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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宿心不远尺天涯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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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心长睫轻颤,方才还大动的芳心瞬间冷了下来,他不就是想羞辱她吗?就算是救她,也一定要拿出高高在上的施舍神态,这样的他,她已经是司空见惯,没有什么感觉了。弯了弯唇,她嘴角噙着淡淡地笑,“奴婢多谢太子殿下的相救,只是,按着太子殿下的话说,奴婢不过是个破鞋,又怎么敢劳驾太子殿下?殿下以后若是无事,还是少到奴婢这里来比较好。”

砚心的话未说完,祁宿的脸色就显得有些难看了,他冷嗤,“本宫的府邸,本宫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还用得着你来管?”

眉目动了动,砚心不再说话,弯腰起身,拢了自己的外袍,又穿上自己的鞋子。“你若好了,就来本宫的书房伺候。”

祁宿转身,背对着砚心说出这么一句,便拾步离去。砚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轻抚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兀自坐在那里失神了良久。“思春,走吧,香杏姐姐可是还在芙蓉苑等着你呢。”

秋荷刚刚放下自己的碗筷,就开始催促在一边喝茶的砚心。祁宿一惊吩咐过,砚心既然已经醒了,要在太子府待下去,这个规矩就得尽快地学会,香杏已经从太子府的管家严礼那里取了一份太子府礼则过来,今天下午,就让香杏在太子居住的芙蓉苑里亲自教砚心规矩。知道秋荷不过是想早点过去,看香杏怎么指教她,好让这些围观的看客找点乐子罢了,砚心也不着力,从从容容地将自己被子里的茶水喝完了,这才施施然地站起身,随着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秋荷前往芙蓉苑。香杏抱着一本太子府礼则,早就在院子里恭候多时候,见砚心和秋荷一起走进来,香杏就冲着二人招了招手。既然是学规矩,自然是面面俱到,首先就从走路开始。在砚心和秋荷过来之前,香杏就简单的把那本太子府礼则翻了一个大概,虽然她以前没有学过,但是这上面的规矩,跟她在宫里所学到的规矩也都差不多。所以,她直接将那本书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就开始一板一眼的交起砚心来。“思春,你先把你平时怎么走路的走一遍看看。”

香杏站在一边,上下打量着砚心。休息了一个上午,又吃了药,砚心基本上不再发热了,但是脑子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听到香杏这么说,砚心就怏怏地走了几步。可还没走多远,香杏就忍不住蹙眉喊道:“站住!”

砚心眼波动了动,回头,又不知道自己是错在哪儿了,她自小是在红衣教长大的,后来虽然先是跟着祁宿,后又跟着司徒毅,但还真的是从未系统的学过这些宫廷礼节。“你这能叫走路吗?懒懒散散,成何体统,你当你是出来逛大街的吗?”

香杏训斥着砚心,走上前去,手中拿着一根粗粗地竹棍,重重地在砚心背上敲了一下。“腰挺直,收腹,别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来偷东西的,还有,步子别跨那么大,你又不是个男人。”

砚心背对着香杏,耳根子微热。“腿,别弯!”

香杏上上下下将砚心打量了一边,眸光微闪,蓦地抽出一棍打向砚心的膝盖。“啊!”

砚心痛叫一声,后退了一步,弯身护膝。旁边不时地那眼梢偷瞥着的秋荷和其他几个婢女忍不住掩唇窃笑,她们都知道,砚心昨夜受了罚,跪在鹅卵石上好长时间,两个膝盖都快跪肿了,香杏这一棍子不留情的敲上去,不痛才怪。“你鬼叫什么?”

香杏皱着眉头,吼着砚心。“我……我膝盖痛。”

砚心秀眉拧成一团,小脸煞白。香杏利眸一闪,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轻哼,“我看你是不想学故意装的吧,昨天晚上回去不是就拿热毛巾敷过了?哪有那么痛?快站起来!”

香杏怒气冲冲地喊着。砚心咬了咬牙,微抿着唇瓣站起来。书房二楼的听雨轩,祁宿临窗而坐,面前摆着堆积如同小山的折子,祁宿正眉眼低垂,面色沉静,神情十分专注的看着,手中还是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地在折子上写点什么。于恩就站在他的旁边候着,对于窗外院子里的情形,他看的是一清二楚,也听的明明白白。对于香杏所说的那些话,他实在是无法苟同,一耳朵就能听出来,这个丫鬟绝对是故意要折腾砚心的。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瞥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却不见对方任何的动静,好像完全没有听到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一样。当然,他是不会相信祁宿没有听到的。而且,他不但确定祁宿听到了,甚至还有点怀疑祁宿就是知道砚心在院子里,才故意坐到听雨轩里来的。因为祁宿平常都是在书房的一楼看书或者是批折子,祁宿面前堆积着的这些折子,原本都是在书房的一楼放着的,今天中午,祁宿才命令他特地从一楼都搬了上来。只是,这下面香杏都开始动手了,这个男人怎么就没有什么反应呢?听说砚心昨夜跪了半宿,这再这么被香杏折腾,这个男人就不担心砚心承受不住吗?“不对!手不要乱摆,手里的帕子甩那么高,你是想表演杂技吗?”

