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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离得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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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唇笑了笑,砚心笑靥如花的看了看桑行,脸上是一副都懂了的表情,“快去吧。”

“嗯。”

桑行可不管她懂了什么,尽量低着身子,撤离战场。砚心一直目送着桑行提着衣角走了出去,才缓缓收回了目光,眉眼中依旧是散不去的笑意和艳羡,她知道桑行和司徒毅活的都很辛苦,可是像她们这样,能够相互扶持着,并肩作战,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假山后。桑行蹑手蹑脚的走到司徒毅的身后,张牙舞爪的刚做好鬼脸,还没跳到司徒毅的面前吓给他一下子,司徒毅霍然转过身来,俊逸的眉目沉冷,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好像在冰中淬过。“怎么现在才来?”

桑行反倒是被吓了一下,轻拍着心口:“忽然转头,吓死人了。我不是一接收到你的眼神,就马上出来了吗?”

“慢了。”

司徒毅不悦地吐出两个字,伸手捉住桑行按在心口上的那只手,将包扎在上面的帕子解开,淤青红紫的手背入眼,忍不住蹙眉,“痛吗?”

嘻嘻,这个死男人明明就是在关心她,还非要装出这么一副寡淡薄凉的样子。桑行唇角一勾,玩心上来,忽然绷住脸,一本正经地看着司徒毅,“如果我说特别痛,你打算怎么办?”

司徒毅黑眸一动,深入袍袖中掏化瘀膏的手不停,也回答的一本正经,“那你把本王的手也踩成这样好了,同甘共苦。”

噗……桑行差点把早上喝的谁都给喷出来,司徒毅的这个回答真是绝了,她还以为他要说点安慰她的话呢。“疼在你受伤,一时半会儿缓解不了,本王也不能替你分担,唯能做的,不就是陪你一起伤着,感受着你感受的痛。”

司徒毅掠了一块药膏,轻轻在桑行手背上涂抹着,低低地说。桑行本来还想揶揄他几句,却又忍不住笑了,就连手背上的伤也不觉得那么痛了吗?“痛吗?”

司徒毅再度问,清越的声音蕴上一抹柔缓。“不痛,所以不用再费劲儿把你才成这样了。”

司徒毅默了默,没做声。涂好了药膏,又从身上拿出一块干净的锦帕,给桑行重新包上。包好之后,司徒毅轻轻把桑行的手放下。“蠢货,她踩你,你就不会躲吗?还有功夫去偷袭她,本王看那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王八蛋,就是你吧。”

桑行刚打算对司徒毅说声谢谢,还未说出的两个字就被司徒毅堵到了嘴边。“谁蠢啦?我明明是躲不及了,才顺手还了她一下。”

桑行不服气的小声辩驳道。司徒毅一声轻嗤,没再说什么。奉天殿内,一舞完毕,帝王拊掌,太后浅笑,众人也都跟着拍手,一时间,奉天殿内掌声雷动。女官和舞姬们躬身谢礼,随后翩然退出。帝王扬目扫了一眼殿下,扫过御都府的案几,眸光微微一敛,又转眸,扫了眼信王府的案几。宫宴继续,大典仪式也继续。桑行和司徒毅说了好一会子话,紧赶慢赶的跑回来,小脸红扑扑的,订婚大典的各项仪式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在砚心身边坐下,桑行看了一圈,“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除了都尉如厕的时间有点长之外其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砚心若无其事的说着。桑行却好似忽然一下子被人戳破了秘密一般,有些不好意思了。“都尉,你刚刚去哪儿了,也不和妾身打个招呼,妾身都有些担心了。”

另一边的水沁凝扯了扯桑行的衣袖,略带着撒娇意味地娇嗔道。呃……桑行微微一尬,意识到自己似是冷落了水沁凝,微弯了唇,侧首,“为夫只是去如厕了,夫人不必挂碍。”

说着,桑行亲自倒了一杯茶水,递到水沁凝面前。水沁凝接了,心里一甜,端起茶水,举止端庄的呷了一口。这个时候,已经有许多人陆陆续续地上前去给帝王和太后,祁宿和司徒令月敬酒,表示对这桩婚事的祝贺。先是慕千识和慕千晓,慕千识带着平日里就有的领头大臣风范,举步上前,紧接着是太后派的太常寺卿李大人带着其女儿。然后便是信王司徒毅。叶蓁平素就和六公主司徒令月交好,这个时候自然也不甘落后,且最重要的还有一个和司徒毅近距离光明正大的接触的机会,马上就怂恿着父亲上前。叶坤疼女儿,而且他身为丞相,这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便跟着起身。桑行看着叶蓁一脸绯红的朝着司徒毅走过去,心里就有点酸酸的,尤其是在从帝王的方向转向太后的方向时,桑行分明看到叶蓁冲司徒毅说了句什么,而司徒毅这个死男人的呢,竟然还非常配合的笑了笑。刚刚出去的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嫌弃她蠢,一直在批评她哎。不爽,非常不爽!桑行气鼓鼓地霍然站起身,俯视着砚心和水沁凝,“走吧,我们也去敬酒。”

说完,也不等两人回应,就径直端着杯盏离席,朝着高位处走去。水沁凝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桑行愿意带着她,那是抬高她的身份,她求之不得,连忙端了杯盏跟上去。砚心这边却是一颗心宛如擂鼓一样,噗噗咚咚地跳个不停。桑行已经去了,她若是不跟去,免不了招来非议,桑行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可她若是去了,就距离那个男人更近了,尤其是桑行万一去给那个男人敬酒,那个男人认出她来怎么办?纠结了片刻,眼看着桑行和水沁凝已经走出了好几步了,砚心心一横,端着自己的杯盏追上来。这边,前面的慕千识和慕千晓已经敬完了酒,返身往回走,两路人擦肩而过,慕千识忽地唇角一勾,步子顿住,对桑行道:“桑都尉,一个月之前本官对桑都尉说的那件事,还希望桑都尉好好考虑考虑啊!”

慕千识说完就走了,桑行则是一阵懵怔,一个月之前?慕千识跟她说什么事了吗?容不得桑行这边多想,人已经走到了帝王的面前。“恭喜皇上。”

顺应着众人的话,桑行三人齐声道。帝王凤眸轻动,点了点头,应了桑行的酒,仰脖一饮而尽,而后,趁着桑行还未离去,压低了声音:“手上的伤严重吗?”

“劳皇上挂心了,微臣无碍。”

桑行淡淡地应着,带着另外二人转向太后。帝王的眸光却有一瞬若有若无的落在桑行缠着锦帕的手上。终于,敬完了太后,桑行和司徒令月既然结怨已深,她也不打算再去敬司徒令月,而那位乾国的太子祁宿,看砚心那副魂不守舍,迫切想见的样子,应该是砚心的故人,砚心那么想见他,此人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索性,也就借这个机会,遂砚心的愿,让她和祁宿离得近点,这样想着,桑行就拾步朝祁宿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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