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乌尔夫警告的西古德,也明白对方不好惹,暂时忍下了心中的恶气,毕竟,他们面前还有主要的敌人阿尔弗雷德要对付。 “靠那个蠢货,永远也别想击败阿尔弗雷德。”
瓦格斯见到带着黑炭走出来的乌尔夫,不屑的说道。 “瓦格斯,你和卢瑟分别带领一支小队,前去沼泽试探一下阿尔弗雷德的实力,他们没有足够的粮食,应该无法聚集起大量的军队,只好能抓住一些重要的俘虏。”
乌尔夫轻皱眉头,沉吟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黑炭的脑袋,对瓦格斯吩咐道。 “明白了。”
瓦格斯点了点头,在这里枯等并不是他的风格。 数日后 瓦格斯和卢瑟率领的诺斯战士们,开始不断的小股小股进入沼泽,他们一边谨慎的前进,一边寻找阿尔弗雷德的人,对方似乎也知道了他们的到来,双方展开了接触战,但都是点到为止。 “少量的精锐,大部分的轻步兵都分布在侧翼。”
战斗了一天后,返回了沼泽边缘营地,疲惫的卢瑟带着满身的泥泞,走到了瓦格斯的面前说道。 “这说明他们兵力其实并不充分,可是这该死的沼泽,让我们完全无法展开,芦苇荡遮盖了我们的视线。”
瓦格斯用指甲缝隙里面带着污泥的手,撕了一块大麦面包,就着清水咀嚼了几口后咽了下去说道。 “你怎么想?”
卢瑟皱了皱眉头,他们到是不担心兵源和食物补给,只是在这泥泞的沼泽中作战,实在是不习惯。 “这几天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准备其中一个地点设伏,在战斗的时候,我们将他们的精锐部队,引入到伏击点,然后你从侧翼进攻包抄他们后方。”
瓦格斯几口吃完了硬邦邦的面包,然后拍了拍手说道。 “如同他们不肯上当怎么办?”
卢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很担心的说道。 “那就让他们相信,自己战胜了我。”
瓦格斯笑了笑,对卢斯说道。 翌日清晨,薄雾笼罩在了整片沼泽上方。 瓦格斯提着圆盾和斧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前方走去,在数日的争斗中,瓦格斯等人已经摸清楚了威塞克斯人据点可能的方向,作为反抗最激烈的地方,必然就是对方集结之处。 “呱唧,呱唧。”
踩在了泥泞的沼泽中,即使诺斯战士们小心翼翼,但还是会发出声响,瓦格斯的眉头皱了皱,但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话。 “嗖~。”
忽然,一声弓箭破空声响起,瓦格斯警惕的抬起了手中的圆盾,只听多的闷响,瓦格斯看见一支箭矢钉在了厚实的盾牌上。 “盾墙。”
瓦格斯几乎是从胸腔中猛地吼出一声,随着他的命令,在身后的诺斯人纷纷上前,举起了手中的圆盾,形成了密不透风的盾墙。 “杀啊~~。”
就在此时,一队威塞克斯士兵们举着武器,拨开芦苇荡,撞破了薄雾冲了过来。 “稳住,稳住。”
瓦格斯躲在盾墙后面,大声的命令道。 “吼吼吼~~。”
跟随瓦格斯的这一支诺斯战士,虽然人数只有三十人左右,但各个是身经百战的战士,他们双手稳稳的握住圆盾和武器,从盾牌缝隙处,凝视着那群冲上来的威塞克斯战士。 “嗖,嗖~~。”
而威塞克斯士兵们也不甘示弱,他们大部分是没有甲胄的轻步兵,因此在冲向诺斯战士们的盾墙时候,不断的用手中的弓箭和标枪投掷过去。 雨点般的箭矢和标枪落在了盾墙上方,诺斯战士们并没有惊慌,他们感受着击中盾牌的冲击,双脚稳稳的站立在沼泽上。 “为了主的荣耀,为了威塞克斯,为了阿尔弗雷德,进攻。”
指挥这一支军队的威塞克斯贵族,身着一件皮甲,头戴铁盔,举起手中的铁剑,在头顶上不断的挥舞着,发出了一声声鼓舞声。 而这群威塞克斯轻步兵在激励下,挥舞着手中的长矛和斧头,狠狠的冲击向了盾墙,企图将盾墙打开一道口子,可是诺斯战士们犹如岿然不动的。 “乒。”
无法撞开盾墙的威塞克斯士兵,反而被盾墙弹的向后倒下,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又推着前进,恐怕就要倒在地上。 “呱唧。”
虽然瓦格斯带领的诺斯战士,组成的盾墙挡住了威塞克斯士兵的进攻,但是脚下湿滑泥泞的地面,还是让许多不适应沼泽战的人,不由的滑了一跤。 “稳住。”
瓦格斯撇见一名手持着圆盾的诺斯战士,因为滑了一跤,手中的圆盾从盾墙上掉落,急忙伸出强壮的手臂,将其拉扯起来,使得缺口重新填补上。 此时,一支在威塞克斯士兵们身后,注视着这一情况的威塞克斯贵族,立即感到机会来了,他将手中的铁剑冲着维京人的侧翼一指。 “哗啦,哗啦。”
随着一阵拨开芦苇丛的声音响起,瓦格斯等人看见在自己的侧翼,出现了一队威塞克斯士兵,这些士兵身着明亮甲胄,手持盾牌和铁剑,步履矫健坚定,一看就知道是精锐战士。 “稳住,慢慢后退。”
瓦格斯见状眉头轻皱,他手扶着前面诺斯战士的肩膀,开始令盾墙徐徐后撤。 正进攻的威塞克斯士兵们,压着盾墙也一直跟着,就像是一群被奶酪吸引的老鼠,紧紧的咬住不放。 “他们怕了。”
指挥的威塞克斯贵族看见这一幕,心中更是笃定,这一小队维京人害怕了自己,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心中浮起,那就是包抄并且活捉这一小支维京人的,在阿尔弗雷德的面前邀功。 在泥泞的沼泽中,出现了一幕景象,聚拢在一起形成盾墙的维京人,缓缓后撤,威塞克斯士兵们就像是被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般,朝着瓦格斯与卢瑟预定的伏击圈走去。 于此同时,正在监督修建堡垒的阿尔弗雷德恍惚间,仿佛心中浮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忍不住的伸手握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十字架项坠。