院子里面,香杏和砚心继续。香杏的一双杏目睁圆,几乎是一眨不眨地看着砚心,砚心稍稍有一点让她不满意,她手里的棍子就毫不容情的挥过去。“殿下,这砚心姑娘会不会被打出毛病来?”

于恩瞥着窗外的情形,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就轻轻地说了一句。祁宿沉沉地眸子蓦地一敛,侧首冷冷地扫了于恩一眼,沉郁的声音比眼神更冷:“太子府哪里来的砚心?”

于恩被吓了一跳,连忙收回视线低头:“是属下该死,是属下失言了,太子府没有砚心姑娘。”

“你既然也认为自己该死,若是再敢胡说,本宫一定成全你。”

“属下不敢。”

于恩低垂着脑袋,大气儿都不敢喘,原本还想给砚心求个情,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了。祁宿淡淡地收回目光,手中虽然还握着笔,但是视线却凝落到院子当中。“别走那么快!你走那么快,若是撞到走在前面的主子怎么办?”

院子里,香杏厉声吼着,眼看着一棍就要落在砚心的手臂上。祁宿寒眸一敛,噌地一下站起来,还未采取什么行动,却见院中的砚心终于忍无可忍。袍袖轻晃,砚心手臂快速抬起,一把抓住香杏还未来得及落下的竹棍,一向温和柔顺的目光转凉,愤怒地凝视着香杏:“你欺人太甚!”

香杏骤然被她一眼看的头皮发麻,声音忍不住有些哆嗦:“你……你干什么?你要造反吗?”

砚心连着昨夜跪的,加上今日被香杏打的,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痛的,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她咬着牙,猛地一使劲儿,一把将香杏手中的竹棍给夺了下来。一步一步逼向香杏,“大家都是下人,我本来并不想跟你们作对,可是你们欺人太甚,走路腿不弯,你给我走一个试试?走的太快,呵,你怎么知道你的主子走路速度有多快?男人和女人的走路速度还不一样呢!我若是走的慢了,你是不是还打算说我走的太慢,跟不上主子?”

“反正不管我怎么做,都是你的理由,都是你对!”

砚心愤然,一向白弱的小脸都因为愤怒显得有些涨红,她真的有很久不曾这样发脾气了。“我告诉你,我是下人,但是我是祁宿买回来的,我是祁宿的下人,不是你们太子府所有人的下人!”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直呼太子的名讳!”

面对这样的砚心,香杏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静。“是啊,我是大胆,我喊了他的名字,你是不是还打算再打我一顿?”

砚心微微挑了眉梢,冷笑道。“我……”香杏张了张唇,还想再说什么,不过这一次,砚心并没有让她把话说出来。轻纱水袖一扬,砚心冷着脸将随身携带防身的毒粉洒出一些,透明的毒粉与空气几乎是融为一体,让人根本分辨不出,加上香杏本身就没有这方面的防备,轻轻松松地就中了砚心的招。“啊!我的脸好痛,我的胳膊也好痛,痛死了,痛死了!”

不过眨眼的功夫,香杏便嚎啕喊叫起来,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是肉痛皮不痛。那种痛,但却有抓不到摸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让人生不如死。“香杏姐姐,你怎么了?”

旁边忙活着的秋荷与其他的婢女听到动静,都齐刷刷地朝着她们这边跑过来。“我好痛啊,要痛死了,快救我,救我。”

香杏不停地在地上打滚,痛地抓心挠肺,苦苦哀求。砚心冷冷地看着,抿唇不做声。“快,快去找大夫!”

秋荷连忙指使着一个小丫鬟道。小丫鬟领命,连忙拔腿跑着去找大夫。一群婢女在旁边看着,都着急的不得了,却又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这好好的交个规矩,人就伤成了这样,而且这香杏的身上脸上看着也没有什么伤,怎么就没命的喊痛呢?秋荷眼眸一闪,忽地想什么来,她猛然一抬眸子,望向站在一边的砚心,抬腿大步走了过去。手指着砚心,“是你,一定是你,香杏姐姐教你规矩,你不服气,所以才伺机报复香杏姐姐是不是?”

秋荷气势汹汹地对砚心大声喊叫着,一副占得了优势的样子,她倏地一抬手,一巴掌朝着砚心脸上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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