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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中午,楚凤儿才肯放过陈凡,本来还想着开车送陈凡回青山县呢,在路上还能多相处一会。
但是身体实在不允许啊,双腿颤巍巍的,连走路都走不好。 而且还喝了不少酒,更是不能开车,否则一个不好就是醉驾。 至于陈凡,连驾照都没有,更是不能开车了。 话说,他上次在驾校交了钱后,拿了几本教材回去,现在连科目一都没考呢,拿到驾照遥遥无期啊。 不过他也无所谓,只要有钱,不论去哪里都有人车接车送,完全就是大老板的待遇。 “没事,我自己打出租车回去。”陈凡说道。
“那多麻烦,而且出租车坐着不舒服。我还是让家里的一个司机送你吧。你再等会。”楚凤儿道。
刚才这个小男人付出了很多,仿佛一头辛勤耕耘的老牛,虽然没累死,但也累了个半死,她这个大姐姐必须表示表示,要好好疼爱一番。 正想打个电话出去,让家里给安排一个司机,突然陈凡的手机响了起来。 于是楚凤儿就把电话放下了,让陈凡先接听。 陈凡一看手机,目露几分惊诧,没想到电话竟然是丁珂珂打来的。 两人昨天才见过面,丁珂珂来江州参加武道交流会,不知道回去了没有。 当时人家丁珂珂还问陈凡回不回青山县,可以开车捎他,但是被楚凤儿截胡,说她会开车送。 电话刚一接通,丁珂珂那清脆又稚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有些焦急的道:“陈凡,你还在江州吗?”“对啊,还在江州呢,你找我有事吗?”
陈凡问道。
“是这样的,我的脚一不小心受伤了,伤了骨头,你能来给我治疗一下吗?拜托了拜托了!”丁珂珂脆生生的说道,透着一丝恳求。
“啊,脚受伤了,怎么搞的?怎么这么不小心?”陈凡关心的问道。
“哎,别提了,武道切磋,一不小心,伤了脚骨。我现在在酒店里呢,不方便出门,哪里都去不了,你可以过来找我吗?”丁珂珂给陈凡报了一个地址。 对于小美女的请求,陈凡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是医生,而救死扶伤乃是医生的职责所在。 更何况丁珂珂算是自己的一个朋友,虽然没有多亲密,但是友谊摆在那里,面子必须要给。 “谁啊?声音听着够嫩的,不会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吧?”
楚凤儿慵懒的躺在床上,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凡,有些吃醋的道。
“什么未成年少女啊,人家是纯粹的成年少女还不好?丁珂珂,你见过的,昨天在武道交流会现场出现过,铁掌门门主林震天的徒弟,也是丁青山丁老医生的孙女。武道切磋,不知道怎么把脚弄伤了,让我去给看看。我答应了。”陈凡笑着说道,对大姐姐的疑心太重很是无语。
“原来是那个小妮子啊,昨天我看他对你很在意的样子,见到你被打,当时都快急哭了。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千万别告诉我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楚凤儿恍然大悟,昨天在武道交流会上有注意到丁珂珂,印象很深刻。
当时只觉得那小妮子很年轻,很漂亮,很可爱。 甚至当时她还把人家丁珂珂当成情敌来着,故意挽着陈凡的胳膊宣示主权。 “姐,你想多了,真的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关系。我是通过她爷爷陈青山才和她认识的,只是打过几次照面,根本没有多熟。”陈凡赶紧给自己辩解。
“你急什么啊,我又没说你什么。赶紧去吧,别让人家小美女等急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身子都快被你弄散架了,不知道多久才能恢复过来。”幽怨的看了陈凡一眼,楚凤儿拉起被子睡起觉来了。 她自己就是个插足的第三者,哪里好意思,也没有资格阻止其他女生和陈凡接近啊。 以她对陈凡的观察,这小子的桃花运不是一般的旺,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女生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呢。 她只要能守住自己现在的地位就行了。 虽然现在看她楚凤儿有点自降身份,但是放长远看,就不一样了。 以陈凡那逆天的武道天赋,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止于武道宗师,总有一天会修成武道神境,成为那一人可敌一大国的人间之神。 能成为神的女人,不是赚大了是什么呢? 当然,楚凤儿自己也不差。 她玄阴之体的血脉之力已经成功被陈凡开发出来,纯以血脉的力量,她突破神境也不是难事。 这一宿一夜,她对陈凡不依不饶,无底线的索取,可不是单纯的享受快乐,更重要是要开发自己的血脉啊。 仿佛揭开封印,她能明显感觉到血脉中涌动的强大神力,仿佛超级火山下面涌动的无尽岩浆,不喷发则以,一旦喷发必定毁天灭地。 她的玄阴之体比任何体质都适合双修,换句话说,连睡觉都能变强,欢愉变强两不误。 总之,这两天两人都收获满满。 陈凡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了,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差不多一点钟的时候来到了丁珂珂的酒店。 堂姐订婚是晚宴,陈凡时间来得及,准备给丁珂珂看好脚伤再走。 咚咚咚! 敲响房门,很快里面传来丁珂珂的声音:“门没上锁,直接进来吧。”
陈凡推门而入,就见到一个美少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袭淡粉色的吊带睡裙包裹着曼妙身躯,雪白的肌肤闪闪发光,长发散乱披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门的方向看来。 “我去,这么劲爆吗?”
陈凡几乎不敢认,差点怀疑自己走错房间了呢,定睛看着几眼才确定是丁珂珂,当时就惊掉了一地下巴,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这小妮子声音变温柔了,可穿衣风格却变得火辣了,有些过于暴露。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啊,恰恰相反,一袭劲装很不能把自己包裹成里三层外三层,说话的声音很强势,仿佛不可拂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