!任意菜品达到一代宗师,完成觉醒!】 ………… 信长鸠洗漱完毕,正准备开始做蒸馒头。他感觉蒸馒头的熟练度,距离突破【所向披靡】,达到【一代宗师】越来越接近了。 餐厅迎来的两位不速之客。 “信长鸠先生,打扰了。”
“我们要了解一点情况。”
“夕张市煤矿历史村,竣工完成那天晚上……是的,就是市长遇袭那天……” 两位穿着警服的刑警,一个人拿着本子记录,另一个人开门见山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